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眉再次為了眾人的焦點。
只不過這次是被看好戲的那個,蘇眉心里一子無名火冒出來,把牌甩出去,指著魏思初的臉開口:“你作弊了。”
魏思初眸一冷:“玩不起?”
蘇眉氣的口上下起伏,這會兒哪有什麼理智,剛才第一盤的時候鬼牌在魏思初手里,結果換魏思初洗牌,鬼牌就到這兒了,這不是作弊是什麼?
蘇眉氣的神扭曲:“你就是作弊了。”
魏思初嗤笑:“兩個億的項鏈我說給就給,玩之前也沒人跟我說,主張玩游戲的人輸了還能賴賬啊?”
周圍人也是在底下小聲議論,都在說蘇眉呢。
“玩游戲那會兒我就看出來了,蘇眉擺明了就是想要人家脖子上的項鏈,還說人家那條是A貨,結果還不是兩眼發,人家項鏈都給了,到輸了就不承認了,還說別人作弊,怎麼會有這種人……”
“就是啊,第一局發到魏思初那兒我本來都沒懷疑什麼,結果提議要換人洗牌蘇眉死活不肯,現在鬼牌一到手里,一口就咬定人家是作弊,正常人不是都會往運氣方面去想麼,第一時間想到作弊肯定是因為自己就作弊了……”
“這樣的人都能做盛太太,盛家門檻這麼好進了麼?”
“你看我長得怎麼樣,要不然我也去遂自薦一下,說不定盛放一對比,覺得我更適合做盛太太……”
桌子上的人議論的聲音不大,但還是會有細細碎碎的聲音傳出來,落蘇眉的耳畔后,讓蘇眉臉一青。
蘇眉這一刻是真的想弄死魏思初。
尤其魏思初還笑的一臉挑釁,這種壞笑像是從骨子里就在嘲諷,讓蘇眉恨的想咬碎后槽牙。
“你們說什麼呢!”蘇眉發火,朝著桌上那些議論紛紛的人開口。
大家一時間都閉上了,雖然不說話了,但也暗地里想給蘇眉翻白眼。
要不是沖著蘇眉是準“盛太太”的頭銜,誰會這麼給面兒呢。
魏思初看了一場戲,角依舊淡淡的上揚:“想好了嗎?”
蘇眉這會兒是極致的難堪,仿佛被魏思初架在火上翻來覆去的烤,逃不掉也下不來,因為發現,不管怎麼樣今天結果都是丟臉。
一側的莉莉顯然和蘇眉是一條船上的,莉莉這會兒算是遞臺階,提議說:“剛才魏思初喝酒也是找了姜期給擋酒,蘇姐姐也可以找男朋友擋一擋吧?”
男朋友?
蘇眉現在是傳言要和盛放訂婚了,那這男朋友的人選,自然就是盛放了。
莉莉的本意是想著,盛放本人要是親自來了,到時候就沖盛放這尊大佛,誰還敢強迫蘇眉喊自己是癩蛤蟆?估計連酒都不用喝了。
蘇眉這會兒也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,思來想去唯一的希還真的在盛放那兒:“我給阿放打電話。”
一句“阿放”,讓魏思初原本看戲的臉蛋驀然一冷。
阿放,阿放?
都沒這麼喊過盛放。
魏思初坐在椅子上沒,冷冷瞥過蘇眉,沒點頭同意,但也沒拒絕。
于是,大家就都默認了蘇眉也可以搬救兵,再說了,盛放是誰?毫不夸張,可以說整個海城都是盛放的,這種平日里見他一面都得看自己夠不夠格的人,蘇眉要是一個電話就能把人來,那才真是給了大面兒了。
大家也都想見見盛放的。
都在慫恿蘇眉打電話。
蘇眉也是騎虎難下,這會兒只有打電話人這一個選項,于是拿出手機,找到了盛放的手機號碼,撥過去。
一聲,兩聲,三聲。
響了很久很久。
大家從面上的期待,慢慢的變狐疑——
不是未婚妻麼?怎麼一個電話都不接?
“可能阿放在忙,”蘇眉干笑了一聲,自己給自己找臺階,“這段時間阿放都在忙訂婚禮的事兒呢。”
眾人也都半信半疑的點點頭,說原來如此。
等到電話快要掛斷,那頭才終于是接聽了。
“喂?阿放,是我。”
蘇眉迫不及待的開口,臉上是小人的,面對盛放時,哪怕只是隔著手機聊天,都和平時不太一樣,很,也很示弱:“我在龍墅府邸,你現在能過來一趟嗎?”
電話開的免提。
盛放那頭幾乎都沒等蘇眉說完,直接冷聲打斷:“我沒空。”
電話掛斷。
一通電話,可以說只有短短的十幾秒。
從開始到結束,短暫的讓人覺得很不真實,但偏偏這就是現實,盛放直接拒了,而且聽語氣還很不耐煩。
眾人神各異,都在紛紛打量蘇眉,目復雜。
這就是未婚妻的待遇?
也不怎麼樣嘛!
們都要懷疑蘇眉到底是不是說謊了,其實訂婚的事兒都是子虛烏有!
臉最難看的還是蘇眉,蘇眉只覺得今天所有的臉都丟完了,而最讓痛恨的就是這一切都發生在魏思初的面前,是魏思初害的,沒錯,都是魏思初這個賤人害的。
蘇眉的恨意在這一刻達到了巔峰。
反觀魏思初,神淡淡,歪著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機,忽然來了興趣,講:“別說盛放他不想來,就算今天他來了,癩蛤蟆三個字你也得照樣給我喊。”
眾人:“……”有膽魄!
他們能不能理解為……魏思初連盛放的面子都不想給?
蘇眉深呼吸了好幾口氣,眼神惡毒:“你別太過分了。”
魏思初并不覺得自己過分,又不是什麼老好人,蘇眉自己上趕著找死,只不過全一手而已:“他掛了,用我給你再撥一遍嗎?”
眾人瞬間晶亮了眼神——
什麼意思?
魏思初也能撥給盛放?
要知道盛放的私人號碼也不是誰都有的啊。
魏思初面無表,一眨不眨的從包包里拿出手機,點了個急聯系人,電話立即打出去。
大家還以為魏思初是說著玩玩兒的,沒想到魏思初來真的。
而且魏思初這電話撥出去,大家都以為要像蘇眉剛才那樣等很久盛放才會接,可是……
“喂。”
盛放的聲音傳來。
秒接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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