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羨魚頷首,“當然有,你們先幫我把老公服了,我要在他上畫上符咒,修復他的自損。”
寧寒洲和宋鉞立即照辦。
許羨魚則從小布包里拿出一盒百年朱砂,然后劃破自己的掌心,用力一握,鮮瞬間涌出,滴落進朱砂之中。
等量差不多了,許羨魚才松開手,用靈力封住傷口止,拿出一條紗布隨便纏了一下。
然后拿起筆攪,將自己的跟朱砂混合在一起,以增強效用。
寧寒洲給霍戰霆完服,回頭正好看到許羨魚所做的一切,心中頓時不已。
像這種年紀的小姑娘大多都是氣的,了傷都會眼淚汪汪的喊痛。
可許羨魚為了救霍戰霆,卻毫不猶豫地割開手掌放,連眉頭都沒皺一下,甚至都顧不上好好包扎一下傷口。
善良溫暖,待人真誠,有有義,這樣好的姑娘,很難讓人不心。
無怪乎霍戰霆暗中為準備了那些,甚至不惜提前對霍家手。
許羨魚卻是不知寧寒洲心中所想,調好朱砂后,便走到床邊,提筆開始在霍戰霆的皮上畫上鎮邪的符咒。
畫符時神專注,眉間朱砂熠熠生輝,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麗神。
而畫的符一氣呵,線條流暢優,有一道意蘊含其中。
寧寒洲突然覺得在書法方面的造詣恐怕也不低。
百年朱砂混合了鮮,澤殷紅,甚至帶著一金。
畫出的符咒,符力充沛,靈流轉。
霍戰霆因為自損滿裂紋,畫上朱砂符咒后,整個人看起來頓時充滿了詭邪。
他五本就生得深邃英俊,材也是極好,如今這個樣子,看起來非但不恐怖,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破碎,像是被封印沉睡的大魔王。
在他額頭落下最后一筆,許羨魚收回手,了有些刺痛的眉心。
一口氣畫出這麼多符咒,耗費了許多靈力。
不得不拿出補靈丹磕了半瓶補充靈氣,才能繼續接下來的事。
想堂堂逍遙宗弟子,居然也淪落到要嗑藥的地步。
許羨魚忍不住在心里嘆了口氣,要是能找到靈珠就好了,這樣就不愁靈氣不夠用了。
收起朱砂,轉頭對宋鉞道:“宋鉞,幫我找張桌子來,我要擺法壇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”宋鉞立刻轉出去。
沒多久,他就搬了一張不大的書桌回來。
“夫人,這個可以嗎?”
“可以。”
宋鉞按照許羨魚的要求,將桌子擺在了休息間的中央。
許羨魚在桌上擺上燭臺,香爐,令牌令旗等品。
擺好法壇后,許羨魚看向床上昏迷的霍戰霆,冷哼了一聲。
“敢欺負我老公,全部拍死!”
說罷,許羨魚拿起一枚令牌,雙手結印,引靈力。
“天地九,赫赫其,金烏耀世,諸邪潛藏,炎真火,焚盡魍魎,破邪除穢,正氣張,破!”
隨著法訣念出,一至靈力朝霍戰霆打去。
……
謝家別墅。
昏暗的地下室,地上點滿了蠟燭,四周墻上掛著法幡。
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個圓形祭壇,祭壇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特殊法。
降頭師查猜坐在其中,手中拿著一骨頭制的法杖,口中念念有詞。
在他面前的祭桌上,放著一個被浸泡過的人偶,人偶的上著霍戰霆的生辰八字。
謝尊和霍老太太都站在一旁,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作法。
一開始這個人偶是站著的,在查猜施法之后才倒了下去,開始慢慢往外滲。
本來一切都很順利,但是那滲了一會兒之后,卻突然停止了下來。
查猜停下念咒,睜開眼,奇怪地咦了一聲。
謝尊見狀連忙問:“怎麼了?”
“這個人上似乎有很厲害的護法寶,雖然中了我的降,但是沒有立刻就死。”查猜說道。
他用降殺過不人,從來沒有失手過,中者不用一刻鐘就會化為水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。
今天還是第一次到了阻攔,所以他才會這麼意外。
謝尊一聽就急了,“不管用什麼辦法,你一定要幫我殺了他!錢不是問題!”
他一定要讓霍戰霆死,為他大哥和自己報仇雪恨!
“放心,那法寶也只能拖延一時,中了我的降必死無疑,他活不了的。”查猜語氣充滿了自信。
然而下一秒,他就被狠狠打臉。
只聽嘭的一聲巨響,祭桌上的人偶突然起一團巨大的火花,炸氣浪把整個祭桌都掀翻了。
祭桌旁的三人完全完全沒有防備,直接被開的火焰炸飛。
當場燒了三塊人形黑炭,滿漆黑,服破破爛爛。
謝尊頭發像天線一樣豎起。
霍老太太原本梳得優雅整齊的頭發,更是被炸了窩。
只覺得一把老骨頭都被炸散架了,躺在地上哎喲哎喲慘個不停。
法壇被炸毀,蠟燭倒了一地,法幡也被燒了。
查猜捂著口吐出一大口,滿臉都是不可置信。
“這怎麼可能?”
謝尊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來,惱怒地大吼大:“查猜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他一漆黑,跳腳的樣子看起來像一只抓狂的大猩猩。
查猜了把角的,臉難看道:“對方那邊有很厲害的法師幫忙,破了我的降。”
而且更讓他吃驚的是對方只用了一招而已。
這實力絕對不容小覷。
“你不是跟我保證用降一定可以殺了霍戰霆的嗎?怎麼這麼輕易就被破了?廢!”
謝尊氣急敗壞地大罵,激之下牽了上的傷口,痛得一張臉都扭曲了。
自己的實力被人質疑,而且還被罵廢,查猜的臉頓時沉了下來。
要不是看在謝家開出的報酬實在太高,他一定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。
查猜下心頭怒火,開口道:“這次是我沒有防備,才會被對方破了我的降,你讓我好好準備一下,你想辦法把對方的法師引過來,我要跟正面斗法,等除掉了這個絆腳石,我再幫你殺了那個霍戰霆也一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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