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姨還拍了視頻傳給了蘇糖。
蘇糖看見后,確定是溫詩并給阿姨發去了消息,阿姨這才把孩子放心地給溫詩。
蘇糖每天加班到半夜,腰酸背痛的,有時候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。
雖然累,但是每天過得都很充實。
閑暇之余,就想到了那天沈祁安說,如果想要證據,那就得從顧清口中套出來秦伊的下落。
秦伊……
蘇糖直接給陳斯打去了電話。
電話那頭,聲音震耳聾。
蘇糖猜測,此時的陳斯應該是在酒吧里。
“糖糖,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,是不是想我了?”
“我找你打聽個人,秦伊,是個怎麼樣的人,和顧清是什麼關系?”
“你打聽干什麼?”陳斯換了一個包廂,往沙發上一坐,聲音帶著醉酒后的沙啞。
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你知道什麼就給我說,算我求你了。”蘇糖的聲音了下來,再加上已經好幾天沒有睡好覺,此時的語氣就像是在撒。
陳斯本來就喜歡蘇糖,聽見如此對他說話,心都要化了,腦上頭的他,恨不得把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訴。
“秦伊五年前縱火殺了人,被診斷出神有問題,丟去了神病院,但是在前不久,秦伊從神病院逃出來了,為了生存,在酒吧賣酒,我之前見過,大變,現在好像是失蹤了吧,但是失蹤之前見到的最后一個人就是顧清,估計沈哥懷疑,是顧清把給藏起來了吧。”
“秦伊殺人?”
“對啊,殺的還是沈哥的未婚妻,你的前夫和那個秦伊很曖昧哦!”陳斯說的后半句,就是想讓蘇糖對顧清徹底死心,這樣他好上位。
掛上電話后,蘇糖緩緩閉上了眼睛,頭開始痛起來了。
現在真的不想和顧清有任何接。
思來想去,蘇糖準備找個人暗自調查一下秦伊。
……
“滿滿現在是離危險了嗎?”顧清僵地抱著懷中瘦小的小包,十分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這孩子的胳膊給弄斷了。
太了,太小了,特別脆弱。
“對,一個半月了,總算離危險了,再住在醫院里面觀察了兩天,可以喂養,但是孩子不在媽媽邊長大不行,你又要上班,那麼大一點的孩子,你準備找誰來照顧?”
陸寒年直接道:“你當時在想什麼,為什麼要欺騙蘇糖孩子沒了?現在也離婚了,我看你怎麼辦!”
“婚是必須離的!我怎麼能容忍和他別的男人勾勾搭搭?這是我們顧家的孩子,沒了,有的是人照顧!況且孩子生下來幾乎沒有心跳,是搶救過來,醒了之后知道了,還不知道怎麼鬧,我媽之前答應了,如果生下來是個兒,兒子的養權歸我,兒的養權歸,婚出軌,我為什麼要把孩子給?”
再加上那時候,醫生說,孩子活下來的可能極低。
與其給了希后再次破滅,不如直接就把希掐滅。
他給兒起了個小名,滿滿。
想讓圓圓滿滿,健健康康。
陸寒年一聽就知道顧清是在賭氣,忍不住道:“是,顧家的孩子是不缺人照顧,但是別人照顧的和孩子親媽照顧能一樣嗎?”
“誰說我要再婚了?這孩子我肯定親自帶。”
“你上班怎麼帶?顧清,我覺得蘇糖不會做出婚出軌的事,這件事你還是得查,萬一你要是誣陷人家,事就好完了,離婚證已經領過了,你后悔也沒有眼淚!”
顧清垂眸,看著趴在他懷中睡得香甜的滿滿,角勾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。
“顧……顧總。”人畏畏的聲音傳來,站在門口,垂下眸子,不敢去看顧清的視線。
人穿著寬大的白T恤,雙手焦慮地合在了一起,垂下了眸子,又卷又長的睫遮住了瞳孔中的緒。
顧清嗓音低沉磁:“小伊,進來。”
“顧總,你找我有什麼事嗎?”
“從今天開始,你不用去公司了,來照顧我小兒滿滿。”
秦伊聽見顧清這樣說,連忙抬眸,陡然瞪大了眸子,不可置信地擺了擺手,慌忙道:“我不行的!”
“你可以,你就把滿滿當你自己的孩子就行,這孩子是我的掌上明珠,早產不好,我又要上班,給別人我實在不放心,給你,我放心。”
秦伊的視線不由得落在了躺在床上睡恬靜的寶貝,忽然想到了什麼,眼底越發的溫,垂在側的手不由得挲了一下,想要手這乎乎的孩子。
但忽然想到什麼,止住了自己的想法,還想拒絕,就聽見顧清道:|
“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,我還有事,就先走了!”
說完直接出了病房,一時間病房中安靜得只能聽見時鐘的‘噠噠’聲。
秦伊站在病房中,不知所措。
糾結了半天,還是走向了床上那小小的一團。
顧清坐在辦公室中看著監控,陸寒年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他的后,睜著兩個大眼睛看著視頻中的畫面,砸了砸:“讓一個神病帶你兒,我一時間真分不清,你是真滿滿還是虛假意?”
“小伊不是神病!”
“縱火殺人消息誰不知道啊!多貴的一個千金小姐啊!為了一個男人,讓自己的雙手沾滿鮮,真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捉的東西。”
“秦伊沒有殺人,是被陷害的,我相信,把滿滿給照顧,我很放心。”
……
“天哪!這搞的都是什麼事啊!我覺得日子過得真是夠夠的啊!好好的日子,你兒子非得作,我這好不容易退休了吧,還得帶孫子!”顧父哄著苦惱不止的奕寶寶,十分惱火。
“那我也沒有辦法,我也不想他們兩個離婚,畢竟現在份還沒有到我兒子手中呢”
溫詩的眼里面只有自己的兒子的前途。
“我說了,孩子不能慣,你不聽,都是你慣出來的!”
顧父本來想退休后帶著老婆環游世界。
結果出了這檔子事,還環游什麼世界啊!
天天在家里帶娃。
結果這娃娃還不聽話,天天就鬧著要找媽媽。
“什麼我慣的?讓你帶老大你就知足吧!還沒有讓你帶醫院里面那個小家伙呢,我那天去醫院看了,瘦瘦小小的,我抱著的時候,時刻都得把手指放在的鼻子下面,得看看有沒有氣,這孩子真苦了,還沒滿月就生出來,醫生說,以后質肯定差,我可憐的小孫啊!”
“質差怪什麼?還不怪你兒子,一掌把人給扇早產了,結果人家才剛出月子,就直接和人家離婚了!”
“咱們的清你又不是不知道,那從小到大都是口中別人家的孩子,多好啊!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打人的。”
“那你總得說個原因吧!”
“我問了,但是你兒子死活不愿意告訴我,那我也沒有辦法!”
男人還想說些什麼,就聽見溫詩道:“行了,你就別抱怨了!趕把你的寶貝孫子給哄好,孩子一直那麼哭,也不是辦法。”
人把照顧孩子的任務給了自己的老公,打了一個哈欠,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我還得睡容覺,你就好好帶孩子吧!我可警告你,奕寶寶可是我們全家的寶貝,你要是把你工作上的暴脾氣往他的上發,我絕對不會放過你!”
“你把孩子從糖糖那里帶過來又不管,直接就把這個爛攤子丟給了我?要我說,還不如就把孩子放在糖糖那里呢!左右都是孩子的親媽!”
聽到這話,溫詩就不悅了,當即道:“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?兩人已經離婚了!難不孫子不要了!年輕的時候就不愿意帶孩子,現在老了,也該你帶孩子了!”
說完狠狠瞪了他一眼,直接就上去了。
顧父看著哭得淚眼汪汪的顧斯奕,心疼的拿著紙巾了寶寶白的臉蛋,輕聲道:“乖乖,不哭了,爺爺在呢,你要是不哭了,晚上我就帶你去找媽媽好不好?”
奕寶寶雖然小,也很好哄,但是這個好哄取決于哄的人是誰。
要是蘇糖肯定很快就平靜了下來。
可惜哄的人是顧父。
奕寶寶肯定不愿意,最終鬧得顧父腦瓜子嗡嗡的,無奈之下,直接給顧清打了電話。
此時的顧清正在公司開會,接到父親的電話后,冷淡道:“哭了就哄哄,我在開會,沒時間。”
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,顧父:“……”
他又給蘇糖打了電話。
此時的蘇糖剛剛開完會議,一臉疲憊,穿著黑的職業套裝,材凹凸有致。
現在設計圖紙已經設計出來,工廠也開始制作。
現如今蘇糖開會和員工討論怎麼能把營業額做上去,打開品牌知名度。
接到公公電話的時候,眉頭鎖。
嫁到顧家的時候,的這位公公就出國開拓業務,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回來,但是每次回來都給帶禮,雖然不善言辭,但是對還是很好的。
離婚后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給打電話。
蘇糖懷揣著疑,接通了電話,“你好,請問有什麼事嗎?”
“糖糖,是我。”
男人低沉的聲音伴隨著寶寶哭著的噎聲。
蘇糖知道是奕寶寶在哭,心都要碎掉了。
強忍著心中的緒,抬頭看著天花板,盡量不要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。
顧父開的是免提,奕寶寶聽見媽媽的聲音,哭著的小音喊著:“媽媽……媽媽……”
“嗯,顧叔叔,您給我打這個電話有什麼事嗎?”
“寶寶老是哭,誰都哄不好,怎麼辦?”
“找孩子他爸。”蘇糖冷聲道。
“清公司忙……”顧父在說出這話的時候,十分沒有底氣。
“你問問他,是公司重要還是孩子重要?”蘇糖極力遏制著緒。
“糖糖,我知道你現在對顧清有緒,但是你畢竟是孩子的媽媽,寶寶都快哭了兩個小時候了,哪能那麼哭,你就當是心疼心疼孩子,來家里哄哄他,就算你和顧清鬧得在不愉快,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啊!”
“我肚子里的孩子也很無辜!”蘇糖知道他這是在打牌,在賭會心。
顧父語塞,顧清那一掌把蘇糖肚子里的孩子給扇早產了,如今滿滿還在醫院,子骨很弱。
蘇糖心狠道:“顧清忙,我也很忙,孩子的養權不在我這里,除非你們把寶寶的養權給我!”
說完也不管顧父怎麼想,直接就把電話給掛斷了。
顧父什麼時候被人這樣下過面子,直接讓顧清立刻回來,否則后果自負。
半個小時后,顧清回來,顧父就把哭累了睡著的寶寶遞給了溫詩,直接一掌狠狠地扇在了他的臉上!
“逆子!”顧父的怒火此時徹底被勾起:“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,你想干什麼?父母離婚最無辜的就是孩子!你想讓寶寶缺母親的陪伴嗎?”
男人這一掌用了全的力氣,顧清半邊耳朵嗡嗡作響,口腔中滿是腥味。
溫詩從房間里出來,看見自己的兒子被打了,當即道:“你干什麼?有話好好說,孩子都那麼大了,你打他干什麼?”
“他都被你慣什麼樣了?明天把糖糖帶來家,我得親自給道歉,養了你這麼個手大兒子的兒子,我真是愧!”
“我不會去找蘇糖的,我們已經離婚了!而且您知道我們兩個為什麼離婚嗎?您什麼都不知道,就不要摻和我們之間的事。”
顧清現在一想到蘇糖就來氣,他雖然喜歡他,但是以他的傲氣絕對不會承認喜歡一個婚出軌,給他戴綠帽子的人!
“你要不去,我就把兩個孩子的養權全都給蘇糖!”
“你有病啊?”還沒等顧清說話,溫詩就坐不住了。
“我說到做到!”
……
“林小姐,顧清和蘇糖離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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