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抱歉,我幫不了。”為難說,手到自己腹上:“我有了孕,所以——”
舒靈睜大眼睛看,啞聲半晌,眉頭皺起。
桑矜笑了笑:“這件事的關鍵不是容暄而是李皇后,可我瞧你已來找我,必然李皇后已做了讓事更糟的事,張暨那邊,找人去理了是嗎?”
舒靈驚詫出聲,桑矜果然聰慧,話不用說太明了就能讓猜到所有,是啊,李皇后如果不派人理張暨,也不至于來這里求。
桑矜道:“顧決想要斗倒誰,你最清楚,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,只要李皇后倒臺,顧決或許就消停了。”
“不,怎麼可能,他不會放過容暄!”舒靈著急大喊,眉眼有了幾分乞求,“他幫你那麼多,也對你始終有心,你就這樣見死不救?”
桑矜笑了。
面容變得輕漫起來,“你讓我怎麼救?我現在一心只想我大哥能蘇醒和我孩子平安,其他的,我不是圣人,管不了那麼多。”
給舒靈做了個請的姿勢:“舒姑娘,請回吧。”
舒靈咬牙不甘心,好不容易想到能幫容暄的辦法,是不會輕易讓它從手中溜走,著桑矜冷漠的臉,不話語重了。
“阿暄和我說你是他見過最有主見最勇敢聰慧的人,我過去不信,如今更是不敢茍同。”
“原來你也不過如此,用著他時語氣勾,用不著時就這樣棄之不顧,阿暄真是瞎了眼,會這樣信你。”
桑矜挑了挑眉,罵?道德綁架?
如果在乎這些,早死十回八回。
冷笑幾分,“舒姑娘,好話不說第二遍,你再不走,我就打你出去。”
舒靈氣急而走。
桑矜托起腮,思緒飄了。
其實并不是說不管容暄,只是在等,等朝中局勢,等顧決做出下一步計劃。
救容暄的辦法,早想清楚了,只是那辦法冒險,還不到時候。
必須要等走投無路時。
又過兩日,林寒來房中看,和說了上京最新局勢,李皇后因為長時間涉嫌謀害陷害皇子,毫無一國之母風度,被皇帝罰了幽。
而朝中前幾日還上折參顧決的那些員們紛紛改口,爭先和皇上說睿王在閬州的功績。
顧決不廢一兵一卒將事平息,并讓皇帝對李皇后一族失去信任。
桑矜早就分析過,皇帝這招是借刀殺人,就像當初他利用圍獵那事將平氏一家辦了一樣,皇帝蟄伏這麼多年,要收網了。
曾經先皇分出去的權力皇帝會一點點收回,如今這時間剛好,利用顧決斗倒了李皇后一族,皇帝從此便高枕無憂。
想的出神,問林寒:“大哥好嗎?”
“尚好,我派人一直在外打聽,看有沒有能讓大公子蘇醒的辦法。”
桑矜靜靜盯著林寒看,想說話又止住。
林寒笑:“我知道你想說什麼,澤霞那邊,我也派人去問了。”
“如何?”
林寒搖搖頭。
他這幾日做了不事,桑矜憂慮顧允,他便想說能不能不通過澤霞要到能治療顧允的藥,他就去找了漱玉夫人。
婦人愿意幫忙,可從所有的藥中找了找,沒有適合顧允的。
漱玉夫人嘆息同他說:“你父皇已經知道你和澤霞的事,他本給我寫了信讓你盡快回馱國一趟,被我攔下。”
“小四,娘當初弄丟你,對你有滿心的愧疚,娘之前做那一切都是為你好,可你偏偏不聽。”
“娘也不想你,但你父皇那邊,娘能擋一時擋不了一世。”
所以林寒打算近期回一趟馱國。
他不想再讓桑矜見不得,他想親自給一個名分。
林寒想,等他辦完事從馱國回來,他再告訴桑矜。
這邊,顧決正在小憩,外面暗衛進來,“世子,大事不好了。”
顧決睜開眼,病容慘淡著暗衛。
“方才臨安公府那邊來報,說梅家二姑娘失蹤了。”
“什麼失蹤?”顧決泛著冷意問,瞇了眸子:“好端端的人,如何失蹤?”
“屬下聽說,今日午時那位二姑娘帶了婢出府,說是要為了婚上街買些首飾,臨安公府那邊派人跟著,可當二姑娘進了一間鋪子后,再出來便是婢子假扮的,那些仆人再進去找,便是連人影都沒有。”
“世子,屬下也派人去四尋找,哪里都沒人。”
顧決冷嗤一聲,同暗衛說:“在我眼皮底下玩金蟬殼。”他眼中蒙上一層暗,緩緩道:“將齊景和給我找來。”
暗衛當即而去。
齊景和站到顧決面前時,仍是那副十分恭敬模樣,他斂著笑問:“不知皇上找臣來所為何事?”
“朕上世知道你同梅家那個兒好,所以有些事想問你。”
兩個男人鋒,毫無硝煙。齊景和一副笑模樣,琢磨不心思。
“皇上有什麼要問?”
顧決近他,盯著他那雙眼睛,“你喜歡嗎?”
齊景和先是驚詫又是慌張:“皇上,臣怎會喜歡?那位梅家姑娘不是您的側妃嗎?”
“臣是萬萬不敢。”
顧決冷笑,笑完了繼續說:“那些都是上世的事,這世我也沒娶,朕是想如何你喜歡,朕就將賞你。”
詐他。
齊景和萬不會上當,頓時到惶恐說:“皇上就不要戲耍臣,臣心里并未有任何子,臣一心只想的便是早日報效大晉,早建功勛。”
顧決笑笑拍他肩。
什麼話都沒套出來,他就算懷疑齊景和也不可能抓了他,況且,他還要用齊景和建功。
顧決緩緩道:“說到功勛,朕還真有件事需要你去辦,近來上京附近馱國軍駐扎的軍營里,換了位新的掌軍衛。”
“朕想,讓你去會會他。”
顧決說的是林寒。
池三將軍中事務給林寒去做,林寒逐漸上手,慢慢軍中對他信服的人多了,便張揚了些。
顧決一早得到消息。
齊景和上世是大晉一代將才,頗有領軍打仗才能,讓他去會林寒,妥當。
顧決問:“卿愿意嗎?”
齊景和到棘手,額頭滲出汗:“是,臣倍榮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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