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究竟是誰啊!
主辦方都快哭了,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盛放人眼里出西施,萬一人家小姑娘在他個人眼里就是最漂亮的呢?
但是實際上,小姑娘就只是長得還行怎麼辦?他們主辦方怎麼能認出來是誰?
“盛總真是……好眼。”主辦方只能順勢開口稱贊。
還是不知道是誰。
盛放見主辦方這老總不問了,他皺眉,盯著主辦方看了一眼。
主辦方:“……!”怎麼了嗎!
他惹盛放不高興了嗎!
主辦方實在是忌憚,不由得更加小心翼翼了,吞咽了下口水:“盛總,有什麼事兒嗎?”
盛放說:“你怎麼不問是誰?”
主辦方:“……!”他剛才不是問了嗎!
但是沒辦法,誰讓盛放是個活閻王呢,權勢滔天不是蓋的,主辦方是惹不起也躲不起,只能著臉笑容滿面的詢問:“盛總,請問這位選手是誰呢?”
盛放又開始驕傲起來了,磁冷沉的聲:“是我朋友。”
主辦方:“……?”好好好。
好好好。
我只是您play的一環是嗎?
我的命不是命啊!
主辦方臉上神態簡直五六,好看的不得了,但他又很快表示震驚,沒聽說盛放談了啊,而且他也沒想到盛放談竟然是這樣的,覺一副很不值錢的樣子怎麼個事兒?
幾乎同一時刻,主辦方又在心底里暗自思忖:盛放朋友來參賽!他們是不是得特殊關照一下?
而且,看盛放這被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,這小姑娘估計是個有能耐的!
不容小覷啊。
此時。
不遠。
一輛賓利正迅速駛,戎一坐在駕駛座上,一偏頭就看見了大門口站著的盛放,他還覺得意外呢,回頭就沖后座的魏思初報告:“小姐,你看那,好像是盛總。”
魏思初聽到盛放的名字,眉心一跳。
剛剛才掛斷盛放打過來的一通電話,怎麼下一秒盛放就出現在跟前了?
下意識的朝著窗外看去——
隔著一段距離,盛放穿著黑緞面襯衫,加了一個薄款的外套,下同系列的西,鶴立群的高,冷沉的氣場讓他整個看著十分矜貴,黑系列不是誰都能駕馭的好的,但他穿著卻好像與這夜融一,仿佛是為他量定制的。
一剎那,魏思初眉心又是一跳。
盛放怎麼來了?
而且,盛放為什麼比還先到酒店?
“初……”盛放第一眼看見魏思初,角上揚,提起腳步便朝著魏思初的方向走。
他想抱。
想親。
想跟說談,他樂意談,他想談了。
他明明才間隔了兩天沒見到,可是他卻覺得仿佛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,度日如年,原來“一日不見如隔三秋”是這樣的覺。
魏思初眼看著他朝著自己的方向而來,心口一窒,臉上卻偏冷,皺眉盯著他。
盛放……
是要做什麼呢?
他來這里,是要干什麼呢?
是巧合?還是……?
“二哥哥!”
盛放走到一半,一個孩兒的影驀然朝著他飛奔過來,接著直接撲到了盛放的懷里,孩兒摟著盛放的脖子,興高采烈:“二哥哥,我下車的時候大老遠就看見你了,沒想到真的是你,你怎麼來這里了?出差嗎?還是聽說我在這里參加比賽,所以特意來找我的?”
盛放腳步一頓,下意識的要把人給撇開。
可惜孩兒也很頑固,摟著不放,緒太激了,一個勁的往盛放懷里蹭:“我真是太了,沒想到二哥哥還記得我,這次比賽我一定要全力以赴,給你長臉。”
兩人抱在一起,姿態看起來十分親。
至在魏思初的眼中,是這樣的。
魏思初眸子一冷,原本清冷的臉蛋上寒氣更甚,打開車門下去,朝著酒店大門而去,直接略過了盛放,仿佛兒沒看見他。
果然。
什麼巧合,什麼來找的,估計是帶著人來開房,恰好選在這個酒店了。
就不該覺得盛放是個好東西。
“初初。”盛放下意識的去抓魏思初的手。
但懷里的孩兒摟著他不放,盛放把人撇開,孩兒又抓上來,盛放只顧著去追魏思初:“初初。”
“二哥哥,你干嘛呀?”孩兒皺眉,瞪著他,“你是來找我的,你追一個陌生人干什麼,長得也沒我好看啊。”
魏思初朝著酒店大門走,是因為只有這一條路,略過盛放時,被盛放揪住了胳膊,蹙眉,嫌棄的甩開:“先生,請自重。”
甚至出紙巾了自己的手腕,嫌棄的意味撲面而來。
這是嫌盛放“臟”呢。
魏思初甩開盛放后,便自顧自進了大門。
一眨眼就不見了。
盛放:“……”
盛放想追人,結果被孩兒拖累,他火都大了,給丟開,眼看著孩兒繼續湊上來,他登時冷著聲音喊人:“盛蓉!”
盛蓉嚇一跳,癟著就要哭,站在原地不知所措,皺著眉看著盛放:“二哥哥,你干嘛呀?”
“我跟你不,”盛放氣的心臟不舒服,被剛才魏思初嫌棄的眼神刺的又有些心痛,本來這小狐貍就在生氣,這下好了,又看見這一幕,他腦袋都大了,“你挨著我。”
“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媽媽親生的,但是我們是一個爸爸生的呀,”盛蓉委屈,“你不是來找我的嗎?”
盛放一聽火氣更大:“我懶得理你。”
盛蓉登時蹲在地上大哭,指控:“你過分了,不是來找我,難道是來找剛才那個的?你眼珠子都黏在上去了,你個見起意的王八蛋,你年紀一大把,看起來剛年,你老牛吃草,你不要臉……”
盛放剛準備去追魏思初,結果聽到這麼一番話,他驟然扭頭冷冷的盯著:“你再說一遍?”
盛蓉一嚇:“……”
盛放是臉差,因為他聽到盛蓉說他年紀大,他哪里年紀大了,什麼就老牛了?
他明明跟魏思初般配的很,而且他強力壯,魏思初,簡直是頂配。
他就聽不得別人說他跟魏思初不配,他就要般配,不般配他要配。
他冷著臉看了眼盛蓉:“剛才的話再說一遍?”
盛蓉雖然很喜歡這二哥,但更多的是畏懼,見盛放臉不好,也不敢隨便招惹,腦子一轉,昧著良心說話:“二哥哥帥氣多金,剛才那個的明艷人,你們兩個一看就有夫妻相……”
媽媽!會不會天打雷劈啊媽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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