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迪有些擔憂,看向秦晚離開的方向,遲疑了一下跟了過去,顯得待會兒秦晚喝醉了暈在廁所。
卡座上只剩下寒未一個人,十八歲的小姑娘正是玩的時候。
看著舞池里跳舞的人,跟著走了過去。
隨著音樂跳,好奇地看著周圍的人。
一直被哥哥寒夜保護得很好,住在偌大的城堡里沒有任務絕對不會讓外出。
就算有任務只要忙完就要立馬回去。
雖然城堡大且奢華,可是對于寒夜這種小姑娘來說就是一座牢籠沒有自由。
這會兒來到酒吧里,寒未自然到探索。
可是就在對面的幾個男人一眼看中了舞的寒未,頓時生了歹心。
他們對視一眼后,全部繞過去到了寒未的后。
男人的手不老實地往寒未上,剛開始寒未只以為是不小心,可是那只手開始越來越大膽,嚇得寒未直接回頭過去。
對上了幾個男人瞇瞇的眼,猛地一掌打了過去。
男人頓時震怒,拽著寒未的頭發狠狠往一旁的桌子砸去。
寒未沒設防,直接被扯過去砸到桌子上后疼得驚呼出聲。
周圍的人都被嚇一跳,有正義的人想要上前幫寒未卻被攔住。
“你沒認出來那個男人嗎,他是這一帶的地頭蛇,流氓混混不講道理,別去給自己惹麻煩。”
“唉,那小姑娘也真是倒霉,被那群人看上估計得……”
地頭蛇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寒未,直接拽著的頭發,強行把拽了起來。
“臭標子竟然敢打老子,不想活了是嗎?!”
寒未疼得意識有些模糊,一手捂著頭發,另外一只手往后面去。
在到一瓶酒的時候狠狠砸向了地頭蛇。
直接把他砸倒在地。
一旁的小弟紛紛沖上來對著寒未拳打腳踢。
寒未雖然也會功夫,可是面對這麼多人,還手幾次后被踹中肚子倒在地上沒了還手之力。
等到秦晚跟迪回到卡座的時候,一眼就看見酒吧里面一群人正在圍毆一個小姑娘。
秦晚微微皺眉,只一秒就認出了是寒未。
頓時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,拿起酒瓶就朝著那群男人砸了過去。
被砸中后,那群男人剛要抬頭去看是誰,
誰知道秦晚已經沖到跟前,又是一個酒瓶砸下去。
后的男人反應過來要目秦晚手。
可是秦晚沒有給他這個機會,拿著手里的碎酒瓶捅向了他。
三下五除二,秦晚直接解決掉了所有人。
迪已經扶著寒未躺在卡座上,從口袋里拿出一顆藥塞進了寒未里。
寒未意識已經很模糊了,吃下藥后才稍稍清醒下來,吐出了一口黑。
秦晚走過來看見,怒火叢生,又抓起一瓶酒砸在了意圖起來的男人腦袋上。
“寒未!”
寒夜和麗聽見靜走進來看見這一幕,都是驚呼出聲。
紛紛跑過來查看寒未的況。
寒夜的眼睛剎地就紅了,他小心翼翼著寒未角溢出來的黑,聲問道:“發…發生什麼事了,是誰干的?!”
寒夜站起看向倒在地上哀嚎的那群人,手向了后。
秦晚見狀立馬摁住了他的手,“你瘋了嗎,在這種地方掏出來你就別指再回國外了。”
“可是寒未被他們打這樣,我怎麼能忍得下去!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們給我等著,今天老子出門沒看黃歷就帶了這麼點人,別以為自己當了英雄,待會兒老子就讓你們跪著求饒!”
說著,地頭蛇啐了一口轉跑了。
寒夜剛要出來,被秦晚摁得死死的。
“你要是把他們打死了還有個理辦法,這兒不是我們的地盤,你這東西拿出來想保你都難!”秦晚低聲勸道。
寒夜忍了好一會兒,這才松開手,拿起酒瓶朝著地上的男人腦袋狠狠砸了過去。
隨后就著破碎的玻璃碎片塞進了男人的里。
不顧他的掙扎,捂著他的他吞了下去。
秦晚沒有繼續看下去,轉檢查了一下寒未的傷勢。
很重,但是迪喂了一顆藥下去后,況穩定下來。
“你們先把寒未送去醫院,我跟寒夜這兒理這件事。”
“行。”
麗幫著迪將寒未背在背上,他們正要走,卻被酒吧的人攔住。
秦晚以為他們是要損失的錢,走過去正要遞卡就聽見老板開口道:“不好意思,你們不能走,得罪了那群地頭蛇沒有他們的話,我們可不敢放你走。”
秦晚皺眉,“我的朋友傷了,現在要送去醫院,要是耽擱了你信不信我也讓像那個人一樣?”
秦晚指著被寒夜塞了玻璃的人威脅道。
老板害怕得后退一步,他看了看左右的人,勉強道:“那只能送傷的人離開,你們自己得罪了他們,就必須留下來承他們的怒火,可別連累我們。”
說著,老板示意自己的人讓開。
迪和麗這才帶著寒未離開。
而老板也讓自己的人清場,將除了秦晚和寒夜以外的人全部請走。
而一個男人在離開之前不確定地喊了一聲,“傅夫人?”
秦晚下意識回頭看向那人,上下掃了一眼后,隨后就收回了目。
所有人離開后,秦晚直沖酒吧的吧臺拿來他們最好的酒扔給寒夜一瓶。
“待會兒可要好好活一番了,多喝點壯壯膽。”
寒夜不笑起來,接過酒瓶打開后直接干了半瓶。
秦晚雖然之前的酒勁被驚醒,但是這會兒醉意又上了頭還是昏昏沉沉。
喝了半瓶后就將酒瓶砸碎,將那些碎玻璃撿到桌上放著。
“敢寒未,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!”
寒夜越想越氣,在看到一大群人氣勢洶洶趕來的時候,他站起手里握著酒瓶。
那群人手里全是砍刀,各個都兇神惡煞。
酒吧里的員工和老板不知道什麼時候躲了起來,就剩下秦晚和寒夜兩人。
酒吧里燈昏暗,看得人昏昏迷迷。
“還有三個人呢,艸!先把這兩個給老子剁泥做餃子!”
聲音落下,幾百人舉著砍刀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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