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吻了很久,隔一會兒,唐納言就強迫自己緩下來,捧著的臉頰,輕地啄著,等聽見莊齊勻了氣,又急急地含上的,舌頭挑開的齒關,換彼此的津。
書房裏細微的水聲一陣接一陣響起。
到後來,莊齊輕輕推開了他,水潤潤的,脖子上一片紅,後背抵在桌上,輕細地著。
唐納言傾過去,扶著妹妹纖長白皙的脖頸,不敢用力。
這麽,渾上下像沒長骨頭,握在手裏鮮極了。
他總是怕把疼,又忍不住想讓疼,心裏湧起一前所未有的破壞,想狠狠地弄疼一次。
唐納言聞到的味道,很悉的甜腥氣,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上,果然淌出了一大片。妹妹的外套掉在地毯上,上的白子洇出水痕,擺皺一團。
他失笑,又湊過去銜住的耳垂,啞聲說:“就這樣也不了?”
“嗯。”莊齊輕著,別過頭躲他的吻。
真的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了。
唐納言撥開束縛,一下就握住了的心跳,拇指在上面來回剮磨。
這對莊齊來說是一記絕殺,瞬間癱在了他的懷裏。伏在他肩上,細聲央求:“哥,唐伯伯還在下面,不好太過分。”
唐納言混地吻著,“什麽太?誰給這個太下的定義?你告訴我。”
他現在變得好不講道理來了。
不,或許他原本就是這樣,天如此,只是一直被制在溫和的面裏,現在才一點點展出來。
莊齊急得扭了兩下,“我......我真的要出去了。”
唐納言手上的力道越來越重,聲音低沉喑啞:“會讓你出去的,再等一下。心肝兒,我一天都在想你,知道嗎?”
他撥開張合著的小瓣,一路探到底時,又模糊地重複了一遍:“一整天了,我一句話都沒聽進去,一直在想你。”
莊齊幾乎要溺在他的上,大腦一片空白。
失神地回吻他,本能地含咬著他不斷聳上來的事,“在想什麽?”
唐納言怕有所克制,輕輕慢慢地研磨著,在耳邊說:“想你是怎麽到我邊的,那麽一個小人兒,還沒有椅子高,句大哥哥都要臉紅,現在怎麽長得這樣漂亮,這麽讓我把持不住。告訴我,這都是為什麽?”
“不知道,我不知道。”莊齊麻了半邊子,歪在他的肩上彈不得。
他自己給了答案,顛三倒四地齧著的臉,“是哥哥養得好,對不對?”
莊齊從來沒有過這麽意迷的時刻。
從前那些勾引哥哥的手段,放在他面前都是開胃小菜。
已經沒有任何思考能力,隨他擺弄任意的形狀,變一個只會淌水的娃娃。莊齊黏糊糊地去找他的,“對,哥哥說什麽都對,我好你。”
“我不要聽。”唐納言扭過頭,故意不讓吻到,“我要你一直在哥哥邊,不許走。”
甜言語不濟事,只要人在他的視線範圍,哪怕罵他幾句,打他幾下都沒關系。
莊齊哪兒顧得上這個,只曉得自己被塞得太漲太滿,而的很空,想要吻他,想要吸吮他的舌頭。
小聲央求,聽起來的不得了,“我不走,我要親哥哥,我要哥哥。”
說完,莊齊扶著他的頭吻上去,唐納言唔了一聲,不控地往後仰,抵著涓涓吐水的泉口,三四秒之後,重重地卸了力道。
唐納言閉著眼,輕的吻在臉上逡巡,吻到眼尾時,把那些溢出的淚都含下去,惹得莊齊個不停。
太迷這類的安,蜷著,伏在他上起不來,手腳了好一陣。
等清醒了一點,才想起來要解釋,“昨天,我是和周衾說著玩兒的,你不要生氣。”
唐納言著的下,“你拿這種事來玩兒啊?他當真了呢?”
“哎呀,不會的,人家能聽出來,只有你當真。”
胡鬧過後,莊齊是悄回到自己房間的。
唐納言要抱,不同意,誰知道唐伯平會不會扭頭,萬一看見了呢。
莊齊回了房間,把上弄的服換下來,重新配了套差不多的。
再下樓時,臉上仍帶著猛烈事後的紅,一時難以消退。
姜虞生看了眼,笑說:“今天氣不錯。”
“畢竟去見長輩嘛,我化妝了。”莊齊張地低頭。
唐納言拿過車鑰匙,聲音著饜足後的倦懶,“爸,我來開吧。”
唐伯平點頭,和姜虞生坐在了後排,沒辦法,莊齊只好坐上副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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