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想三年前你是什麼樣的”江聿風話鋒一轉。
舒抬眼看他,的腦海里有一個模糊的影子,逆風而行,風中搖曳的長發,如同一道麗的風景線,約間還能聽到銀鈴般的笑聲。
“現在呢?”他目沉沉看著。
現在,像是一個軀殼,行尸走般的活著,為了贖罪。
“你對堯來說,是一束得著的,是救贖。”江聿風平靜的看著,“真正的始作俑者不會反省,反而想要困住你,像是鎖住堯一樣。”
“所以。”他屈指敲擊著桌面,“你要擺這些讓你痛苦的枷鎖。”
“可是我一回到家,我就開始不控制的想起來,那些畫面一幕幕出現在我面前。”面有些蒼白。
“嫁給裴祁安的目的是什麼犧牲你的幸福讓氏重新運轉起來,目的達到了,你還在瞻前顧后什麼”
“大伯呢?除了大伯,我就沒有親人了”眼底含著淚,不是沒想過,可是自從父母去世后,就只有大伯對好了。
“你離家和你孝順大伯這不沖突。”江聿風沉靜道。
舒沉沉呼出一口氣,“我不知道該怎麼辦。”
“直面問題,不要顧左右而言他。”
江聿風起,將杯子里冷掉的水重新給換了一杯。
“你現在的時候況已經比之前好太多了。”
第一次走進診室,真像是一副空的軀殼,面容枯槁,兩眼無神,如果不是在宴會上偶然見過一次鮮亮麗的舒,他差點就以為只是同名了。
那時候,舒的心理防線機制過強,很難流,也不相信他。
“希你幸福的人不止我一個。”他將熱水放到面前。
舒道了謝,握著水杯,紅微啟。
“自從你嫁人后,況眼可見的好起來,方便聊聊裴祁安嗎”沉片刻,他繼續問道。
這一次沒有像上次一樣排斥這個話題,思考了片刻。
“結婚前,我會無條件滿足大伯母的一切要求,只要提,下一秒,我就會思考這件事最完的方案。”
的一切事圍繞著大伯母開不開心,大伯母會不會滿意,大伯母會不會對有所改觀。
“結婚后,裴祁安好像給了我很多勇氣,很多反抗的勇氣,我會思考,大伯母的要求對裴祁安的影響,是不是會給他帶來麻煩。”
“他會要求你做什麼嗎”他問道。
舒搖頭,“他從來不會,他做什麼會問我的意見,不會打著為了我好的幌子做任何事,尊重我的意見,而且他仿佛有察人心的本領,我的尷尬我的難,他都會諒。”
喝了口水潤了潤干燥的嚨,“我的心事,他不會主問,他在等我主開口。”
江聿風了然,“那你有想過跟他聊嗎?”
舒的視線落到他的臉上,“沒有,我們的關系從一開始就不平等,我不知道站在什麼立場去和他聊。”
“這里的不平等是指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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