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璽微微側面向,抬手輕輕握住放在膝上的小手,語氣放緩道:“等拆線再去好不好?屆時傷口也長得差不多了我也能放心點。”
“那工作室堆積的工作怎麼辦?不管了?”方梨悶悶地說。
韓璽看著明顯郁悶的小臉,長眉微,“我聽余天說你不是找了個很厲害的學長回國幫你?”
方梨意外:“天哥什麼時候給你說的?”
“工作室那邊由他盯著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。”方梨不說話,韓璽了的手輕聲道:“如果真遇到急的工作,就讓他們來家里找你,怎麼樣?”
方梨看他一眼,呶呶道:“你都這麼說了我還能說什麼。”
見長眉微皺始終不太開心,韓璽黑眸微瞇,道:“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工作室,我剛才已經讓陳應聲幫忙推薦了一個專業的看護,由專門幫你換藥調配飲食,你傷口一定會很快恢復,到時候我一定不攔著你。”
他都安排到這一步了,方梨似乎除了同意也沒別的選擇了。
于是,從醫院出來,司機又開著車回了半山別墅。
回到家,韓銘果然已經不在了。
看蓉嬸們的神,應該已經走了有一會兒,韓銘也知道是自己兒子和他不對付,倒也沒為難們這些傭人。
早上因為韓銘的突然造訪,兩人早飯也沒吃多,尤其是方梨吃得更。
這個點已經接近中午,好在蓉嬸們提前又準備,兩人進門韓璽吩咐了一句,便帶著人進了廚房。
沒多久,午飯便坐好了。
兩個人六菜一湯,主打一個清淡。
方梨本來就是南方人,每道菜都很合胃口,韓璽特意給換了個勺子,看到眼睛落在哪道菜上下一刻就提前幫夾到餐盤里。
方梨拿著勺子吃得很順利,連湯都喝了兩碗,吃得平坦的胃都鼓了起來。
吃完,蓉嬸帶人收拾。
兩人移步客廳。
干坐著太無聊,方梨便想打開電視看看。
結果忘了自己有傷,一手頓時狠狠擰眉。
韓璽正在看用手機回復工作消息,余掃到立刻扔下手機過來,長眉深深隆起,一手握住的手,幫把手腕輕輕托起。
沉黑的眸子里涌著明顯的心疼,“扯到了?”
“.....嗯,疼。”方梨咬著點點頭。
手的太猛,甚至覺到什麼好像崩開了一樣,這會兒正一下一下鉆心的刺痛。
韓璽薄抿,當即俯撈起被他扔在旁邊的手機。
方梨看見,怔了下問他:“你要做什麼?”
韓璽一手撥號作很快,頭也不抬對方梨說:“陳應聲來。”
“別!”方梨無語,連忙探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手機,看上面竟然已經撥了出去,快速掛斷。
韓璽看著的作,眉心了,盯著。
方梨著他的手機,心下嘆氣:“我沒事,可能就是拉了一下,你看也沒滲說明傷口沒事,再說,你不是說你已經找了專業的陪護,你要是不放心等會兒人來了讓幫我看看就行了,別麻煩陳醫生。”
主要為了這麼點傷一次次麻煩陳應聲,方梨是真怕他在背后怎麼調侃。
韓璽目鎖凝著看了會兒,似也無奈的嘆了口氣,微微起幫那到茶幾上的電視遙控打開,“想看什麼?”
方梨水潤的眸子輕眨,角抿了抿道:“隨便,都可以。”
韓璽很快調了個當下最火的電視臺,上面正播著一部新上的偶像劇,好巧不巧,男主方梨還認識,當初在耀星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。
“怎麼是他。”方梨輕笑。
韓璽抬頭看了眼電視上的男人,眉心輕蹙:“你認識?”
“見過一次。”方梨點點頭,道:“當時他是作為特邀嘉賓來參加耀星的年終頒獎禮。”
韓璽起靠近沙發,目輕轉落在方梨興致的小臉上,靜靜聽著講述。
“他周一恒,年紀不大但因為是星的緣故在圈子里很重視,對了,他是文熙影視的藝人,文熙影視你知道吧?就你們韓氏旁邊那個。”
方梨說的起勁,白皙的小臉著微,不時的睜大水眸看向他。
韓璽頭輕滾,只能聽到清冷的聲音縷縷傳耳廓,卻并沒有聽清說的什麼。
眼前的人紅扇還在說著:“你不知道,我當時還聽說了他一個......嗯,不算黑料吧,勉強算個小。有人說他......”
“方梨。”韓璽突然開口。
方梨一頓:“嗯?”目怔愣地看他。
韓璽黑眸沉,薄微微抿了抿,突然坐起,上前,探臂勾住方梨的脖頸,低頭,對準的輕輕了上去。
很快,一吻畢。
方梨瞳孔。
韓璽卻并沒有撤開,而是繼續著的后脖頸,額頭抵著的,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穿人心,深深地凝著方梨的長睫。
聲音低啞輕:“你心里現在有沒有我......哪怕一點。”
“.......”
方梨低著頭,被他突然的親近和問題驚得不知所措,兩排卷曲的長睫得越發厲害,頭了幾不可聞地應了聲:“嗯。”
心快跳出嗓子眼。
幾乎是一瞬間,方梨的臉上便浮上兩坨紅暈。
韓璽心念微,搭在方梨頸后的手不由輕輕挲著,拔的鼻梁微微下移,察覺到因為張而默默屏起的呼吸,薄不由又落了下去。
方梨唯一能活的左手暗自攥,男人的若即若離,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輕吮,一麻意從脊背一路之下,覺全像過電一樣,連腳尖都跟著麻。
“別.....別這樣......”方梨有些不了,小手不知什麼時候抬起抵在兩人之間,的睫本不敢抬起,低垂著啞聲道:“還有人.......會被看到的.......”
韓璽灼熱的黑眸深深地盯著方梨嫣紅的,嗓音沙啞:“要不要上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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