“你們首領不是承諾我們,不會傷害的嗎?啊,只是一個脆弱的雌,有什麼仇要這麼對?”
“說啊!你他娘的黑熊部落,生崽子沒屁眼,早晚死全家……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黑熊人就這麼生生地被那暴怒的高大雌給踢死了。
當然也得益于大青蛇先前就把他打了個半死不活的。
著氣,眼底的恨意卻沒有消散半分,反而猩紅得可怕。
明顯是知道害死懷里雌的罪魁禍首并不只是被踢死的這個黑熊人。
高大雌恨恨地朝著黑熊人啐了一口,隨即,轉頭看向溫欣他們,彎下,沙啞著聲音道謝。
應該是去跟報信的人告訴了黑熊人是被溫欣他們給教訓的。
而沒有蠻不講理地怨怪溫欣他們沒有及時救下那雌,反倒是真心謝,著實是人高看一眼。
畢竟這世上做了好事還被遷怒的倒霉蛋是真的不。
溫欣不在意別人的遷怒,也不奢求什麼謝,不過此時倒是多看了一眼那雌人,微微搖頭,“沒什麼。”
隨即吩咐白大虎,把那黑熊人的尸扔遠一點,不要丟在他們門口,臟死了。
那高大雌有些震驚地看著溫欣,這樣做就相當于在告訴黑熊部落,是白虎部落打死了他們的雄人,這不是在自找麻煩嗎?
黑熊部落并不好惹啊!
然而,溫欣眉目淡淡,無所畏懼,他們早就跟黑熊部落撕破臉了,多一件事一件事又如何?
當然,如果黑熊首領能被激怒來找的麻煩,會更開心的。
這樣的話,不就有正當理由屠熊了嗎?
溫欣表示:熱烈歡迎!
那高大雌也明顯看出了溫欣的底氣,一時間有點沉默,又有點羨慕和敬佩。
如果也有這麼雄厚的底氣那就好了,何至于小妹會落到慘死的下場?
言又止,但現在人多眼雜,只好先按捺下。
深深地看了溫欣一眼,抱著小妹的告辭離開。
出了這樣的事,溫欣也沒有再散步的心,隨著時幽一起回去了。
其他人見沒什麼好看的了,也各自散開,不過有好幾個人地朝著黑熊部落所在的地方跑去,明顯是要去告狀。
……
屋子里,時幽溫地了溫欣的臉,“不生氣。”
溫欣抬眸去看他,抿著的瓣微微上翹,眉眼間的郁也消散了幾分,“說不上生氣。”
畢竟那雌人到底與也是陌生人。
只不過是被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罷了。
無論回怎麼變,黑熊部落的人依然是這麼令人厭惡不已。
而誰說原始世界淳樸的?
他們不但愚昧,還比人類更冷無,不管是對那個雌,還是前世的魂魄碎片。
“你若不喜歡,我可以……”
溫欣握住時幽的手,阻止他接下來的話語,杏眸如水地看著他,聲音很輕卻堅定,“我自己可以做到的。”
時幽默了默,溫聲地應了一個“好。”
他會一直在邊,只要需要,他愿意為沖鋒陷陣,做任何事。
隨后,時幽把溫欣換下的臟了的子拿出去洗了。
俏臉微紅,本是想婉拒的。
洗幾件服自己還是可以的。
但對上他如玉般溫和徹的眼眸,那照顧、為做任何事都理所當然的態度,實在是溫欣拒絕不了。
算了,男朋友互相幫忙洗一下服,也是正常的……吧?
溫欣捂了捂自己發燙的臉蛋,角卻高高翹起,心再沒半點霾了。
這樣的好心直到夜幕降臨,漫天星輝下,大青蛇不知道帶什麼東西回來,在外面玩瘋了這麼晚才回家就算了,還帶東西……
這娃明顯是需要一頓竹筍炒的!
而此時庭院中,溫欣把明亮的宮燈放在石桌上,指點著時幽用木頭刻……麻將牌。
世是真的無聊,完全沒有半點娛樂節目,資還匱乏到想哭,溫欣有時候覺得自己再這麼無聊下去,遲早得變態。
因此,只能絞盡腦給自己尋樂子。
打牌的話,原始世沒有紙張啊,就連神廟里也找不到這些文明產。
想了半天,能用現有的材料快速做出娛樂工的也就是麻將了,不管是用石頭還是木頭雕刻都可以。
有什麼比麻將更能打發時間呢?
換其他人,溫欣自然不會異想天開到認為他們能做出麻將,但時幽的話,的信心就瞬間棚。
時幽也不負的期待,一副麻將牌已經做出一半了,嗑瓜子麻將的日子指日可待,讓溫欣激得只想抱著他麼麼噠。
咳,作為神使,溫欣當然不能這麼不矜持和孟浪了。
不過,輕輕摟住他的胳膊,側首靠在他的肩膀上,不吝嗇地夸他,“哥哥真棒。”
時幽薄微勾,狹長的眼尾氤氳著和的笑意。
氣氛正甜的時候,大青蛇那沒眼的傻孩子“嘶嘶嘶”地沖了進來,直接破壞了爹媽的二人世界。
時幽角瞬間就垂了下來,神冷冷淡淡,似乎在思考還是把某條傻蛇給燉了吧。
大青蛇還不知道自己的小命又危在旦夕,蛇尾卷著一個人,歡快地往溫欣邊沖,當然,下場就是被拍飛了!
啪嗒啪嗒。
一人一蛇摔了個四腳朝天。
那雌人懵懵圈圈地爬起來,一臉的生無可。
而大青蛇在自家主人的暴力養下,特別扛打扛摔,淡定地晃了晃腦袋,完全不記仇,傻乎乎地朝著時幽開心地“嘶”著。
仿佛在說:主人,看看,我給你帶宵夜回來了。
時幽:“……”
溫欣默默扶額,這孩子傻得好擔心啊!
不過,溫欣挑眉地看向那雌人,不正是傍晚的時候,帶走那慘死的雌的高大雌嗎?
“咳咳……二位,晚上好,晚上好,那個什麼,我是野豬部落的朱大妹,打擾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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