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子豪冷哼一聲:“但凡有點人,我也不會做得這麼絕,一切都是自找的!”
李本利是解家管家福伯的兒子,也算是從小看著解玲瓏和解清淺長大的,對解家了如指掌。
雖然解玲瓏有時候確實做得過分,但畢竟是解家的親生兒。
而且老夫人臨終前千叮萬囑要把海陶居留給解玲瓏,解子豪擅自轉讓給一個養,等解玲瓏知道這件事,只怕解家又要不安寧了。
不過這跟他沒關系,他管不了,也沒權力去管。
*
另一邊,解玲瓏掛了解子豪的電話后,沒多久便接到了《我是傳奇》節目組的電話。
那邊通知明天上過去拍寫真,隨后把拍攝地址發了過來。
解玲瓏看了眼地址,接著放下手機,點亮電腦屏幕。
小區大門的監控里停了一輛陌生的車。
解玲瓏記下車牌,接著搜索。
結果顯示是陸擎年的車。
這個白癡還沒走呢?
從鬼城出來后,陸擎年回到了自己車上,他并沒有馬上開走,而是拿起了手機,想看看解清淺有沒有回復自己。
結果一解鎖手機,便看到一條微博推送。
#解清淺宣布取消訂婚#
清淺單方面取消了他們的婚事?!
為什麼?
陸擎年難以置信,想打電話問,又想起來自己被拉黑了,于是趕系上安全帶,猛踩油門。
很快他把車開到了小祥山小區,這回卻被門衛攔了下來。
他憤怒地搖下車窗,“做什麼,還不趕讓我進去!”
門衛面無表道:“陸,不好意思,解大爺有令,不能讓您進去擾他妹妹。”
“你!”陸擎年氣急,“這個小區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,讓我進去!”
門衛不為所:“如果你要沖卡,我們只能報警理。”
“媽的!”陸擎年罵了聲,不得不把車退出去。
退到路邊后,他并未馬上離去。
他要在這里等清淺回來問個明白!
這一等便是半天,直到天完全暗下來,他終于等到了解清淺的專車。
他急忙下車,快速沖過去,攔在了車頭。
好在車速不快,車子剎住了。
陸擎年立馬拍車頭:“清淺,下車,我們把話說清楚!”
解清淺沒下車,只是把車窗搖了下來。
陸擎年馬上走到窗邊,急道:“清淺,我真是被解玲瓏陷害的,我跟那個男人一點關系也沒有,真的我發誓!”
“我知道。”解清淺道。
陸擎年怔了怔,旋即面驚喜:“那我們和好吧!”
“不要,”解清淺搖頭,“陸擎年,我已經不你了。”
“不可能!”陸擎年反駁,“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,你怎麼可能說不就不,你一定是還在生我的氣,對不對?”
解清淺突然笑了,看他的眼神如同看白癡一般。
“陸擎年,你還不明白嗎?”
“什麼?”陸擎年還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解清淺冷冷道:“你應該查過監控了吧?為什麼不問我和劉善飛見過面的事?”
陸擎年怔住: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劉善飛是我讓人找來報復解玲瓏的,”解清淺冷笑著,眼睛里哪里還有昔日的純真善良,“我想要那個賤人敗名裂!”
“不……”陸擎年難以置信,“你不是這種人……你不是……”
“我為什麼不能是這種人?”解清淺角仍勾著冷笑,“我一直是,從小到大,一直一直都是。”
陸擎年了,竟無話可說。
眼前這個解清淺很陌生,他快不認識了。
“還記得你16歲生日,你戒指不見了那件事麼?”
陸擎年沒有接話。
解清淺繼續道:“其實戒指一直被我藏在口袋里,我故意說不見了,就是想整解玲瓏,每次看出丑,我心里特別爽。”
陸擎年還是不說話,他竟不知道要說點什麼。
太陌生了,眼前這個人。
還是他心的人麼?
解清淺又道:“我討厭里流著解家人的,只要有在,我永遠只能當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假千金。”
陸擎年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。
原來是這樣。
難怪解玲瓏這麼憎恨解家的人,連同他一起也恨了,原來是被這個人出來的。
“哈……”解清淺看他后退半步的作,又笑了,“你看,你也不是很我嘛,你后退了。”
陸擎年想說點什麼,可他還是說不出話來。
解清淺冷笑道:“如果你真的我,那你就去把解玲瓏的臉毀了,只要你能做到,我就重新和你在一起。”
陸擎年只是定定地看著的臉,沒有接話。
如果毀了解玲瓏的臉就能繼續跟清淺在一起,好像還劃算的。
他不想失去清淺。
他是清淺的,不管清淺變什麼樣,都是他心的人。
沒錯,為了心的人,讓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!
“好,我聽你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解清淺只是笑了笑,又將車窗搖了上去。
陸擎年默默退回路邊,好讓車子繼續前行。
與此同時,山城小區。
解玲瓏在自己的電腦上,一幀不地看完了小祥山小區正門外監控里發生這一幕,憾地搖了搖頭。
看來陸擎年這個白癡一點也沒聽得進的勸。
腦果然是世界上最毒的癌癥,誰得誰死。
解玲瓏將這段監控保存下來,并且上傳到了云盤。
第二天解玲瓏起了個大早,洗漱完畢后,站在柜前,看著滿柜子的新服,不知道要選哪一套去拍寫真。
從小吃苦,沒過過幾年好日子,所以其實對穿搭不是很敏,平時只按怎麼舒服怎麼穿。
思前想后,還是拿不定主意,于是拍了張照片發給姐。
片刻后,姐在的照片上圈出一條白的子:這一條。
解玲瓏挑眉,這是霍雪送的那條子。
MEI:這條子是我偶像時尚教父阿蓮曼為他人設計的“永恒摯”款,全球只這一件,穿上它,你就是全世界最靚的崽。
Long:好吧,謝謝姐的提議。
不再猶豫,直接換上了這條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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