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舒月那一瞬間,甚至有跳車的沖。
偏偏,這個時候旁邊的人又輕飄飄地來了句,“難得聽人講冷笑話,沒想到是撿別人剩下的。”
江時聞該不是誤會了,以為剛剛講的冷笑話是專門為其他人準備的,只是看他心不好,一時同心泛濫,所以順帶講給他聽。
“不是。”
溫舒月下意識否認,“我就是講給你聽的。”
說完,又意識到不對。
這樣,是不是好像在變相承認,其實的crush就是他?
于是,還想解釋什麼,但是江時聞輕輕地“哦”了一聲。
看起來心不錯地樣子,結輕輕地滾了幾圈,角輕輕勾了勾,然后又若無其事地平。
他問了一句,“聽歌嗎?”
客隨主便,溫舒月點點頭。
“那你幫忙點一首。”
“好。”
溫舒月著界面,不知道他喜歡聽什麼,最后索直接點開了一個熱榜歌單。
不一會兒,溫的聲就在車響了起來。
“這是一首簡單的小歌~”
“唱著人們心腸的曲折~”
溫舒月一時有些尷尬,切也不是,不切也不是,最后還是心一橫,準備手去切掉。
“就這首吧。
江時聞卻出聲阻止了,“我還喜歡聽的。”
—
回到宿舍,阮栩早已經等候多時。
見到溫舒月進來,把押到床邊,開始仔細盤問,“說!到底怎麼回事!”
“真的沒什麼事。”
溫舒月說,“就是,今天是學生家長送我回來的,他心不好,我就給他講了個笑話。后面想起來,覺得可能有點不合適,所以才問你。”
“學生家長?”
阮栩更是驚訝,“還是男的?年齡多大?”
“和我同歲,是哥哥。”
“哥哥啊,嚇我一跳。”
阮栩拍了拍脯,“長得帥不帥?多高?有沒有?”
“……你怎麼跟查戶口似的。”
“就是查戶口啊。”
阮栩坐到邊,“我就說你之前怎麼做個家教,在化妝上這麼糾結。而且你什麼格我不了解嗎?要是真的不興趣的異,都懶得和他搭話,更別說還能注意到人家心不好,還主跟人家講笑話。”
被中了心思,溫舒月卻還在,“我只是想著,人家畢竟上次也送了我禮。也算是……禮尚往來?”
“好好好。禮尚往來。”
阮栩無所謂地說,“騙騙姐妹就行了,別把自己給騙了。你對人家,到底是男之呢,還是單純的人世故,你自己知道。”
溫舒月線繃著,沒說話。
“不說這個了,”阮栩換了話題,“我之前和你說過的,江時聞的新年演唱會,你去看嗎?”
“我還沒想好呢。”
“那得快點做決定了。”
阮栩說,“好像馬上就要搶票了。他的演唱會門票,特別難搶。”
溫舒月對此深有。
其實之后有幾次,溫舒月也了再去看他的演唱會的心思。
可票實在是太難搶。
每次掐著點點進去,總是要在搶票界面卡半天,等好不容易功進,發現早已經售罄。
經阮栩這麼一提醒,溫舒月打開微博,看到江時聞工作室發布的演唱會相關信息。
新年演唱會地點定在了京市,時間是一月十號,其實也沒有正好卡上新年的點。
卡在了這麼個不尷不尬的位置,沾了點節日的喜慶氛圍,工作人員大概是為了好宣傳,就直接把本次演唱會命名為新年演唱會。
這些年來,江時聞開演唱會的次數和其他歌手比算不上多,自然都很期待。
[江時聞的親媽]:終于等到宣了!我崽終于要來我在的城市開演唱會了!媽媽你!!!
[唯一謎底]:啊啊啊啊!!!我一定會搶到票的!!!江總等著我來見你!!!
[吃香菜冰激凌]:能不能到京市最大的場館開,算我求你了,從來都沒功搶到票的小可憐一枚。
[這個名字不會重復吧]:又可以聽到哥哥唱歌了!新的一年,許愿能搶到票,許愿你多開演唱會!
[吃點好的吧]:什麼時候能來國外開!過年都還回不來的留學生真的很需要。
溫舒月往下翻,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在討論怎麼搶票,以及找演唱會搭子的。
在日歷上標注了搶票時間,決定如果搶得到就去。
剛準備放下手機去洗漱,就聽見旁邊的阮栩又驚了一聲。
“我去。”
阮栩又是興又是驚訝,“舒月,你快看微博熱搜。”
一邊說著,一邊直接拿著手機站起來,整個人都在一種極其的狀態,像是瓜田里的猹。
溫舒月聽到“微博熱搜”這幾個字,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連呼吸都張起來。
直到看到微博熱搜上的名字才松了一口氣。
今天的微博熱搜幾乎是被同一個人霸榜,是娛許久不見的盛況。
#徐牧被與制片人存在不正當關系#
#徐牧 做票#
#徐牧 江時聞#
#徐牧擾導師#
溫舒月先點進去和江時聞有關的詞條,熱度最高的是一位江時聞在義憤填膺。
[巧克力味的冰式]:真是天道好回,蒼天饒過誰!真相會遲到,但永遠不會缺席!簡單來說,就是徐牧靠陪睡制片人得到的鏡頭與造假的票數,搶了別人的出道位。
但見人本見,只會見得更沒有下限,出道夜后臺想揩年輕導師的油,大概是覺得人家年輕,也沒那麼多,好欺負,沒想到被我們江總看到了,才有后面的黑臉。節目組也給我滾出來道歉!這是實錘的惡意剪輯了吧?
可憐我江總,無辜正義人士,這麼有紳士風度,當初就這樣被冤枉。
底下江時聞深有共鳴。
[加薪巧克力]:好慘,明明是助人為樂,卻平白被扣上了這樣的帽子。小江,答應我好嗎?下次別這麼善良了。
[你懂個屁]:我江面人了哈,即使這樣,之前也沒有賣慘。
[你沒有名字]:嗚嗚嗚,謝江總之前幫我家姐姐說話。
“這個徐牧之前很火嗎?”
阮栩不怎麼關注娛樂圈,尤其是這些男豆,更是不怎麼認識,“還是練習生的時候,就敢撕前輩。”
“也不全是他的吧,也有對家。”
溫舒月解釋道。
“你這麼了解?”
阮栩好奇地問,“我還以為,你就算是喜歡一個明星,也最多偶爾無聊了聽聽他唱歌,要是條件允許的話去聽聽演唱會,沒想到還關注這種飯圈撕。”
“也就……隨便看看?”
“這怕不是隨便看看吧。”
阮栩想了想,直接問,“我問你啊,要是江時聞和今天那個學生的哥哥同時掉進水里,你救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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