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昊哲的聲音帶著哭腔,滿臉哀求。
雄哥嗤笑:“要真有錢,你會到現在都沒還上?”
“是因為我姐還在讀書,很回家里,是醫學院的學生,老公是醫學院的教授,他肯定有錢。”
“醫學院教授和學生啊,你姐和你姐夫倒是玩得花的。”雄哥的眼神陡然變得銳利:“我現在還能相信你?”
“可以的可以的,給我五天、不三天時間,我一定連本帶利還給你,”他又出諂的笑:“雄哥,我的手臂不值錢,您再有錢,也不應該跟錢過不去是不是。”
雄哥沒有說話,辛昊哲張地等待著命運的裁決。
過了一會,雄哥手一揮,距離他手臂幾厘米的棒球被撤走。
“我就再給你三天時間,要是錢沒有湊齊,別說手,也別想要。”
說完,一群人陸陸續續地走出了酒吧。
劫后余生的辛昊哲渾發,一下子倒在了地上。
——
班級教室門口,突然出現了周霽的影、
他站在門口視線往教室里梭巡了一圈,沒看到他想找的影,隨手攔住了一個經過的學生:“同學,你知道鄭秋去哪了嗎?”
被他攔住的同學張地不敢跟他對視,近距離看周教授,發現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帥,帥的那種。
“周、教授,我不知道去哪了,”末了又加了一句:“我們都不知道的行蹤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周霽道了聲謝就離開了。
同學臉紅心跳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,下一秒的同學們擁了過來。
“周教授剛剛跟你說什麼了?”
“周教授來我們教室干什麼?”
“找鄭秋?”
“他找鄭秋干什麼?因為上次霸凌的事嗎?還是換生的事?”
“我怎麼知道,我又不是鄭秋。”
周霽離開了教室,本來想去圖書館走一圈,剛好收到其他老師的信息,他又折回辦公室。
到了下午,辛知遙收到了周霽的信息:今天沒找到鄭秋。
周霽:有個老師今天有事,讓我替一下他值班,下課了我車送你回家?
值班一般要等到十點,辛知遙想到自己今天還有個實驗沒搞明白,便回道:我等你,我晚飯吃飯堂,然后去實驗室做實驗。
周霽的視線落在“我等你”上,短短的三個字讓他倍安心。
就如同每次在家,他看到書房的門著出來,他可以想象得到辛知遙趴在書桌上絞盡腦,會讓他心底不自覺變。
彎了彎角,他回道:好。
辛知遙:不跟你聊了,我手機沒多電了。
辛知遙:都怪你,昨晚上不幫我把手機充滿電。
隔著屏幕似乎能想象到鼓著臉的模樣。
周霽:怪我。
周霽:只顧著親你了。
辛知遙老臉一紅,給他發了一個捂、別說了的表包。
周霽:要不要去我辦公室充個電?
辛知遙:不用了,反正我做實驗也不怎麼玩手機,能撐到回家。
周霽:好。
辛知遙吃完晚飯之后就去了實驗室,之前在學校住宿的時候也經常會留在實驗室做實驗,負責掌管鑰匙的學長都認識,囑咐離開的時候鎖好門第二天還鑰匙就可以了。
快到十點的時候大家陸陸續續離開,只剩下一個人在實驗室,在里間做實驗,為了省電把外面大實驗室的燈給關了。
為了提醒自己時間,特地九點五十分的時候調了個鬧鐘,時間一到將桌面的東西收拾干凈,拉開隔間的門準備出去。
剛拉開門外面的兩個影把嚇了一跳,下意識地將門重新關上,心臟砰砰地跳。
原本關上的燈此時是亮著的,如果看得沒錯,剛剛那兩個影鄭秋還有譚兆明教授?
遏制住狂跳的心,辛知遙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了一條。
鄭秋被譚兆明在了實驗臺上,的抖了篩子,卻被譚兆明住了下。
“躲著我?你以為躲得了初一能躲得了十五?我說過只要你乖乖聽話,你出國了我就放了你。”
鄭秋眼角噙著淚,試圖推搡他卻推不開。
“上次你找周霽教授想說什麼?為什麼看到我就跑?”
“我沒有。”鄭秋別過臉,又被他大力地掰了過去。
下頜傳來的生疼將的眼淚了出來。
“鄭秋,我勸你做無謂的反抗,在坪縣你都沒辦法奈我何,更何況林海是我的地盤,我可以讓你出不了國,也可以讓你在這個學校待不下去。”
鄭秋的眼淚簌簌往下掉,他的手在上上下其手,黏膩的在臉上留下漉漉的痕跡。
“求求你,放過我吧。”
鄭秋近乎絕出聲。
“求求你,放過我吧。”
當踏這個學校的時候,以為只要努力把那件事忘掉,就可以開始重新的生活。
可不到三年的時間,惡魔再次來到的邊。
命運之神從未眷顧在上。
既然沒有錯,為什麼要這樣子來懲罰。
“咚。”
突然一個聲音從里面的房間傳來。
“誰?”
譚兆明警鈴大作,扭頭朝聲音的方向看去。
如果這實驗室還有第三個人,他跟鄭秋的事被其他人知道……
譚兆明面狠,松開了懷里的鄭秋,警惕地朝發出聲音的房間走去。
一墻之隔,辛知遙捂著狂跳的心臟,大氣不敢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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