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競帆眼底波流轉,輕悠著笑道:“我的傻姑娘,你要不要猜猜看呀?”
隨遇想起了媽媽剛才說自己不解風的那茬,于是主開腦筋認真地開始猜,細長手指隔著服在傅競帆壯碩的膛打著圈。
肯定是盡量往浪漫里猜,半晌后,說,“你大老遠跑來,是不是要親口和我說聲:‘我想你了’呀?”
“程度太淺。”傅競帆揚了揚眉,“你可以猜得更炸裂一點。”
?
這還能怎麼炸裂啊?隨遇的腦回路一向規規整整,典型的理科學霸思維。
試探更大膽一點,“難不你要和我分手了?”
這炸裂過頭了!而且不吉利。
傅競帆一臉恨鐵不鋼的樣子,晃著清薄的,“……閉吧,閉吧,閉吧!”
“喔。”隨遇乖乖道,“那你倒是說啊?”
傅競帆就像那日表白一樣,赧神再現,他微微傾下,對著隨遇的耳朵,輕輕將那幾個字,再一次小心翼翼地投放進去。
頃刻間,隨遇的腦袋里綻放了異常盛大的煙花,遲遲不陷落。
傅競帆說,“隨遇,我好好你。”
看著呆頭鵝似的可模樣,傅競帆忍不住手了的臉頰,“傻啦?”
隨遇眉眼彎彎如當空皓月,久久凝視著傅競帆,也不說話。
“你再這麼盯著我,我都不好意思了。”傅競帆微微赧然道。
“傅競帆,我還想再親你一次。”隨遇目盈盈地看著他說。
那怎麼不行呢?
傅競帆用行代替答案,傾低頭再度吻了下去。
又是一個可以模糊時間和空間的吻,末了,隨遇借著高跟皮靴的優勢,踮起腳在他的耳邊道,“傅競帆,我也開始有丟丟你了~”
或許也不是“有一丟丟”,自己現在還稱量不好。
說完就死死埋在他寬廣闊實的膛里做狀,拎都拎不出來那種。
傅競帆的第一反應是僵直整個人頓住,隨之從每一個細胞深開始融化,轉為狂喜。
因為他沒奢隨遇能一下子從喜歡的狀態里過度到“有丟丟”,在傅競帆的認知世界里,喜歡和的程度還是有明顯區別的。
“隨遇,你再說一遍,我要錄下來當做鬧鐘鈴聲。”傅競帆眼眸間染上深深笑意。
“有病啊?稚死了~”隨遇輕輕捶打著他的肩膀。
傅競帆抓住的手,“每天被表白醒的覺可太幸福了,你不懂單人的苦。”
隨遇立馬糾正,“誰說你現在是單?我們現在明明是雙向奔赴好不好?”
這句話讓傅競帆頃刻間飛升至云端,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,可太了。
纏纏綿綿過去了不時間,隨遇抬腕一看表,快要到零點了。
催促道,“啊呀,你趕快回家和家里人吃餃子吧?”
傅競帆怎麼會甘愿這麼快從溫鄉出來?
他抱住,“我想和你一起守歲,過了零點再回去好不好?”
他央求的語氣瞬間讓隨遇心都化了,怎麼舍得不答應?又何曾不想?
“那說好了哦,過了零點,我們各回各家~”隨遇妥協道,本來答應要幫隨想一起煮餃子、端餃子呢。
窩在傅競帆懷里的時候,自行開解道:小姑姑可以的~再不濟還有樓鳶和賀選寧母子一起幫忙呢。
零點,新年鐘聲敲響,煙花從四面八方應接不暇地盛放,將帝京點綴了不夜城。
縱然因為煙花竹限令,城市早就不似小時候那樣會有震天級的喧囂,但也因著這些“合法”的煙花,而變得絢爛異常。
踩著撥新年的秒針,兩個人再度忘擁吻,他們甚至數不清這是今晚第幾次接吻了,吻不夠,想吻到天荒地老。
氣息仍舊不勻,隨遇還是再一次催促,“回去吧~我們年后再找時間面。”
傅競帆不舍地放開了手,眼神里包含著無限幽怨,“那……我真的先回去了?”
隨遇笑著點頭,“嗯嗯,回去吧,怎麼跟個小姑娘似的。?”
傅姑娘:“嗯,這覺,像剛破一樣的悸。”
隨遇:“……”
是個懂形容的。
隨遇回到屋里,大家剛合力把餃子端上桌。
隨想見到就調侃,“哎呦呦呦,阿遇你怎麼出去了一趟,變得水瀲滟的?該不會是被給滋養的吧?”
當著全家人的面呢!這下好了,所有人的目都聚焦在的紅上了,剛才那點膏估計都被傅競帆吃了去,還瀲滟什麼瀲滟啊……
隨遇瞬間覺氣上涌,紅了臉頰。
為了緩解尷尬,笑著和大家拜年:
“爺爺新年快樂!”
“爸爸、樓阿姨、選寧、新年快樂!”
“小姑姑,你也新年快樂!”最后這句隨遇是咬著牙笑說出來的。
全家人:“……”
再次圍上餐桌的時候,隨想一把將隨遇摟過,用悉一切的語氣小聲道,“嘖,剛才你們小在下面這吻沒接啊?”
隨遇:“你……都看見啦?”
“嗯哼~”隨想說,“但不是我最先看見的。”
隨遇都僵了,說話也跟著磕磕,“那……那誰……誰最先看見的?”
隨想揚了揚頭意指對面的賀選寧,“你的便宜弟弟先看到,我才湊過去的。”
隨遇:“……”
得想找個地鉆進去啊~
緩解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轉移話題,隨遇緩了一下轉而問道,“那傅競澤有給你什麼表示嗎?”
隨想嘿嘿一笑,“剛才他也來找我了啊。”
隨遇像吃到了一個驚天大瓜!!!
“什麼???”隨遇忽然揚聲,嚇了全家人一跳。
隨老爺子著口夸張道,“阿遇啊!爺爺可老了,不經你這麼嗷嘮一嗓子的驚嚇啊!”
隨遇:“爺爺,對不起啊……”
“你們說什麼呢?能不能大大方方的和全家人一起分下?”隨老爺子問。
那自然是不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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