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湛眸繾綣,“那我待會兒再問一次。”
溫欣抱著他的脖子看他,“你知道怎麼做人男朋友嗎?”
秦湛不用思索就說:“聽朋友的話,朋友說什麼都是對的。”
朋友要是不對,就請參照上面兩條原則!
溫欣噗嗤笑開。
將腦袋靠在他的膛,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,漸漸的緒也平穩下來,心臟如漫過溫水,安心、愉悅。
這是作為主神的溫欣所沒有過平靜安寧,不討厭,還很喜歡。
溫欣仰頭,親了一下他的下,“我不需要你什麼都聽我的,但我希,以后有什麼事,我們直接說開,別憋在心里。”
本來就變態了,再給他憋下去,遲早出大事的。
秦湛不自地低頭吻著的角,嗓音微啞,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溫欣:“……”
覺自己剛剛又白說了。
溫欣想瞪他,卻沉醉在他那比月還醉人的目中。
“那,阿欣以后就是我的朋友了。”
男人低低輕笑,蘇得人。
俏臉紅,嗔他:“不是!”
然后,就被他吻住了。
沒有之前的洶涌,滿是夢想真的驚喜、小心和溫繾綣。
他想把所有都給!
“哥哥,新年快樂。”
凌晨了,窗外升起了絢爛的煙花。
秦湛抱著看向窗外,輕笑:“錯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新年快樂,我的小朋友。”
溫欣歪頭,天空璀璨的煙花映在的瞳眸中,得炫目,白皙的小手到他面前,“恭喜發財,男朋友,紅包拿來。”
秦湛還真有準備,寵溺地把一個厚厚的大紅包放在的掌心。
……
別人確定關系后會做什麼,溫欣不太清楚,魂魄碎片的上一段太糟糕,不能作為參考。
只知道,的竹馬哥哥、現任男朋友變了一個超級粘人。
從前,他就把的所有事全包攬在上,日常把照顧到最妥帖,現在更甚,他幾乎連走路都要幫了。
清晨,他算著起床的時間去臥室。
兩人雖然關系更近一步,不過秦湛待依然溫小心、憐惜到了極致,平日除了親親抱抱,他總是會在最后時刻生生地忍下來。
怕沒準備好,怕誤解他只在意那種事,更怕傷了。
好幾次,溫欣都有點擔心他忍壞了。
剛想說什麼,他就把臉埋在的頸邊,低低道:“我抱抱你就好。”
然后,在他溫暖的氣息包裹下,溫欣總是撐不過幾秒就睡在他懷里了。
以至于到現在,兩人就還算得上清白吧?
溫欣迷迷糊糊地坐在床上,睡意還沒退。
秦湛輕笑地走過來,親了親的臉蛋,將從被子里剝出來,給穿,抱著去洗漱。
“阿欣,乖,張口。”
“啊~”
等他給刷牙洗臉后,溫欣才完全清醒過來。
:“……”
懵又無語,也不知道是對自己,還是對秦湛。
溫欣小手握拳頭,綿綿地捶著他的肩膀。
“不是說了,早上我能自己穿洗漱的嗎?”
討厭,本來生活就越來越墮落了,如今都快變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廢了!
秦湛輕啄艷滴的小,“男朋友照顧朋友,天經地義。”
溫欣瞪他,他那是男朋友照顧朋友嗎?
簡直就是爸在照顧小嬰兒!
秦湛著瑩潤的杏眸,“阿欣不喜歡我這樣嗎?”
“也不是,”溫欣苦惱道:“我是怕我以后不能獨自生活了。”
由奢儉難啊!
秦湛著的小臉,哄著:“只要阿欣不趕走哥哥,哥哥就永遠不會離開你。”
溫欣抿,“可你這樣不會很累嗎?”
多年如一日照顧一個人生活上的點點滴滴,真的可能撐不下去,再多的意都會被磨,到時候雙方只會鬧得很難看。
秦湛眉眼溫,“你從出生,我就帶著你了。”
在來H市前,他就養了十八年。
早已為他生活的全部,只有在邊,他才會覺得日子有盼頭,做什麼都有勁。
離開的這兩年多,秦湛也瘋了兩年多,渾渾噩噩,生活一塌糊涂。
真正離不開的人,是他!
溫欣心尖,摟他的脖子,“那你要負責到底。”
秦湛垂首含著的瓣,低磁的嗓音含笑,心口麻麻的,“當然,我的小心肝。”
兩人在H市都沒什麼親友,大年初一到初五,除了出去約會看電影,或是去冰,就一直待在家里膩歪。
自從秦湛得到了男朋友的名分,能明正大地親近,整天就恨不得把揣在上,各種親親抱抱,彌補這兩年多來他制在心里瘋狂的思念。
溫欣:“……”
本來以為隨著他們兩個在一起,他的病會漸漸好起來的。
然而,總能覺到,秦湛在看不到的時候,總喜歡用一種得變態的眼神犁著。
或是在夜里深睡的時候,在的腳踝或是小上留下一個個吻痕。
就……這蛇病說不是重癥晚期都不相信的。
不過,對沉迷吸的男朋友,溫欣也放縱的。
嗯,被他親親抱抱也舒服的,反正他到最后的時候總是會克制住,不會真累著。
只是吧,他這副恨不得跟分分鐘黏在一起的樣子,要不干脆睡一起好了?
溫欣倒是不介意同居的。
原來想找他說的,轉念又覺得他肯定會胡思想,以為是他嚇到,又得難愧疚了。
自從上次說開后,他是不會再懷疑會離開的。
但他依然把當瓷娃娃一樣,總覺得無比脆弱,他必須小心到極點。
溫欣很無奈,但習慣也不是一時能說改就改的,慢慢來吧。
大年初四的時候,厲清辰和韓玉瑩就舉辦了訂婚宴。
這幾日,厲清辰一直不死心想通過各種方式聯系溫欣,還找到了以前的房東。
他當時也才知道,溫欣竟然退租了!
那可是見證他們點點滴滴的房子啊!
沒經過他的允許,怎麼敢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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