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嗤”一聲,竇大媽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而劉大媽的臉則瞬間漲了豬肝,怒吼道:
“江曼,你別得意,不就是嫁了個營長嗎,我們家玉芬將來肯定比你嫁的更高,你信不信?”
江曼冷笑一聲,譏諷道:“嫁什麼人跟我有什麼關系,我又不像你,鹽吃那麼多,閑的慌。”
“你……”劉大媽氣急敗壞地想沖上去撕。
竇大媽而出,膀大腰圓的材往那兒一站,氣勢十足:“你什麼你,這兒沒你的事,還不快走。”
見此形,劉大媽意識到自己討不了好,只得狠狠地瞪了江曼一眼,然后就怒氣沖沖地離開了。
竇大媽沖著的背影哼了一聲,轉頭對著江曼說:
“你別理,其實就是想讓侄能上臺表演,然后借此機會找到更好的對象。但這沒臉沒臉皮的事讓我給拒了,所以才故意來找你茬。”
可不止這個。
江曼暗自吐槽,但卻沒打算把干的另一件事說出來,免得給陸淮帶來不好的影響。
竇大媽不知道們之間有過節,說完這句話后,就把接下來要表演的事跟說了一遍。
聽著聽著江曼忍不住皺起了眉。
竇大媽見狀立刻安道:“你別擔心,其實就簡單走個過場就好,對名次這些我們沒要求。”
那張的模樣,仿佛生怕江曼反悔。
江曼笑笑,說了一句:“行,我知道了,到時候我會去的。”
有了這句話,竇大媽立即喜笑開,樂滋滋地走了。
到了傍晚,陸淮回來了。
和他一起的還有昨天送他們回來的那名公安。
看到,公安笑得很熱:“江同志,昨天晚上的事我們都了解清楚了,還好有你在和他分散注意力,要不然事可就要鬧大了,你可是個大功臣呢。”
江曼笑了笑,謙虛道:“您客氣了,見到同志有危險,理當而出,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。”
這話說得完全符合當下的觀點,公安聽了滿意地點點頭,贊賞道:
“江同志的覺悟果然很高,不愧為軍人家屬。”
“等這件事解決好了,我們會到你的單位,跟你領導表揚你的行為。”
江曼聽完笑著應了一聲,表示謝。
隨后公安又問了幾句當時現場的況,江曼如實相告,之后公安就走了。
江曼拉著陸淮的手,讓他坐下等吃飯。
隨后從廚房端出一小罐鴿子湯,里面還飄著幾顆紅紅的東西。
陸淮仔細看了一眼,發現竟然是紅棗。
江曼盛了一碗出來,擺在他面前,對他說道:“鴿子湯可以幫助傷口愈合,還能補氣,你多喝點。”
遞過去的時候陸淮注意到,蔥白似的指尖有著一塊紅印子,立刻問道:“你手怎麼了?”
江曼頓了一下,才意識到他問的是什麼:“哦,剛才給鴿子拔的時候不小心被開水燙了一會兒。”
見陸淮眼神微微一沉,趕又接了一句:“你放心,我已經過燙傷藥,很快就好了,而且也沒破皮。”
聽這麼說,陸淮的眼神緩和了一下,但還是告訴:“以后這種鴨類的東西,都放著我來吧,太費事又不好弄。”
江曼笑著“嗯”一聲。
吃過飯后,江曼把下午的事告訴了陸淮。
聽到要去表演節目,陸淮怔了一下:“你會才藝?”
江曼下微抬,傲似地睨了他一眼:“當然,我會的可多了呢。”
陸淮的角微微上揚,覺得這模樣既可又有趣,讓他忍不住想把進懷里。
吃過飯后,江曼和昨天一樣,打算幫陸淮洗后背。
先把包著傷口的紗布撕開,仔細看了一眼:“還好,傷口沒裂,也沒紅腫。”
陸淮猶豫了一會兒:“既然沒什麼事,今天我自己洗吧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
江曼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:“既然傷口恢復的好,那就更要小心護理,你總不想它前功盡棄吧。”
話說的也有道理,陸淮沒再反駁,只是洗澡時他忍得有些辛苦。
匆匆洗完后,他回到房間,卻發現江曼正拿著消毒藥水和紗布在等他。
看這架勢,陸淮認命的又了上。
江曼刻意放輕了作,怕他會疼,誰料陸淮竟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。
江曼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醫生給他清創時,他的臉微微發白,卻也一聲不吭著。
心里忽然起了一憐惜,輕聲問道:“疼嗎?”
陸淮怔了一下。
江曼好最后一膠帶,從后繞過來,認真地看著他問:“昨晚你替我擋刀時,疼嗎?”
陸淮淺淺一笑:“沒想這麼多,只要你沒事就好。”
江曼心里暖暖的,不由自主地摟著他脖子,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“陸淮,你真好!”
陸淮子一震,隨后雙眸直勾勾地看著。
眼看他越靠越近,江曼的臉上開始微微發熱,眼睛卻不自覺地閉了起來。
陸淮雙眸一亮,低頭覆上了的。
他的吻一如既往地溫,纏綿。
江曼只覺渾麻,整個人都在了陸淮的懷里。
今天穿的是一條寬松的圓領子,不知什麼時候肩膀已經了下去,出的細肩帶。
陸淮的瞳孔驟然一,想到了那天被自己拎著的那件。
那模樣穿在江曼的上,不知道……
陸淮的視線不自覺地從的脖頸往下移,眼神越來越幽深。
眼看著就要把持不住時,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,強忍著沖放開江曼。
“陸淮?”江曼聲音,聽得陸淮心尖一。
他撇開眼神,手幫江曼的領拉正,聲音低啞道:“時間還早,要不要出去乘涼?”
?
話題度太大,江曼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歪著頭看了陸淮一眼,發現他的臉異常的紅,甚至紅到了耳和脖子。
而且雙手握拳,手臂青筋凸顯,仿佛在極力克制什麼。
江曼頓時明白過來了。
小臉一紅,略帶地別過頭。
還好陸淮有自制力,要不然這會兒兩人就停不下來了。
倒是不在意,只是陸淮上還有傷。
于是趕說道:“那我去泡點茶,再拿點零食,然后到院子里坐坐吧。”
說完也不管陸淮會是什麼表,轉就出了房間。
看到走了,陸淮繃的軀這才放松下來。
他忍不住扶額出一抹苦笑,天天這樣見面,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。
可江曼還沒答應和自己做夫妻,他又不能……
思來想去,陸淮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只怕不太好熬。
還是得想辦法讓江曼盡快相信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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