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發呆的溫熙突然想起,要問問蔣今關于和晴朗還要不要合作的事,手去抓手機,卻被傅燼直接掛了。
他還裝可憐地看著,“還想說啊?”
“抱歉啊,手太快了。”
意識還未完全清醒的溫熙懵懵地看著被掛了的電話,剛要張口說話,瓣被重重覆上。
傅燼眼眸沉下來,“真想跟他聊啊?”
寬大的手掌按在腰肢,“改天吧,今晚你都沒空了。”
沉沉的吻上來。
“除非他不介意聽著。”
洗過澡之后,溫熙的酒逐漸醒了些許,看著眼前男人黑的頭發。
手去推他,“不要……”
卻拉到他的手腕,發現他手腕上又戴了三年前的那串佛珠。
傅燼抬眸,雙眸盯著,“知道自己在哪了?”
雙眸盯著他的那串佛珠,傅燼一把抓過那串佛珠,直接扯出來,扔在地上,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。
“你不在的那三年,我只能。”
他湊上前吻的,“好在,你回來了。”
噼里啪啦的響聲讓溫熙收回眼神,意識慢慢回籠,“我要回家。”
傅燼直接覆上的,“這就是你的家。”
雙手抵在他膛上,“不……”
他將人死死地圈在懷里,“我想要你。”
雙眸炙熱地看著,像是要進眼眸深,將人蠱,然后溺斃其中。
“你也想我了,對不對?”
搖頭,卻被他吻得更兇。
一旁的手機鈴聲還在響著,傅燼直接抓起,看到又是那兩個字,眼眸里閃過冷意,直接將手機關機了。
按著的腰,眼眸似在下雨,凄凄瀝瀝的,明明此刻正得意,眼眸里卻落寞得很。
“回來我邊,好不好?”
溫熙眼睫輕著,掛著淚花。
咬著沒說話。
在傅燼眼里,還是不愿意。
他眼眸有些苦,“連個做三的機會都不給?”
溫熙:“……”
傅燼沉沉著,雙眸像是一把鉤子似的,“白天和他在辦公室談說,晚上回來我伺候你S,這種生活不想要?”
溫熙:“??”
他還是認識的那個佛子嗎?
怎麼張口閉口都是這些鄙之詞。
“不要,放開。”
他卻扣著手腕不愿意松,“放不了。”
……
分針轉了三個多來回。
傅燼這人像是瘋了,將三年來的忍和克制全都在這一刻瓦解,甚至變本加厲。
不住,心底又氣。
這人從來不懂得尊重。
說過不要的……
“寶寶兒,再一會。”他哄著。
溫熙心底來了氣,咬著牙,從里旖旎地磨出兩個字,“蔣今~”
“砰”的一聲,傅燼拳頭重重打在床頭上,手背骨節泛,他眼眸猩紅,扣住下顎,用力地掰著,讓只能看向自己。
“看看清楚,讓你~的人是誰!”
他忽然發現,自己本不可能做到大度,什麼甘愿做三!
他接不了。
意識到這個,他沉悶地呼吸重重地打出來。
溫熙眼眸彎了彎,故意的。
誰讓他這樣對,就要扎他的心,一起難才好。
“我是誰?”他氣勢洶洶地問。
溫熙被他掐得下疼得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,只能求饒,“傅燼!你是傅燼!”
卻存心不想讓他好過,“蔣今比你溫多了。”
這句話瞬間將傅燼點燃,腥風雨在他眼眸里瞬間席卷起來,“是嗎?”
“他過你?”
他眼眶里水霧蓄滿,眼淚瞬間就從眼眶里流出。
“嗯?”
看到他哭了,溫熙的酒早就醒了,心臟的位置酸酸的,很難解釋他此刻的心。
可就是想氣一氣他。
“對。”
幾顆滾燙的淚落在溫熙的脖子上,閉了閉眼,不敢抬眸看他。
傅燼的心臟像是被人拿刀割開了,疼得模糊,粘連著,隨著呼吸都疼。
他笑起來,指腹輕著的臉。
“我也可以很溫的……”
分針又跑了一個來回,溫熙鼻尖陣陣酸,有些后悔剛才那樣激他了,怎麼覺更瘋了?
“寶寶,可以嗎?”他輕聲細語哄著。
雙眸瀲滟,“不要了……”
他雙眸暗閃爍了,“不行哦,寶貝兒。”
“這麼點時間,我怕你分不出我和姓蔣的到底誰更好。”
“我可以哄。”
“但不會停。”
溫熙:“……”
深夜里,冷風呼嘯,臺傅燼指腹夾著一抹紅,沉沉地吸了一大口,半支煙殆盡。
一支接著一支,不知道了多久。
滿腦子都是的那句:蔣今比你溫多了。
明明是事后煙,卻沒半點覺得爽,反而酸得厲害,濃烈得讓他難以招架。
煙燃盡,落在指腹上也渾然不知。
-
次日中午,溫熙才醒,頭痛裂,更難的不是頭。
扶著腰起來,看著這個前兩天才來的房間。
怎麼可能認不出來。
還有昨晚那個瘋了般的男人,也就只有傅燼,那個神他的佛子!
起來去衛生間,發現里面擺了一套和他款的洗漱用品,上次來這里的時候還沒有。
看到那個酒瓶子,臉瞬間火辣辣地紅了起來。
不想看,匆匆洗漱。
洗漱后剛開門,坐在門口捧著臉的小寶瞬間站起來,抱著的。
“媽媽!”
“你終于起來了。”
“都快下午了。”
他早上七點半就起來了,本來想要去找媽媽的,發現爸爸的房門居然鎖了,陳嫂抱著他下去。
九點多,爸爸才下來,他耷拉著一雙想要跑上去,又被爸爸抱住攔了下來。
“媽媽還沒醒。”
“啊?媽媽是懶豬嗎?睡這麼晚?”他睜著眼睛不解地問。
畢竟他和爸爸平時都是七八點就起了。
爸爸就說:“昨晚太辛苦了,很晚才睡。”
溫熙將他抱起來,“小寶等我很久了嗎?”
“對呀。”
“媽媽,你昨晚做什麼了?那麼辛苦,現在才起來。”
溫熙:“……”
“問你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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