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許羨魚先看了一下楚云京的八字。
“大公子生于丙子日,八字中有申子辰形水局,此命為旺格,喜用神屬金吉,五行中和,合朱雀乘風命格,為大貴之命,有此命格之人通常能夠位列朝堂,居極品。”
“楚,請問大公子是在S市出生的嗎?”
楚搖頭,“不是,云京出生時他父親在深城任職,他也出生在深城。”
許羨魚聞言眸微亮,忍不住贊道:“朱雀乘風是丙丁,如逢金水便崢嶸,申子辰鄉多貴達,逢時多殿玉階行,深城正是金水旺地,大公子生于此地,得水火既濟之勢,富貴雙全,大善!”
得知大孫子的命格如此之好,未來前途無量,楚心中自然也很高興。
“那清凝的八字怎麼樣?”
許羨魚:“江小姐的八字食傷旺且有財星,屬于貴命,這種命格的運勢旺盛,不僅自己有好運,也能提升丈夫的運勢,是天生的旺夫命。”
“那云京和清凝的八字相合嗎?”楚期待的問。
許羨魚很肯定的點頭,“江小姐與大公子的八字中有五字相合,極為難得,是天作之合,雙方大運流年也沒什麼沖克,而且五行互補,用神相幫,乃是上等的姻緣。”
楚聽到上等姻緣幾個字,頓時笑得合不攏。
“好好好,只要八字相合,其他的都好說。”
大不了等回去以后,好好給楚云京上上思想課。
既然決定了娶江清凝,那就要好好珍惜重,俗話說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,只要肯用心,日久總能生,說不定就能改變夫妻淡薄的結局。
就在這時,又聽到一旁的許羨魚說:“楚,大公子和江小姐的八字雖然十分契合,但是卻有一害。”
楚被嚇了一跳,連忙問:“什麼一害?”
許羨魚:“大公子年支中的申和江小姐月支中的亥,形了地支六害中的申亥相害,申亥害,是非多,易犯小人,從命盤上看,兩人的訂婚宴上恐怕會有些波折。”
“什麼?”楚一驚,“訂婚宴會有波折?什麼波折?有什麼辦法化解嗎?”
“既是小人作,躲恐怕是很難躲過去的,不如隨機應變,不過您也不用太擔心,這個波折不會影響到大公子的婚事。”許羨魚安道。
即便這麼說,楚的眉頭依舊皺。
想到自己三個孫子婚事艱難,好不容定下來一個,卻又要橫生坎坷,就有種用拖鞋把那作的小人給打一頓的沖。
“唉,別人家老太太娶孫媳婦都是歡歡喜喜,順順當當,怎麼到我這就這麼難呢?”楚惆悵道。
許羨魚笑著挽住的胳膊,“古人云好事多磨終事,佳期難得自有期,這些波折都會過去的,到時候您就準備抱小曾孫吧。”
聽到小曾孫,楚臉上也忍不住出了一笑容。
“罷了,無論如何,我總歸是要有孫媳婦了,小魚,到時候云京訂婚你可一定要來,有你在才安心。”
楚現在對許羨魚可是信服的很,相信不管什麼妖魔鬼怪,在許羨魚面前都掀不起什麼風浪。
許羨魚調皮的眨眨眼,“就算您不請我,我肯定也要厚著臉皮去蹭蹭這個喜氣的。”
“所有人不請,都不能不請你,云京能這麼快訂婚,全靠你之前的點撥,你算得上他們的半個人,楚家不僅要請你,還得是上賓的規格請你!”楚無比鄭重道。
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啦。”許羨魚笑著應下。
然后許羨魚又給楚看了一個適合訂婚的吉日,就在五天之后。
臨走之前,楚拿出準備好的一個大紅包給許羨魚。
“小魚,今天又麻煩你了,這個紅包你務必收下。”
這是喜事,給紅包是圖個好兆頭,許羨魚也就沒有推辭。
不過還沒來得及手,紅包就被肩膀上的空空給接了過去。
小馬嘍靈活的打開紅包,看到里面厚厚一疊紅鈔后,頓時高興的又蹦又。
楚驚訝了一下,隨即便笑了起來,“小魚你不僅本領不凡,連養的小猴子都這麼通人。”
“你快別夸它了,它就是只財迷猴。”
許羨魚說著手想拍空空的腦袋,結果卻被財迷馬嘍誤會要搶紅包。
它立刻嗖的一下跑到沙發另一端,將紅包抱在自己懷里,撅著個小紅屁對著兩人。
楚頓時樂了,“這小猴子可真有意思。”
許羨魚也是哭笑不得,的臉算是被這只沒出息的馬嘍丟了。
楚又坐了一會兒,然后才起告辭。
許羨魚親自將送出別墅,等回到客廳的時候,就見空空已經將紅包里的一疊鈔票拿了出來,正在一張一張地數。
“這麼多錢,你數得過來嗎?要不要我幫忙?”許羨魚湊上前好心道。
空空立刻戒備的將鈔票往自己懷里拉。
許羨魚又好氣又好笑,“行,我不吵你。”
干脆地走開了,讓小馬嘍獨自在客廳玩數錢游戲。
晚上霍戰霆下班回來,就看到向來發整潔的空空一金都炸了起來,七八糟跟窩似的,在它面前的還有散著一大堆鈔票。
看著還在瘋狂撓的空空,霍戰霆忍不住挑眉問一旁的許羨魚,“它這是怎麼了?”
許羨魚手中端著一盤哈瓜,盤坐在一旁的單人沙發上,正咔嚓咔嚓吃得歡。
聞言回答道:“楚今天讓我幫忙給楚大公子跟他未婚妻合八字,然后給了我一個紅包,被空空半路搶走了。”
“它想數清紅包里有多錢,可是它數數只學到了五十,紅包里的錢太多,它數了一天都數不過來,就把自己氣這樣了。”
本來是想幫忙來著,然而這小心眼的嗎嘍記恨嘲笑了它,所以賭氣不肯接的幫助。
霍戰霆了解了前因后果,直接上前一把拎起抓狂的空空。
“蠢猴,這點錢都數不清楚。”
空空立刻暴躁地掙扎。
然后就被霍戰霆一掌拍得安靜了下來。
霍戰霆拿起那疊錢,直接塞進了自己口袋里。
空空見狀立刻抗議地了起來。
霍戰霆又拍了它一掌。
“你想想這段時間給我惹了多事兒?上上個星期打碎我一個古董花瓶,上個星期撓壞林家一副幾十萬的油畫,前天又把隔壁楊家養的二哈給撓禿了,周管家替你賠了好幾千,這些錢就當還債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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