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睡,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。
睜開眼的時候,江曼發現自己地著陸淮,就差掛到他上去了。
一抬頭,正好撞進陸淮深邃的眸子里。
“早。”
也許是因為剛起床,陸淮的聲音格外低醇,有一種心弦的力。
江曼的臉不自覺地泛紅,聲音帶上一:“早。”
隨后松開手,想往里面退一些。
誰料陸淮突然一個翻,把在了下。
江曼瞪大眼睛:“陸......”
話沒說完,就被陸淮堵住了。
抑了一晚上,陸淮恨不能把下的人全都進里。
突如其來的親吻如暴風雨般讓人措手不及。
江曼的腦中一片空白,只能本能地閉上眼睛,地抱住了他。
陸淮的手扶在的腰間,漸漸地,他開始不滿足于此。
他的吻越來越熾熱,開始親吻的耳垂,的下,和的鎖骨。
再往下,江曼只覺口一麻,不自地喊道:“陸淮。”
聲音不大,可陸淮卻瞬間停住了作。
他沒有抬頭,下輕輕的細的,引起江曼一陣栗。
的呼吸變得急促和不穩,但腦中還有最后一理智告訴。
“還,還要上班呢......”
聲音得不像樣子,仿佛要滴出水來。
陸淮撐起子,把吻落到了頸間,聲音沙啞:“我知道,再抱一會,就一會兒。”
江曼到他聲音里的克制和洶涌的意,心底仿佛被什麼填滿似的,暖暖的。
過了好一會,陸淮才不舍地翻坐起。
江曼臉頰緋紅,湊到陸淮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。
陸淮的眼眸瞬間一亮,重重地親了一口:“等我。”
江曼只笑不答,手推了他一把:“快走吧,別遲到了。”
陸淮心激地離開了房間,角的弧度怎麼也不下來。
等他走后,江曼才起來換服。
上班比陸淮晚,所以可以慢慢來。
到了柜臺后,方蕓見眉眼含笑,心格外愉悅的樣子,不由問道:
“心這麼好,是有什麼大喜事?”
江曼笑著看了一眼,隨口找了個理由:“我弟要結婚了,打算回家一趟。”
方蕓微訝:“呦,這可真是大喜事,準備什麼時候回去?”
江曼想了想:“大概還有兩個月吧。”
方蕓點點頭:“那你到時候提前請個假,紅霞姐人很好,又很欣賞你,肯定會批的。”
“行,那到時候我不在就要你多辛苦幾天了。”江曼笑盈盈地對說道。
“沒問題。”
方蕓答應的很痛快。
見狀,江曼的心底稍稍安了一些。
原本還擔心請假這麼久會對工作有影響,現在有方蕓這番話,應當是不要的。
不過江曼還是對說道:“等我回來后,免費給你做套服。”
“真的?”
方蕓眼前一亮。
在得到江曼肯定的回復后,興地說道:“行,這可是你自己說的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”
“放心吧,沒人讓你跟我客氣。”
江曼角微彎,沖笑了笑。
方蕓開心不已。
江曼做的服都看到了,要二十塊一件呢。
雖說家條件也還可以,但花這麼多錢買服還是有些不舍得。
現在江曼說要免費送,那就再好不過了。
高興之余,突然想起之前江曼托辦的事,開口道:
“對了江曼,我表哥來信了,說再過三天就到海城了,到時候我們約個時間見面,我讓他把東西給你。”
江曼有些驚喜地說道:“好啊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
方蕓不在意地擺擺手。
恰好有顧客過來,兩人就沒再說話。
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,江曼正準備去單位食堂,忽然許衛東出現在眼前。
江曼有些驚訝地看著他:“你怎麼來了?”
許衛東溫和地對笑了笑:“中午有時間嗎?我想請你吃個飯。”
江曼微微一怔,下意識想要拒絕。
“不用了,我……”
可誰知話還沒說完,許衛東就打斷了:
“昨晚的事我一時急,不小心冒犯了你,所以我想跟你道歉。”
原來是這樣。
江曼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,于是不在意地笑了笑:“那就更不用了,我本就沒放在心上。”
聽這麼一說,許衛東的眼底瞬間一亮。
果然江曼并不討厭自己。
他悄悄按捺下心底的激,依然笑得很是溫和:
“不行,你要是不肯跟我吃飯,那就說明沒有你本沒有原諒我。”
話音落下,江曼的眉頭忍不住微微皺起。
這話聽著怎麼有些道德綁架的意思?
猶豫了一會,覺得還是沒這個必要。
可許衛東像是知道會拒絕似的,突然又說道:“其實我不僅是想讓你原諒我,更想要的是讓陸營長原諒我。”
陸淮?
江曼的眼底出一抹震驚。
只見許衛東的臉上浮現出一無奈的笑容,聲音略帶苦:
“陸營長因為這件事對我很是不滿,今天領導都找我談話了,所以我才……”
聽到這話,江曼震驚地簡直無言以對。
沒想到陸淮竟然會因為這種小事就去找許衛東的麻煩。
這也太不符合他的份了吧。
而且也顯得他心狹窄,甚至還有公報私仇之嫌。
江曼下意識地想說陸淮不是這種人,可昨天晚上他確實因為許衛東生氣了。
所以一時之間,竟分不清許衛東說的到底是真還是假。
猶豫了好一會兒,江曼決定還是先回家問過陸淮再說。
至于許衛東,他說要請自己吃飯那就隨他吧。
于是,江曼點點頭,同意了吃飯的請求。
許衛東開心不已,帶著江曼到了附近的國營飯店。
工作日的中午,飯店人不多,他們坐了個靠窗的位置坐著。
許衛東對江曼十分殷勤和周到,但江曼心底想著陸淮,對他便有些敷衍。
不過許衛東只當是在害,所以并沒有在意。
江曼心神不寧地應付著許衛東,渾然沒發覺窗外的不遠,有雙冷冽的眼睛一直看著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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