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璽就這樣不聲地轉移了話題。
眼看著前方就到了京城國際醫學中心,韓璽了方梨的手勾道:“你放心,我的媳婦只有你一個。”
方梨:“......”
車子停下,旁的男人松手下車。
手上傳來涼意,才恍然驚覺兩人竟然牽了一路的手。
“走吧。”邊的車門被打開,男人扶著車門立在外面道。
方梨頓了頓,邁下車。
等下來,韓璽又作自然地拉起側的手,抬朝里面走去。
方梨跟在他側,目定定的落在兩人握的手上,心底覺怪怪的,的,指尖麻一不敢。
韓璽一路帶著上了樓上的VIP中心,輕車路的進了一間辦公室沒多久,一個帶著無框眼鏡的男人便拿著文件走了進來。
“呦,稀客呀。”
兩人坐在沙發,見人進來韓璽起,方梨坐著沒。
韓璽朝那人走了兩步,著兜輕輕倚在沙發靠背上,道:“最近怎麼樣,我可是很久沒有收到你們的研發報告了。”
那人臉一垮,苦笑:“韓總,你來難道就是專門為了展示你資本家的臉的?”
“資本家?”韓璽淡淡勾:“看來下個季度的研發資金陳院長是不打算要了?”
“.......”男人語氣一滯,下頜輕鼓,笑道:“哪能啊,是我說錯話,你不是資本家你是企業家,下季度的研發資金還韓總能準時打進賬戶。”
“看你表現。”韓璽挑挑眉。
男人正是韓璽的好友兼發小,國際醫學中心的副院長陳應聲。
陳應聲點點頭,“行,說吧,韓總特意登門所謂何事?”
韓璽權當沒聽到他語氣中的磨牙聲,起走到方梨邊坐下,作自然地拉過的手道:“我太太徐方梨,請陳院長幫看看手上的傷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太太?!
陳應聲臉的慍瞬間消失,扶著眼鏡仔細看了眼沙發里的方梨,角漸漸勾起幾分意味深長的笑。
“怪不得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見你出來,合著是家有妻收子了。”
韓璽下意識看了眼方梨,眉心微皺:“你廢話有點多了。”
陳應聲挑眉:“得,我不說了,我看傷行了吧。”
他給手消了消毒,直接過來坐在兩人對面的茶幾上,接過被韓璽捧在的手里的那只胳膊,作小心地將裹在上面的紗布剪開然后一層一層拆除。
方梨坐在沙發里,左右不由沙發邊緣。
陳應聲看出的異常,輕笑安:“別張,放松點。”
方梨勉強笑笑,微微松了點攥的手心。
剛側目,就看到邊的男人目沉沉地盯著自己的小臂,看神竟是比還要張。
昨天回來的時候,方梨的胳膊已經被紗布包裹得嚴實,本看不到里面的傷口有多嚴重。
隨著紗布一層一層被揭開。
好了。
沒了遮擋,方梨小臂上幾條撕裂的傷口徹底暴在了韓璽眼底。
幾條參差不齊的口子經過合,像幾條丑陋的蜈蚣趴在白潔的腕間,乍一眼看著不可謂不嚴重。
尤其是經過一晚,原本清理干凈的傷口又滲出點點跡,在那些合的地方結痂,再加上傷口周圍和針眼的地方紅腫著,看上去越發嚇人。
方梨也有點驚訝,沒想到過了一天看著竟比昨天還要害怕。
有些不自然地瞟著側的男人,果然,就見他此刻的臉像寒來襲,黑沉沉的像是暴雨前的天氣,尤其是一雙眸子,幽黑深邃,寒流在深翻涌傾瀉,沉默得讓人不敢直視不寒而栗。
偏偏這時,陳應聲還皺起了眉問:“這是怎麼傷的?怎麼會這麼嚴重?”
方梨:“.......還好......吧。”
“這樣你還跟我說沒事?”韓璽眸子一側看向,眼底翻涌著黑霧。
方梨后背一激靈,抿了抿,“只是看著嚴重,其實傷口也沒多深......”
的聲音越說越小,只因旁的男人臉越來越黑。
韓詩雨!
最好這輩子都別回來,否則......!
看兩人的模樣,陳應聲就知道這傷來的蹊蹺,心底雖好奇但識趣的沒問出口,轉而道:“傷口合的不錯,每天記得按時換藥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
他起取了柜子里的藥箱,過來一邊給方梨換藥,一邊囑咐道:“切記最近一段時間不要讓傷口沾水,這種撕裂傷本就比平整切口要恢復得慢些,如果傷口染就不好了。”
方梨快速地看了眼側的韓璽,抿著乖乖點頭:“我知道了,謝謝。”
陳應聲作很麻利,看著不太溫卻一點都沒到方梨的傷口,除了清理痂有點覺外,全程幾乎沒覺到疼。
很快,傷口被重新包扎好。
陳應聲摘掉手套起,“好了,等下我給你們拿點藥紗,紗布如果臟了自己可以換一換,一周后來醫院拆線。”
從醫院出來,兩人上車。
司機發車子緩緩駛出醫院,方梨坐在韓璽側,看了看他說:“你等下是不是要去公司?可以捎我一程嗎?”
費勁舌把周聿凡請回國,前天下午還信誓旦旦跟人家說工作室見,結果昨天直接沒去。
工作室現在剛起步,正在業務發展階段,這個創始人不去真的太不像話了。
韓璽側眸臉還有些沉地看了眼:“傷好之前,不許去工作室。”
“......”什麼?!
方梨錯愕地看向韓璽:“為什麼?我只是傷了手又不是傷了。”
“你現在去工作室不方便。”韓璽淡淡道:“你傷的是右手要怎麼工作?你一個人連吃飯都困難。”
今天早晨吃早飯的時候,都是左手的筷子,全程幾乎是用的,好幾次吃不到里都是他幫的忙。
“可,工作室剛起步,我作為老板說不去就不去也太說不過去了。”方梨小聲道。
“工作室重要還是手重要。”韓璽輕輕皺眉,儼然不想再為這事爭論。
方梨:“......”抿不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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