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總不能一直給他們錢吧?”
鄭一帆說道:“這個不急,到時候再說,他們只要敢過來敲榨勒索,就送他們去見閻羅王。”
“只是,他們都有家人,若是殺他們滅口,就要將他們的家人都滅了,那樣就不會有人報警。”
“還是制造意外,否則也會被懷疑。”
鄭老二和老三都覺得大哥說得對。
既要滅口,就要團滅。
晴在心里罵著:真是狠呀。
那兩個養哥哥,以為能從鄭一帆他們這里拿到錢,過上好日子,殊不知,會為他和他們的家人帶來滅頂之災。
鄭家三兄弟不知道的是,剛剛若的親哥哥是被要求那樣說的。
他們是還沒有走,走不了。
被警方控制住。
怕打草驚蛇,警方才讓他那樣說的。
而在鄭一帆里出差外省,要半個月才能回來的方堯,他們親眼看到方堯帶著大隊人馬趕到。
警察就是方堯帶來的。
方堯早就報了警。
此刻,方堯帶著一班人,以及部分警察追趕鄭一帆他們去了。
再傻,他們也知道今晚的事,是晴設下的一個局。
那個人真是狠呀。
不怕死,寧愿拿自己當餌,也要設下這個局,將他們所有人一網打盡。
他們干的是綁架之事。
還功了。
因為晴真的被綁架。
或許他們不會被判死刑,但是坐牢是跑不掉的。
晴的保鏢以及司機,剛才很能打,在晴被綁走后,他們忽然就像沒用似的,被他們打得臉青鼻子腫,個個都了重傷。
全都被120救護車拉走了。
綁架,重傷了幾個人,質惡劣,他們估計會被判三年以上,十年以下有期徒刑,甚至更重一點。
冰冷的手銬將若的兩個親哥哥,以及他們花小錢請來的本村宗族的幾個混混,全都被帶上了警車。
等待他們的,將是法律的懲罰。
如今,他們唯有祈求晴不要死,若是晴死了,他們的罪會更重一點。
綁架,傷人,會坐牢,但不會死,若是撕了票,弄死了人,就是要一命償一命的。
晴是無法聯系方堯的。
不過上帶著小型定位。
方堯就是通過上的小型定位,追蹤而來。
鄭一帆兄弟三人,開著車帶著被綁來的晴,徑直去了他們之前就踩好點的一海邊,海邊那里還停著一艘小船。
是等會兒他們拋尸用的。
到了海邊,他們停了車。
鄭老二和鄭老三合力抬著晴下車。
等到鄭一帆拿來了繩子,他們才解開麻袋的繩子。
借著車燈的燈,他們看到晴臉青鼻子腫的,角和鼻子都流過,晴是了,但沒有干凈。
角和人中那里都還有跡。
老二和老三合力拉著晴出來,鄭一帆立即就綁住晴的雙,然后又將晴的雙手反剪綁住。
“大哥,你們這是要將我拋大海喂魚嗎?”
聽到海浪聲,海風吹來,晴冷得發抖。
晴沒有站起來,保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。
鄭一帆踹了好幾腳。
發泄一下積攢的怒火。
晴默默承。
踹了幾腳后,鄭一帆才蹲下,一手狠狠的住晴的下,冷冷的說道:“晴,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。”
“你也別怪我們當哥哥的心狠,是你太心狠,得我們只能這樣做的。”
“你要怪就怪你自己。”
“媽的私產,涉及到的碼,還有鑰匙,都在哪里?說出碼,我們等會兒下手會痛快點,不會讓你太痛苦。”
“要是不說,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的,一刀一刀的剮著你上的,讓你痛苦萬分,又不會一下子就死去。”
“痛昏了,我們往你傷口撒一把鹽,保證能痛醒你。”
晴怒視著三個哥哥:“你們還是人嗎?我是你們的親妹妹!媽在天上看著你們呢,讓媽知道你們對我下毒手,半夜,媽都會爬回來找你們算賬。”
音落,就挨了一耳。
鄭一帆打的。
他怒道:“晴,你有什麼資格提媽,媽就是被你害死的,要不是你,媽會死嗎?”
“你對得媽嗎?媽到死都還想護著你,可是你,你卻聯合著外人死了媽。”
“原本,媽可以將他們一網打盡的,是你,是你給他們通風報信,讓媽的計劃失敗,讓媽于下風,讓媽臨死前敗名裂。”
“是你害死了媽,媽死都不能瞑目,要是知道你狼心狗肺,當初就不要和你相認,不要讓你回到家。”
“你害死了媽都不怕媽回來找你算賬,我們怕什麼,我們是幫媽清理門戶,如果時間能倒流,我想,爸媽肯定不想認回你,不想讓你回到家。”
“我們家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,都是因為你,你個掃帚星,害人,為什麼死的是若,應該是你去死!”
“晴,不要跟我們談親,我們之間沒有親可言。你不想死得痛苦萬分,就趕說出來。”
鄭一帆冷笑著,“就算你不說碼,只要你死了,你名下的財產,還有從媽那里繼承來的財產,一樣是由我們繼承。”
“你未婚未育,我們是你的親哥哥,爸也還活著,按照繼承法,你的財產就是我們的了。”
晴仰頭看著他。
片刻,又看向鄭老三。
老二和老大一樣,恨極了的。
三哥這里,或許能勸一勸。
“阿晴,你不要看三哥,三哥能出現在這里,代表三哥是認可兩位哥哥的安排。”
“阿晴,說吧,你將碼說出來,三哥這里帶著安眠藥,等你說了碼,將所有都代清楚,三哥給你吃幾粒安眠藥。”
“讓你在睡夢中死去,減輕一下痛苦。”
活生生的剁碎,肯定痛。
吃了安眠藥,睡著時被分尸,就沒那麼痛苦了。
鄭老三是看在親兄妹的關系上,帶上了安眠藥的。
“看來,你們是非要我死的了。”
晴淡淡的說道:“那我無話可說,你們手吧,殺了我,看你們是不是真的如愿繼承我名下所有財產。”
說完,晴閉上了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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