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冷夜沒事,我你來是想問一問傅文呈怎麼樣了?”
“我把他關在倉庫里面呢,聽里面的靜似乎……不太好。”
秦晚先是看了一眼時間,早已經過了三個小時,估計傅文呈被折磨得夠嗆。
心里估計都快把秦晚給罵死了。
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拇指大的瓶子遞給白煜,說道:“把這里面的東西給傅文呈喝下,還有一件事,傅文呈這次你們打算怎麼理?”
白煜猶豫了一下,似乎理傅文呈是他們暗部部的事,不太方便說。
但是想了想,白煜還是說了出來,“丟到后山上去自生自滅,能逃掉算他的本事,逃不掉也不是我們犯下的殺戮。”
“后山?”秦晚皺眉,估著是什麼豺狼虎豹所在的地方。
秦晚點頭應下,說道:“我知道了,你先把這個藥拿去給傅文呈喂下吧。”
“行。”
白煜離開以后,秦晚在床上緩了一會兒,這才起下床。
去了隔壁傅冷夜的房間,拿出銀針扎了傅冷夜幾個位。
隨后他的臉眼可見的恢復了,沒一會兒便悠然轉醒。
他先是警惕地環顧了一圈周圍,一直到目落在秦晚的上以后,傅冷夜眼里的警惕這才松懈下來。
他了,大概是因為虛弱,好一會兒才沙啞著嗓音,說道:“我這是怎麼了,怎麼突然覺虛弱了很多。”
“因為我將你的蠱蟲給取出了,以后你就是健健康康的一個人,不用再被任何人拿你的生命。”
這句話讓傅冷夜恍惚了好一會兒,他緩緩抬眸看著天花板,這句話他期盼了許久,總覺得遙遙無期,似乎永遠都沒有痊愈的那一天。
沒想到這一天來得這麼快,來得這麼突然。
傅冷夜的嗓子突然啞了一下,好一會兒他才說道:“謝謝。”
這兩個字沒夾雜任何緒,仿佛只是傅冷夜想要表達謝,可是在秦晚聽來,卻是生疏的意思。
是啊,是該謝謝。
是從死亡邊緣將他拉了回來,是在所有人拋棄他的時候站在他這邊支持他。
所有做過的事,到最后化為了一句謝謝。
秦晚有些哽咽,心里生了悶氣,扭過頭看向別。
“客氣什麼啊,我們這是易你可別忘了,我幫你取出了蠱蟲,你別忘了我想要的東西。”
傅冷夜勾勾角,以為是秦晚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擁有一個和他的孩子。
他出手拉住了秦晚的袖子,輕輕扯了扯,“白癡,我當然不會忘記了,不過我現在的,就算你強來恐怕都不行。我不是說過,等我徹底好了,你想要幾個都行。”
秦晚耳一紅,沒好氣地拍開了傅冷夜扯著自己袖子的手。
“誰要跟你生幾個啊,我就要一個!”
“也是,生育的痛苦我沒辦法幫你承擔,你喜歡孩子,咱們生一個就夠了。”傅冷夜說道。
秦晚背過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,發現自己最近太哭了。
什麼都喜歡哭上一哭。
以前就算是骨頭斷了,了太多的苦和痛一滴眼淚也不會有。
而現在……難道真的是了的人,就這麼脆弱嗎。
那可不想當這麼脆弱的人。
想著,秦晚干眼淚,調整好緒后,轉看向傅冷夜,說道:“對了,白煜是要把傅文呈丟去后山自生自滅,逃的掉就算他命好,你是怎麼想的?”
提到傅文呈,傅冷夜的表凝固了一瞬,他的緒落下去,沉默著沒有應答。
“要不要直接永除后患?”秦晚問道。
“先讓白煜不急著理,我要把他帶回去。”傅冷夜說道。
“你……打算放過他?”秦晚遲疑地問道,但是他覺得不是這樣心慈手的人。
“我只是想給爺爺一個代,如果無緣無故理了傅文呈,那他后半輩子一定會怪我。不過我也不會放過傅文呈,這樣的禍一定要理。”
秦晚緩緩點頭,“行,我知道了,待會兒去跟白煜說。”
剛說完,門就被敲響。
“嫂子,你在里面嗎?”是白煜的聲音。
“我在,你進來吧。”秦晚說道。
隨后白煜推開門進來,他瞧見傅冷夜醒了,立馬喜笑開。
“傅總,你醒了,咋樣?”白煜問道。
傅冷夜淡淡回道:“你看見的那樣。”
白煜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我說傅總,你怎麼病好了以后,還變得幽默起來了呢。”
“有事說事,沒事離開。”傅冷夜說道。
“行行行,我來的確是有事,不過是來找……嫂子的。”
白煜目心虛地落在秦晚上。
“有事就說,”傅冷夜瞧出了白煜的小心思,說道。
“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傅文呈想要見嫂子,他說知道自己在劫難逃,落到傅總你的手里那一定是必死無疑的,所以想要見嫂子,說什麼…什麼集團之類的東西。”
秦晚眼皮一跳。
復興集團?
秦晚心頭起了疑,雖然不知道是傅文呈故意為了見才這麼說,還是臨死前的垂死掙扎。
但是關于復興集團的事,就算是一張網,秦晚也得跳進去知道。
“他在哪兒,我去見他。”
剛說完,秦晚就覺傅冷夜握住了自己的手。
回頭看去,疑問道:“怎麼了?”
“他這個人詭計多端,你去見他我不放心。”
“不是還有你的人在嗎,怕什麼,把他綁得嚴嚴實實,他還能傷到我?”秦晚不以為然地說道。
傅冷夜還是不放心,張張還準備說,卻被秦晚搶先道:“好啦好啦,你是不是怕他說什麼挑撥我們的關系,你為我做了那麼多,為了救我以犯險,又為我擋槍,就憑這兩點,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向著你的!”
“噗嗤!”
一旁的白煜聞言,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頓時,他就接到了來自傅冷夜和秦晚兩的冷目。
白煜立馬收斂住笑容,不敢再待下去,匆匆離開了房間。
等到白煜走后,秦晚傾過去在傅冷夜額間落下一吻,淺淺笑道:“好了好了,我去去就回,到時候給你錄音他說了什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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