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掛了電話,跑到玄關,換了鞋子。
“然然,我先走了,祁安來接我了。”說完打開門就走了。
寧然從洗手間洗完臉剛出來,就聽見關門聲。
一臉懵。
————
月明星稀的春夜里,舒出了電梯幾乎是跑著去的。
小區的外面果然停了一輛卡宴。
著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,“到很久了嗎?”
“你打電話那時候到的。”裴祁安將手邊的保溫杯擰開遞給,“跑下來的?”
舒正納悶他車上哪來的保溫杯。
聞言,掩飾般的喝了一口,“哪有,我只是走的快了一點。”
男人俯朝過去,這幾天被親的多了,舒下意識閉眼,頭頂傳來一聲輕笑,隨著“咔噠”一聲。
是安全帶的聲音,舒猛地睜開眼,還沒看清男人略帶戲謔的臉,就被按著親了一口,只了一下就退開,抵著的額頭。
“是我想見你。”他的眼里好像碎滿了星河,好像要溺死在他溫里。
舒臉上的熱意更甚,有些話其實于說出口。
男人修長的手指在臉上挲,“回家?”
舒抬眼看他,“不想回家。”
“那想去哪”
“我剛才沒吃飽。”
看起來可憐的,裴祁安了的臉,“想吃什麼?”
“去夜市可以嗎?”舒的聲音里帶著小小的祈求。
跟他相久了,舒其實知道,裴祁安有很嚴重的潔癖而且極其自律,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,他幾乎不會吃什麼零食。
最大的好就是喝一些飲料,但那也是在陪舒的時候會喝一些。
平常裴祁安也只是告訴吃一些不健康的東西,但是生理期這段時間,裴祁安管管的有點嚴。
裴祁安低頭看懷里的人,看著他一臉期待,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。
“好。”
“你吃了嗎?”說話時不自覺的,眼底像是浸了糖似的。
“晚上有應酬,吃過了。”男人將安全帶系好,單手打方向盤,將車掉了個頭,“去哪個夜市”
“南城路那個。”
裴祁安看了一眼,離這里有些遠,“好。”
“今晚大伯在不在”男人隨意問道。
“不在。”舒看著窗外倒退的風景,“大伯母也不在。”
裴祁安了然,“下次不要一個人去。”
蔣琪找無非就是為了易家的事,最會打牌,也知道刀子往哪里扎最痛,這麼多年舒一直活在痛苦里,和易娜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不言而喻。
舒收回視線,“我總不能一直躲在你的羽翼下面。”
男人幽幽嘆了口氣,手去牽的手,小小一只能將它完全握住,“我有時候希你依賴我一點,但是我又希你堅強一些,可是如果你不需要我,我的存在好像顯得有些多余。”
“可是我已經很依賴你了,而且……”的視線落在他們握的手上,“而且你既是我的底氣也是我的底牌,哪里是多余的。”
不經意的話的人心都了。
男人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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