撲哧。
旁邊響起楚云淮的笑。
寧寒洲睜大眼,一副大打擊的表,不甘心地反駁,“怎麼可能?以我的家長相,只有我甩人的份兒,怎麼可能有人舍得甩我?”
“你如果一直是這種想法的話,那被甩了也是活該。”許羨魚扎心道。
是相互平等的,太過傲慢的人,往往傷人而不自知,最后自討苦吃。
寧寒洲:“……”說的他好像一定會被甩一樣。
霍戰霆拍了拍他的肩膀,幸災樂禍道:“小魚說的話從來沒有錯過,等你被甩了,記得告訴我,我多為你放幾掛鞭炮。”
“滾!”寧寒洲沒好氣地拍開損友的爪子。
就算是許羨魚說的,他也不相信,憑他的條件,會是被甩的那一個。
絕對不可能!
許羨魚看著一臉老子不信邪的寧寒洲,好心地開口,“其實,我覺得你現在不是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甩的時候。”
“那我應該擔心什麼?”寧寒洲戒備地看著,心里有種不好的預。
許羨魚:“我觀你印堂發黑,命宮黑氣濃重,你的死劫也要到了。”
寧寒洲:“……”臥槽!
他立刻從領里掏出一條鏈子,上面掛著許羨魚給的化兇符。
“你的化兇符我就掛在脖子上,24小時不離,我也沒有什麼紅知己,絕對不會給別人,我肯定能平安度過死劫。”
許羨魚點點頭,“那就祝你好運吧。”
寧寒洲:“……”
你不祝福還好,一祝福我為什麼更加瘆得慌呢?
然而楚云淮卻是陷了深思,想到不久前安排給寧寒洲的任務,他心中突然不安起來。
這個任務的報,是用許羨魚給他的真言符,從一個國外高級間諜口中得到的消息。
他們一直在尋找的那位失蹤的潛艇專家,實際上是被在了H國的一住所里。
這位專家掌握著非常重要的潛艇研究資料,可以解決國潛艇不技難題,重要不言而喻。
所以這次的營救計劃很重要,但是為了避免引起外沖突,他們安全部不適合出面,只能由歸墟組織來代為執行。
歸墟組織是霍戰霆,蕭權,寧寒洲三人一起立的組織,活躍在世界范圍,經常會跟安全部合作,幫忙做一些他們不適合出面的事。
蕭權是歸墟組織明面上的領導人,霍戰霆和寧寒洲在暗。
如今蕭權重傷,霍戰霆要留下坐鎮總部,寧寒洲是最適合帶隊的人選。
這次的行本就危險至極,偏偏許羨魚又說寧寒洲的死劫要到了,這讓楚云淮不得不懷疑,寧寒洲的死劫就是這次行。
“寒洲,要不然這次的行,還是安排其他人代替你去吧。”
寧寒洲一愣,立刻明白了楚云淮在擔心什麼。
“不用,行計劃都安排好了,臨時換人又要重新調整布置,反而容易出子,我沒事,不是還有小魚的化兇符護嗎?”
楚云淮卻還是不放心,不僅僅是擔心寧寒洲的安全,他是行總指揮,他要是出了事,那營救計劃肯定也會失敗,到時候再想把人救出來,幾乎是不可能的了。
他作為這次計劃的提出者,必須慎之又慎。
霍戰霆看向許羨魚,“小魚,寒洲的死劫,有沒有辦法能避過去?”
許羨魚搖頭,“這不是普通的小災小難,隨便能夠更改躲避,這是他命中注定的劫數,躲是躲不掉的,只能應劫再化解,所以最好是順其自然,強行躲開的話,可能會適得其反。”
此話一出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最后寧寒洲灑一笑,吐槽道:“拜托,大哥們,別用這種我已經死的眼神看著我行不行?”
“蕭權那麼慘現在不也好好活著,我不信我會比他還倒霉,俗話說吉人自有天相,放心吧,我不會有事的,小魚你說對不對?”
許羨魚:“可是你命宮里的黑氣都快要溢出來了,不是吉人,是霉人啊。”
寧寒洲無語扶額,“姐姐,你就非要這麼拆的我臺嗎?不能給個面子嗎?”
“玄門中人要對說出的每一句話負責,不能隨便說謊。”許羨魚一本正經。
寧寒洲:“……”
行了,他知道他會比蕭權還倒霉了。
畢竟這次任務是在H國,他要是真出了事,不可能像蕭權一樣,許羨魚就是想幫忙估計也鞭長莫及。
可這既然是他命定的劫數,躲不開逃不掉,那無論結果是好是壞,他也只能選擇微笑面對了。
因為許羨魚說寧寒洲的死劫不能躲,加上行時間馬上就要到了,臨時換人指揮的確不合適,所以楚云淮也只能維持原計劃,讓寧寒洲帶隊前往。
只是每個人心底都不免添了一霾。
……
從醫院出來,霍戰霆沒有再去公司,而是直接帶著許羨魚回了家。
因為霍戰霆晚上要去參加一場訂婚宴。
邀請他的是城西的尤家,尤家也是S市有頭有臉的豪門,尤家的公司跟霍氏有過幾次合作,關系還算不錯。
許羨魚挑了條淺掛脖禮服,出圓潤的肩膀和白皙無瑕的背,清純中著一嫵,格外的人。
一想到這麼的許羨魚會被婚宴上的其他男人看到,霍戰霆頓時有種不去參加了的沖。
但是他也知道不行,他不可能把藏一輩子。
他想要的是為和自己并肩而立的妻子,而不是養在家里的金雀。
所以他必須帶出去,向所有人宣告的份和地位。
他視線在一排排服上掃過,最后拽出來一件薄紗外套。
“晚上可能有點冷,穿個外套免得著涼。”
許羨魚疑地歪頭,可是現在是大夏天,半夜也很熱啊。
不過這畢竟是霍戰霆的關心,許羨魚還是乖乖的套上了,反正也不怕熱。
然而霍戰霆心里真正想的卻是,以后這些背肩的禮服通通拉黑名單,不許再出現。
“好啦。”
霍戰霆聞言抬起頭,看到穿上薄紗外套的許羨魚后,頓時一愣。
原本他想的是穿上外套可以遮一下,可沒想到這薄紗穿在上跟沒穿差不多,反而增添了一種還遮的朦朧之,令人蠢蠢地想要一探究竟,竟是更加人了。
霍戰霆:“……”靠,失策了。
他忍了忍,再忍了忍。
最終還是沒忍住。
“……要不我們還是換條子吧?”
許羨魚看了他幾秒,突然上前手環住霍戰霆的脖子,看著他有些別扭的表,好奇地問道:“老公,你是不是吃醋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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