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每個月五百萬的零花錢基本上花的不剩什麼,但這兩三個月,一個月居然才花幾十萬。
還是給小四沖了業績。
要是不給小四沖業績,估計一個月十萬塊都花不到。
以前是錢不夠花,現在是錢花不完。
“哪里來的?”江棠問。
“梁蕓給我的。”封凌說:“宋祁深給的神損失費和名譽損失費。”
江棠是知道多錢的。
“這點兒錢你留著用吧。”
十幾萬怎麼存?
“一百萬呢。”封凌笑著說。
江棠挑眉:“怎麼這麼多?不是十幾萬嗎?”
“不是協商讓宋祁深給我道歉嗎?宋祁深面子,不愿意給我道歉,就給我一百萬,就不道歉了。”封凌笑著說。
江棠看了封凌一眼:“你現在這麼大度了?”
封凌笑著說:“我這不大度,聰明,宋祁深以為他什麼人?以為他能一字千金?他的對不起值幾個錢?”
“他的對不起和八十幾萬比,我當然選八十幾萬。”
就算宋祁深說了對不起又怎樣?
他又不是誠心道歉。
他也不稀罕他的道歉。
江棠看著封凌,笑著說:“你已經慢慢的快要變一個功的商人了。”
一個功的商人,就是以利益為重。
還以為面子的封小爺會看不上這點兒錢呢,非得要著宋祁深道歉呢。
被江棠夸贊,封凌很開心,角不自的勾起,又說:“還有,梁蕓還想在我和宋祁深之間挑撥離間呢。”
“說,宋祁深是把當親生媽媽,擔心我搶走的母,所以針對我。”
“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,這樣是想挑撥我和宋祁深的關系,讓我去針對宋祁深,把宋祁深弄死弄廢了,就給的小兒子騰路了。”
“以為我對有占有,的母。”
“在心中,我難道就這麼蠢?”
封凌皺眉。
這樣淺顯的激將法挑撥離間他都會上當?
江棠笑著說:“你不蠢,你是最聰明的封家太子爺。”
封家就只有他這麼一位太子爺,當然是他最聰明的。
封凌得意。
——
兩人回到家。
趙管家見封凌很開心想,笑著問:“小爺撿到錢了嗎?”
“嗯。”封凌點頭,可不是撿到錢了嗎?
趙管家:“……”
小爺還真的撿到錢了?
“小爺真有實力。”趙管家笑著夸贊。
已經完全忘記封凌前幾天傷害他,氣的他吃降藥和速效救心丸了。
“嗯?”江棠挑眉:“有實力?”
趙管家笑著說:“運氣也是一種實力。”
江棠:“……”
就趙管家這樣夸夸……封凌沒有被夸一個無腦白癡,還真的不容易的。
其他的人要是從小在這樣充滿和拍馬屁的環境,估計早就變的無法無天自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了。
封凌點頭:“嗯,老趙這句話說的對,運氣,也是實力的一種。”
江棠笑了笑沒說話。
你們開心就好。
過了一會兒,封老爺子才到家。
趙管家迎上去,關心的問:“老爺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?”
封老爺子說:“路上出了點小事故。”
出了點小車禍。
“沒事吧?”趙管家張的問。
封老爺子搖頭:“沒事。”
就是一點小撞。
在市區,大家開車開的都不快,沒出什麼嚴重的事。
趙管家這才放心。
因為沒出什麼事,老爺子和趙管家都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封凌。
吃了晚飯,江棠和封凌回房間。
封凌有點兒興,一回房就去洗澡了。
洗完就出來催促著江棠快去洗。
江棠疑的看著他:“怎麼?有事?”
這麼急催去洗澡。
封凌說:“老婆,三個月了。”
江棠:“……”
“快去吧。老婆。”他把江棠推進了浴室。
江棠進了浴室,封凌就在床上焦急的等著。
五分鐘。
“老婆,你還沒好嗎?”
江棠:“……”
才剛把服下,卸了妝,頭發都還沒打呢。
十分鐘。
“老婆,還沒洗好嗎?”
江棠:“……”
頭發第一遍還沒洗完。
二十分鐘。
“老婆,你怎麼洗這麼久?”
剛把頭發洗完。
江棠:“……”
三十分鐘。
“老婆,你是不是不方便?要不要我來幫你洗?”
江棠:“不用,在外面乖乖等著。”
封凌:“哦。”
失ing。
四十分鐘后,江棠終于從浴室出來了。
封凌眼睛亮晶晶的:“老婆,我幫你吹頭發。”
江棠沒有拒絕。
江棠坐在椅子上,封凌就站在后給吹頭發。
他吹頭發的時候什麼都沒想,就想著早點兒把頭發給吹干,可吹著吹著,吹風的風
不小心把江棠的服領口給吹開了,把上的睡給吹的鼓了起來。
服里面的風景,他利用高的優勢,一覽無余。
洗了澡,沒穿。
封凌的頭發,直直的盯著。
手上的吹風一直吹著那個部位。
“燙……”江棠歪了歪腦袋,扭頭看著封凌。
發現封凌臉紅耳朵紅的。
“你怎麼了?”江棠問。
封凌放下吹風,一把把江棠抱了起來:“老婆……頭發吹干了,我們去睡覺吧。”
江棠:“頭發沒……”
‘干’字沒說出來。
最后沒說出來的那個字。
被封凌用實際行給做出來了。
——
梁蕓回到宋家。
對宋祁深說:“阿深,封凌收了錢,他不會著你給他道歉了。”
宋祁深哼了一聲。
滿臉的傲不屑。
他是不會給封凌道歉的。
就算封凌不收錢,他也不會。
還真的以為封凌有多有錢呢,幾十萬都看在眼里。
呵……
就那樣。
梁蕓說:“這次是封凌不追究,你不要再去惹他了。”
宋祁深皺眉,瞪著梁蕓:“你這話說的,難道我還怕他?”
梁蕓嘆了口氣,說: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只是這里是封家的地盤,你也看到了,在這里,我們是斗不過他的。”
“你暫時忍忍。”
這話聽著是為宋祁深好。
但梁蕓知道,宋祁深早就被自己養了無法無天唯我獨尊的格。
他是忍不了的。
越是讓他忍,他就越是憤怒暴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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