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哥哥!”
夏安然不滿了一聲,“小舅媽傷了有小舅過去,你過去干什麼”
秦游這才頓住了下意識的腳步。
但是那目還是著焦急和擔心。
他看溫孀那一下真的疼!
季深扶起溫孀,眉心折起:“有沒有事?”
“沒什麼大事。”
溫孀捂著口起,夏安然這一球還真狠,就朝著口砸過來,沒來得及反應。
夏安然佯裝一臉無辜,“小舅媽,你沒事吧!我剛才實在是不小心的,就是一時打得太起勁了,就沒收住力道。”
季深厲眸掃去,“你真是不小心?”
夏安然被季深的目嚇了一跳,依舊說自己是無意的。
溫孀點點頭,目落在羽球拍上,“行啊,那再來。”
“小舅媽,你能理解我、不怪我,真的太好了。”
夏安然揚著眼梢,就是要溫孀有苦說不出,這樣才爽!
挫了一把溫孀的銳氣。
心里滋滋的。
溫孀二話不說發球,啪得一下打在了夏安然的腦門上,這力道很重,額頭幾乎瞬間就紅了!
“啊!你干嘛!”
夏安然捂著腦袋,倒退好幾步。
溫孀揮舞著牌子,“不好意思啊,我手勁兒大,一下沒收住力道!夏小姐,你應該不會介意吧。”
季深忍不住勾起角。
他就喜歡人這種以牙還牙的格。
被欺負了就會立刻還手!
夏安然咬牙。
知道溫孀是故意的,于是把拍子一摔,就說不想玩了。
溫孀又道:“哎呀,原來你這麼玩不起啊。就不小心打了一下就不了了。怪不得是千金小姐,一點兒育的競技神都沒有。”
夏安然最聽不得激將法,“來就來,誰怕你!”
喻添和周放在別的館子玩完后進來,一進來,看到的就是夏安然被溫孀單方面的一幕!
溫孀與其說是打球,還不如直說是打夏安然。
那羽球全往人上招呼。
連臉也不放過!
夏安然也想打溫孀,奈何技不夠,每次都被溫孀閃躲過去,然后下一秒溫孀跳起,一個暴扣,羽球狠狠擊落到夏安然的部!
夏安然尖一聲,順勢摔在了地方。
“秦哥哥,故意欺負我!打了二十幾場,每場都故意把羽球打在我上,好疼啊,疼死我了!”
夏安然為了讓秦游心疼,說著說著眼淚都出來了。
秦游其實打心眼沒那麼關心夏安然的。
但表面的樣子,他也做。
他皺眉,質問溫孀,“你過分了,小舅媽!”
溫孀總覺得秦游現在每一聲小舅媽,都特別的咬牙切齒。
“我哪里過分了?我又不是故意的,只是剛才一下子沒收住手而已。”
把夏安然之前說的話,全部都返還給了。
夏安然氣得差點話說不出:"你!你真是太....!"
原本想說溫孀不要臉。
但是一看季深站在溫孀后面,話卡在嚨里,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季深護著溫孀,“玩不起就不要玩。哭哭啼啼的算什麼樣子。秦游,你這都談的什麼未婚妻,滴滴的不就哭。我看以后有你的。”
夏安然哭得更慘了。
以前只要一點兒傷,全家上下都會著急死。
但是今天,和溫孀打羽球,溫孀傷了,所有男的都關心,被打了,就是說玩不起!
喻添吹了聲口哨,“哎喲,怎麼還哭了呢。”
秦游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,只得咬牙先帶夏安然走了。
溫孀微微一笑:“侄媳婦兒啊,小舅媽勸你一句,以后做人還是不要那麼囂張,因為很容易被打哭哦!”
夏安然差點氣得想和打一架,最后還是被秦游手疾眼快的拉走了!
喻添周放攜一眾伴鼓掌,“威風啊孀妹!”
“阿深,孀孀脾氣火,戰斗力又超強,我看你以后家庭地位不保啊。”喻添打趣道。
季深笑了笑,“孀孀管我,我不介意。”
“沒想到阿深你還是個深藏不的妻管嚴。”
溫孀收回拍子,解釋了一下剛才的場景。
是夏安然先惹得,這才出的手,不然夏安然還真把當做包子打了!
“太颯了孀姐!”
楚楚越看越佩服。
“是該好好教訓。”喻添之前就聽說過夏安然,夏家的掌上明珠,夏家就這麼一個兒,自然把寵得很不像樣。
“夏家現在也就夏寒言能看了。要是沒有夏寒言,現在帝都的四大家族,早就沒有他們夏家什麼事了。”
夏寒言?
溫孀默念了一下這名字。
季深聽見,“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溫孀腦海中迅速劃過那張儒雅清雋的臉。
其實夏寒言算夏家唯一的正常人了。
幾人痛快玩了一個下午,去了最頂樓吃西餐。
這一天下來,除了夏安然這個曲,溫孀玩得痛快的。
季深的朋友看似玩世不恭,但是舉手投足間都很有禮貌,既開得起玩笑,開玩笑的時候也有分寸。
溫孀覺得和他們在一起真的開心。
而夏安然被秦游拽回去后,氣得要命。一直不依不饒的說自己要去找溫孀理論,“溫孀那個賤人,就是故意的!秦哥哥,你還不為我出頭,把我拉走算幾個意思!”
秦游終于開了的手,“行啊,那你回去!你就直接當著我小舅的面質問,問到底算幾個意思!”
夏安然想起季深那張不寒而栗的臉。
“這小賤人也不知道給你小舅灌了什麼迷魂湯,你小舅竟然還要我們喊舅媽,溫孀這個賤人憑什麼有這個資格啊!”
秦游更加握了拳。
他今天在溫孀打羽球的時候,不經意看見了脖子上的吻痕。
是鮮紅的。
一看就知道是男人之后才能吮吸出來的痕跡!
一想到溫孀和季深已經在床上做了那麼親的事,秦游心中就難得滴!
原本,溫孀是可以屬于他的啊!
“秦哥哥,你在想什麼,你不會還在想那個小賤人吧。”夏安然不滿道。
秦游驟然回神,這回卻沒有解釋,沉默了。
夏安然一個包砸在他臉上,“秦游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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