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可恨之人,必有可憐之。
顧瑾涵知道裴婭可恨,但被母親著,不得不當扶弟魔,也很可憐。
“阿姨,裴律確實是沒在諾鼎上班了,另外,我看裴律的弟弟也早已經年了吧,他可以自己打工賺錢買服,沒必要著姐姐買吧!”
袁珍冷哼了一聲:“我們家的事,你憑什麼管?”
秋舒馬上幫腔:“所謂公道自在人心,過路的人都看不慣。”
越來越多的人,指責袁珍和裴杰兩母子,他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。
臨走時,袁珍還手甩了一下,把顧瑾涵手腕上的袋子甩到了地上。
剛買的連也掉了出來,裴婭趕忙幫撿起來,無意中看到了吊牌一萬多,又是羨慕又是嫉妒。
顧瑾涵的一條子,隨隨便便買來就是一萬多,而呢?
“小顧,今天謝謝你!”裴婭將袋子還給。
顧瑾涵接過來,點了點頭。
裴婭臉上有掌印,眼里還有淚,卻是鞠躬向秋舒:“阿姨,今天謝謝您!”
“你是上次在音樂節里找母親的姑娘?”秋舒記起來了。
裴婭有些心虛:“是的!”
“這樣的媽,不要也罷!”秋舒被家里男人寵慣了,說話特直。
裴婭苦笑了笑:“我當然是想要您這樣的媽,可惜,我沒那個福分!”
秋舒還不知道和兒子曾有過一段,但看面相,就不是很喜歡裴婭。
打了個哈哈:“沒辦法啊,媽這種事,選不了。”
說完,就看向了顧瑾涵:“小涵,我們再去逛逛吧!”
“好!”顧瑾涵點頭。
秋舒挽著的手臂,兩人一邊走一邊聊。
裴婭看著二人的背影,為什麼秋舒對顧瑾涵那麼好?
顧瑾涵憑什麼讓所有男人為瘋狂?又憑什麼能讓人都對好?
裴婭在洗手間里,看著自己被打傷的臉,要離裴家!
走出商場后,袁珍和裴杰還沒有離去,在外面等著。
“你的幫手呢?他們看上去很有錢!”袁珍盯著。
“媽,慕夫人確實是很有錢,你讓小杰去追兒啊!”裴婭呵了一聲。
裴杰倒是眼睛一亮,“剛才那位姓顧的姐姐很漂亮,對我的胃口的。”
“看你有沒有本事追得上?”裴婭告訴他,“不僅有,還有錢!”
“真的?雖然大幾歲,但也沒有關系吧?”袁珍居然當真了,“在諾鼎律所上班,住在哪兒?”
……
翌日,一早。
顧瑾涵來上班時,在門口遇見裴杰,他拿著鮮花,走向了。
“顧姐姐,我喜歡你!你當我的朋友吧!”
律所有人陸陸續續來上班,大家都在看熱鬧。
顧瑾涵沒想到,昨天在商場的一個正義之舉,竟然換來了“報應”。
沒有理會裴杰,直接打電話保安:“諾鼎律所有人來擾我,麻煩把他弄走!還有,你們的安保是不是有問題?不是這座大廈上班的人,怎麼能隨意進出?”
保安也很委屈,“他有打卡進來!”
值班室的電腦一查,他用的是裴婭的卡。
易健很生氣:“這個裴婭,人都走了,還不把律所的卡還回來!居然給弟弟使用!”
“易律,我沒想八卦裴律師的意思,但是吧,這件事是這樣的……”
接著,顧瑾涵就把昨天在商場的事,給易健說了,“易律,哪有人一見面就送花要表白的?”
易健聽后,“我說呢?這個裴杰怎麼會來律所門前鬧,原來是這樣!我打個電話給!”
裴婭馬上哭得傷心:“易律,對不起,我也不知道卡怎麼在家,還被小杰拿走了,而且小杰去律所找小顧,我本不知,我給律所帶來了麻煩,對不起……”
“裴婭,我帶了幾年,也算你半個師父,你好自為之吧,希你不要再給律所帶來麻煩。”易健也不想聽下去。
他掛了電話,將手機放在辦公桌上,“小顧,我擔心裴家人會對你不利,你上下班,要小心些!”
“謝謝易律,我知道的。”顧瑾涵點頭,“沒別的事,我先去做事了。”
走出了易健的辦公室,回去自己座位上。
沒有想到的是,裴家的人如此過分,又打擾到的工作了。
如果昨天自己狠心一點,不去理會被打的裴婭,是不是就沒有今天的麻煩了?
可是,又問自己,真的可以袖手旁觀嗎?
忙完了一天的工作,加完班后,已經晚上十一點了,發現裴杰捧著一束花,站在大門口。
站在不遠,進退兩難。
實在是不想再惹上的麻煩,只想好好上班,怎麼就這麼難呢?
但是,顧瑾涵不怕。
依然是昂首的走出去!
“顧姐姐,一起吃飯,好嗎?”裴杰嬉皮笑臉的迎上來。
“請不要再糾纏我,否則我就報警了。”顧瑾涵冷厲的看著他。
裴杰聳聳肩:“顧姐姐,我也學法律,警察可不管男人追求人這事,我有分寸,犯不了法。”
果真是流氓不可怕,可怕的是流氓還懂法。
“你把這心思用在工作上,也不用你姐姐給你買服了。”顧瑾涵淡然道。
“我媽的,關我什麼事?”裴杰有了借口。
“快回家吧,如果晚了,你媽肯定找你的。”顧瑾涵揮了揮手,就走。
裴杰長一邁,攔住了,“顧姐姐,你一定要收下!”
“讓開!”顧瑾涵沉聲呵斥。
“我不讓,我喜歡你,你跟我在一起吧!”裴杰還手來強行抱。
此時,一束車燈照亮,刺得兩人都睜不開眼睛,顧瑾涵趁機跑開。
裴杰拿著花來追時,車上的人,下來了!
長映在了地上,格外修長。
燈打在了他的側上,俊無雙。
他站在那,像是閻王殿出來的修羅,無聲,無息,卻又冷厲至極。
顧瑾涵都愣住了,他怎麼來了?
裴杰朝他嚷嚷著:“你怎麼開車的?找死啊?”
“涵涵,你看你招惹的爛桃花,嘖嘖嘖!真是沒品味!”男人一開口,就暴了他高傲又偏執的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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