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在故意跟賭氣一樣。

沈冰妍沒理，進了醫院。

展晏靠在椅背上，閉著眼睛，眉頭皺。

想起沈冰妍說的話，他睜開眼，給呂維打了個電話。

“查查那些人是不是跟莊悅有關，我記得莊悅弟弟也回國了？順便查查他是不是也在現場。”

……

沈冰妍剛走進病房，護工阿姨便急忙站起來，“沈小姐你來了，你妹妹醒了！”

“萱萱？”沈冰妍驚喜地走過來，果然看到沈子萱靠在床頭，雖然臉蒼白，但比起昏迷不醒的樣子，沈冰妍更愿意看到這個樣子。

只是的狀態有點奇怪，雙眸有些木然，又有些冷淡，看到進來都毫無反應。

沈冰妍擔憂地看著，“萱萱，怎麼了？是不是剛醒來還不適應？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
聽到，沈子萱才有了反應，只是依然是淡淡的。

“姐，你來了。你讓護工阿姨先出去吧，我有事跟你說。”說。

沈冰妍點頭，“好。”

看向護工，護工了然，出去了，還順帶幫們關上門。

“你有什麼事，盡管跟姐姐說。”沈冰妍看著。

沈子萱看著，漸漸的紅框紅了。

“姐，有人說，你被你老板包養了，是真的嗎？”

聽到這句話，沈冰妍腦袋轟一聲炸開了。

第一反應就是莊悅！肯定是莊悅跟說的，所以那天才會氣得心臟病發。

原來，那天命垂危都是因為！

沈冰妍自責又難過，張了張，試圖解釋，沈子萱卻哽咽道：“你不用想著騙我，這會讓我更加難，你只需要如實回答就好。”

沈冰妍沉默了許久，才點頭：“是。”

沈子萱眼淚像失控一樣掉落下來。

沈冰妍慌了，連忙給眼淚。

“但是，我一點都不委屈，真的，我老板其實對我好的，他除了不會娶我之外，我們其實都像正常的男朋友一樣相……”

“騙人！”沈子萱咬著牙，雙眸發紅，“你是被他包養的，你們怎麼可能像正常男一樣相？”

緒一激，口又開始作痛，出痛苦的神。

“萱萱！”沈冰妍驚呼，急忙扶住，“你別激，別傷害自己！我馬上醫生過來！”

手要去按鈴，但是被沈子萱按住了。

沈子萱咬著牙道：“姐，我沒事，不用醫生！”

深吸了一口氣，覺口的絞痛平息了很多。

“真的沒事嗎？”沈冰妍依然不放心，輕輕著妹妹的口。

沈子萱搖搖頭，沒說話。

沈冰妍有些手足無措。

把妹妹氣這樣，不敢再提起剛剛的事了，只能沉默地坐在床邊。

好一會兒沈子萱才緩過來，語氣平靜道：“姐，都是我拖累了你。”

“你千萬不要這麼說……”

“你不用安我了，其實我心里都清楚。”沈子萱臉上浮現一痛苦，“我不是在生你的氣，我是在生自己的氣，你明白嗎？”

沈冰妍的眼睛已經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