奕寶寶一遍告狀一遍還把視線看向了顧清。
發現父親此時正盯著自己,越發害怕了,子都在發抖。
顧清冷聲道:“顧斯奕,你再給我裝一個試試看!”
“治不好你了!打人對嗎?以后要是去兒園了,別的小朋友和你做朋友,你就打人嗎?”
顧斯奕現在看見顧清是真的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了,委屈著撇著,直接把臉蛋埋在了蘇糖的脖頸,尋求安。
蘇糖也被顧清這種態度給弄得惱火了。
他對待兒子本就不是父親你對待孩子的態度,倒像是上司對待下屬一般。
“行了,顧清!你干什麼?說也說過了,打也打過了,現在還想威脅寶寶嗎?你到底有沒有把他當你的孩子對待?”
“養孩子不是靠著寵就行的!蘇糖,爸媽慣著他,我們就不能再慣著了!”顧清覺得孩子這樣遲早都會被寵壞的。
傅景辰家的梔寶寶就是壞人全都是傅景辰在做,媽和舅舅完。
每次傅景辰吵過梔寶寶之后,那記仇的小丫頭三天都不理他。
顧清忽然想到了什麼,直接道:“我有件事想和你說,我準備把寶寶放在早教機構。”
早教機構?
蘇糖陡然瞪大了眸子,想也沒想直接拒絕:“不行!我們可以請老師,而且我現在就在家里面畫畫圖紙,我很閑,家里也有人帶寶寶,為什麼非要送到早教機構里面?”
蘇糖當然不舍得把那麼小的孩子送到早教機構。
“顧清,我警告你,你如果不經過我的允許,就擅自把孩子送到早教機構,我和你沒完!”
“這件事我很慢慢商量,不著急,你現在是很閑,但是等你兒生下來后,你就會變得很充實了!”顧清直接道:“我看你設計的服還不錯,給你開了一家工作室!”
蘇糖在聽到男人給開了一家服裝工作室的時候,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,“為什麼?”
“老公給老婆開一家工作室不是很正常嗎?”男人說得理所當然,朝著顧斯奕手,要抱著他去睡覺。
顧斯奕現在怎麼可能讓他抱著去睡覺,生怕自己的屁被壞爸爸打開花了,抱著蘇糖的脖子不愿意撒手。
蘇糖直接道:“行了!你自己回去睡吧,我帶著兒子在這里睡。”
顧清無奈嘆了一口氣,想到了自己還有文件沒有理,直接去了書房,等理好了之后,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。
顧清坐在辦公椅上,刷著手機。
忽然在朋友圈里看見了蕭臨發的朋友圈。
是個九宮格。
一家三口去游樂園拍的照片。
顧清在看見照片的時候,忽然想到了什麼,打開了屜,修長的手將相框拿了起來。
相框里裝著的照片是他們一家三口的合影。
那是之前奕寶寶還小的時候,蘇糖磨了他好長時間,他才出時間拍的。
照片洗出來的時候,蘇糖開心極了,讓把裝著這張照片的相框直接放在辦公室的桌子上。
那時候他覺得特別沒意義,就敷衍著說放在家中的書房里。
不過他并沒有放在書房的書桌上,而是嫌礙事,直接就丟在了屜里。
男人修長的指腹輕輕著相框的邊緣,最終并沒有把相框放回去,而是放在了桌子上。
他沒有回到主臥,而是去了一樓。
客房的門并沒有反鎖,顧清進去后,借著月看見了嬰兒床上空無一人。
他心中一驚,下意識看向了床上。
此時奕寶寶正在蘇糖的懷抱中睡得正香,小手手曲著舉起來放在自己的耳側。
男人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,生怕發出聲響,打擾到母子倆睡覺。
顧清修長的手直接握住了寶寶白的手腕,仔細地看著他的手背。
許是因為寶寶的皮太過白,被他打的紅痕非但沒有褪下去,反而還更加嚴重了。
顧清眸閃過一抹心疼,親了親他的小手。
其實打過之后他就后悔了。
這孩子也是他的,他怎麼可能不心疼。
顧清嘆了一口氣,給寶寶掖好了被子,走了出去。
在確定他離開后,蘇糖緩緩睜開眼睛。
視線落在寶寶的小手上,越發的疑。
顧清該不會是分了吧?
怎麼越來越讓人捉不了?
……
第二天一早,蘇糖因為要去產檢,就代了溫詩,讓照顧寶寶。
溫詩現在已經從惡婆婆化好婆婆,天天就圍著蘇糖轉。
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住在老宅的緣故,故意在顧老爺子面前作秀。
蘇糖正收拾著東西,顧清打著領帶從樓上下來,神焦急,看著人道:“糖糖,公司合同出了點問題,我去解決,回來接你去產檢。”
蘇糖剛想說‘不用了’,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,男人就已經出了別墅門。
蘇糖:“……”
當然,蘇糖并沒有等,而是跟著顧家的司機獨自一人去了醫院產檢。
陸寒年知道蘇糖今天來產檢,所以格外地注意這邊的況。
在看見蘇糖孤一個人過來的時候,還有些不可置信:“你自己一個人來的?”
“嗯。”蘇糖笑笑。
“清呢?”
“公司出了點事,他去理事了。”
聽見人這樣說,陸寒年連掐死顧清的心都有了。
合著他之前說了那麼多,白講了。
像顧清那樣的人,就適合孤獨終老!
“清工作一向很忙,那麼大的公司需要管理,手底下那麼多員工需要吃飯。”陸寒年不由得在為顧清開,親自帶著蘇糖去做了檢查。
蘇糖按照醫生的指使做,在得到寶寶發育一切正常的時候,松了一口氣。
陸寒年低聲道:“你就不好奇,這肚子里的二寶是男孩還是孩?”
蘇糖抱著肚子緩緩搖頭,渾散發著溫,不慎在意道:“對我來說男孩孩都一樣,不過顧清想要一個孩。”
“對,清一向比較喜歡兒。”陸寒年看四下無人,低聲在蘇糖耳邊道:“這一胎,你老公會愿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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