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天氣熱起來,蛇蛇也不總是躲在石里,進食后他待在外面休息的時間變長,平時出去晾一晾的時間也變多。
他習慣于待在巨石附近,但宋許去更遠的水澤,又想蛇蛇能陪自己,就千方百計地想把他引到水澤邊去睡覺。
用的方法包括但不限于在他耳邊絮絮叨叨,吵得他不能安生睡覺、抱著他的腦袋使勁往前拖、在遠對他喊“看這里有一大樹枝,快來玩啊!”等等。
最有用的辦法,是在去水澤的路上大喊救命,越大聲越驚恐,蛇蛇來得越快。他行進的速度和他平時懶散躺著的速度是兩個極端,快得讓人看不清游的軌跡。
當用救命把蛇騙到半路,接下來就是撒潑耍賴地拖拽,最后就能把蛇騙到水邊去。
這樣的次數多了,大蛇也知道在搞什麼把戲。頂著上半清冷人模樣的半人扭著尾,面無表,冷艷地盯著,眼神非常有迫,里遲緩地吐字:
“你……”
“……壞。”
宋許聽著他卡頓的譴責,突然一個大笑:“對對,我壞,我好壞哦!對不起我太壞了!”
幾次之后,不用再故意喊救命把人騙出來了,拖拽他的尾,說著一起去水邊玩,烏木就會跟著出去,十次里面有五六次能讓如愿。
剩下的次數,烏木實在不想出去,就躲進石的躲避小里,任宋許怎麼糾纏都假裝聽不到。
宋許覺得,自己好像在馴養他。
“你什麼名字呢?今天還是不肯告訴我嗎?”宋許著蛇尾上的鱗片問。
遠的火堆火跳躍,依然是每晚生起火堆,但現在熱了,宋許離火堆越來越遠,最近兩天干脆搬到了蛇蛇附近。
晚上太早了睡不著,就開始折磨室友。
問的最多的問題就是關于烏木的一切,他的名字,年齡,喜歡什麼,從前的生活。其實名字宋許已經在之前的不速之客口中聽說過了,但就是要聽到蛇蛇自己說。
烏木不說話,也忘記了很多話怎麼說,很長一段時間他也沒有說話的對象,更沒有說話的。
宋許出現后,他說話的偶爾會非常強烈,比如打擾他的時候,他就非常想說點什麼。
宋許被他那句憋了半天憋出來的“你壞”給笑到,也察覺到了他可能詞匯量太,不知道該怎麼說,這會兒就趴在他尾上主提出:“我來教你說話吧,我們練練口語!”
一個穿越者教土著人語言,真一個敢教,一個敢學。
第12章
宋許不是個好老師,如果當老師,一定會誤人子弟,好在現在只有一個學生,誤也只誤了這一個。
教烏木的時候結合了繼承的原記憶,以及自己的記憶,綜合兩個世界的風俗習慣,一腦全給唯一的學生灌輸下去。
“和人打招呼,第一句要說‘你好,你吃了嗎?’或者說‘今兒個天氣真不錯,你上哪去?’來,你跟我念一遍。”
烏木回憶了一下,似乎從前在部落生活的時間,沒有這樣的習慣和說話方式,大家都是不和他打招呼的。
他懷疑地看著宋許一本正經的樣子,為了更有老教師的架勢,甚至還裝模作樣地拿了燒黑的碳枝在地上畫。
宋許:“怎麼不念?是太長了嗎,好吧,那我們從最短的開始,先說‘你好’,后面這個發音翹舌……啊!”
說到這,宋許突然想起來,烏木的舌頭是像蛇信一樣,長長的,前段還分叉,恍然大悟:“你經常不說話是不是因為舌頭構造不一樣所以不方便?我看看!”
把手中木一扔,兩步上前就要查看烏木的舌頭,烏木見過來要掰自己的,立刻揚起軀擋在面前。
好好一場教學以老鷹捉小式玩鬧結束,第一堂課,烏木什麼也沒學會,宋許腦子里出現了大大的疑。一旦想到舌頭這一點,就異常好奇蛇蛇能不能正常發出所有音調。
之后的教學就是見針,可能出現在任何時刻,任何地點。
“遇見陌生人了,就說‘嘿,認識一下,你什麼名字?’稱呼別人一定要客氣,要夸贊別人,比如說‘’‘帥哥’。”宋許自信教學。
烏木盯著不吭聲。他只是忘記了一些話怎麼說,并不是什麼都不懂,他知道夸贊別人是想和對方當伴的意思,不是對任何人都能說的。
學生總是不配合學習,這讓不著調的老師更加懷疑他不說話是舌頭原因。
“給我看看舌頭。”
烏木閉著。
語言無法打他,宋許只好趁他不注意突然沖上去,然而每每還沒靠近就被壯蛇尾給擋住,啪嘰一聲撞在尾上。
烏木的上半靠在巖石上巍然不,蛇尾則從各個方向阻擋了的靠近。
宋許累得氣吁吁,心說只能智取了。
大蛇外出進食,將腦袋埋在水里咕嘟咕嘟喝水的時候,宋許看著大蛇鼓的腮幫子大喜,這就是等待許久的良機!
變小松鼠型,悄悄潛河水里,來到大蛇腦袋下方,可以看見他吐出來的舌頭。
宋許:“嘻嘻。”這下能好好看個清楚。
大蛇正大口喝水,突然覺水里有什麼東西到了蛇吻,張口一吸,下意識把那東西往里吞。吞進去才捕捉到那氣息屬于誰,烏木:“……”
小士:如果覺得不錯,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~拜托啦 (>.
謝家長孫大婚當日,老夫人藏了私心,有意偏袒三爺謝劭,擔心其太懶散,將來敗光家底,素聞溫家長女持家有道,於是偷樑換柱,換了新郎。 不料溫家這頭也起了謀算。 溫老夫人跟前的嫡出親孫女溫殊色,容顏絕佳,奈何從小嬌慣壞了,擔心其將來被夫郎看輕,素聞謝家長孫溫潤體貼,溫老夫人不惜揹負罵名,將她推上了姐姐的花轎。 當夜,謝家大房幸災樂禍的諷刺聲,隔着婚房,都能聽到。 紅燭下,紈絝少爺和嬌氣大小姐大眼瞪小眼,誰也說不了誰,相繼擺爛,唯一安慰的大概只有對方的那張臉。 婚後,兩人將身上的劣勢發揮得淋漓盡致,日子捉襟見肘。 溫殊色倒也從未埋怨過,只不過每當謝劭黃昏時歸來,都見其望着隔壁大房的院落,輕羅小扇撲面,面容惆悵生慕,“真想將這牆砸了,果不了腹,聞個味兒總也行。” 好歹是跟了自己,總不能將她餓死,隔日,謝劭第一次進了書房,抄書。 可溫殊色不只是個嬌氣的主,還是個無底洞。 “嫂子今天新置的襦裙真好看。” “小叔子昨兒送了弟妹一對耳璫,那白玉我這輩子都沒見過。” “相公你可知道,今日吳家小娘子用的羅扇,竟然是金的耶。” 謝劭:...... 謝劭咬牙從軟榻上爬了起來。 後來,當謝劭將一品夫人的誥命交到了她手裏時,實在忍不住,“夠了嗎,你要再不夠,爲夫就該去篡位了。” 這日子,真累。
盛歡是被嬌寵養大的商賈之女,與父親出門時救下一名失憶男子。 男子芝蘭玉樹、風光霽月,對她一眼鍾情,兩人相戀,結爲夫妻。 就在她懷胎七月之際,他卻忽然恢復記憶說要回京。 還信誓旦旦地答應她,三個月內必定會回來迎娶她。 盛歡沒等到八擡大轎,卻等到了他派人來滅她與孩子的口。 重活一世,盛歡只想好好過日子,不想與男人再有任何牽扯,沒想到男人卻自己找上門來。 盛歡實在怕了,她不想重蹈覆轍前世之苦。 於是讓她爹爹儘快幫她說親,嫁個好夫婿,遠離禍端。 誰知當天夜裏,男人居然不顧身份翻.牆進了她閨房裏。 凌容與雙目猩紅的將她壓在門板上,聲音暗啞:“你已是孤的妻,還想嫁誰?誰敢娶你!” 他的太子妃,只能是他的,誰也別想覬覦! ──十里紅妝,江山爲聘,孤的後宮永遠只有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