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州的突然出現,是收到傅汐月的及時通知。
他趕到這里,就只是看到封律開車故意堵著蓁蓁的車。
本來就是很討厭封律,現在更是有理有據報復。
哪怕,他坐在車里也看到江言蓁旁邊那個黑黑的男人就是周教授的徒弟。
他當然很好奇,蓁蓁怎麼會和程曜在一起。
心里這種猜疑和好奇,都沒能敵過他想要保護江言蓁的念頭。
這也是因為,程曜在蓁蓁邊的存在,并沒有刺激到他出現嫉妒的緒,所以能保持理智冷靜。
江言蓁怔了片刻,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。
最后,就什麼都沒有說,開車先送程曜離開。
在這個時候,封律在駕駛室扶著后頸。
雖然被撞車的沖擊力不是很大,他的意識還是暈了幾秒。
等他反應過來,從后視鏡里看到江言蓁開車離開。
下一瞬,封律怒然沖下車,直接走向傅景州,危險的瞇眸質問道:“傅總,你剛剛是故意撞我嗎?”
傅景州也沒有下車,懶洋洋撐著車窗,點了一支煙。
“封總,是不是你今天喝酒了?剛才我看到是你先兩次堵著蓁蓁的車,我擔心的安全,一時間不小心踩錯油門才會撞到你的車。放心,你車輛的保險維修由我負責。”
他不僅親眼目送江言蓁離開,還要留在這里,徹底堵截封律會追過去糾纏的可能。
此刻,封律審視著傅景州的表,誅心問道:“難道你是沒有看到江言蓁車里的男人嗎?你竟然完全不在意,就這樣任由離開?”
“因為我相信蓁蓁,我和你不一樣。”
傅景州心里當然想知道原因,但不是現在。
“封總,到時候記得把車輛維修單發給我,下次開車要注意了。”
等他開車離開,就已經找不到江言蓁。
就算是在分離的時候,傅景州也在心里為兩人的努力著。
…
停車場。
封律坐在跑車的車前蓋上,一手輕輕著脖頸,一手夾著煙,他想要先緩緩神。
這時候,傅汐月因為沒有找到程曜,也沒有找到江言蓁。
無奈之下就只能打算離開,沒想到會在這里,看到撞車傷的封律。
“封律哥哥怎麼了?”
聞言,封律懶洋洋抬眸向。
以前他不招惹傅汐月,因為不想和傅家牽扯不清。
但是現在,他更想要贏過傅景州,這個妹妹也是他的弱點。
“汐月,我撞了車,你能不能陪我喝一杯?”
“不是應該送你去醫院嗎?”
傅汐月湊上前,檢查封律好像沒有明顯外傷。
“我需要喝酒驚,你不會拒絕我吧?”
封律笑起來,風流倜儻很是迷人。
今天江言蓁在這里的份,遮遮掩掩的很神。
怎麼會這麼巧,傅景州和傅汐月兄妹都在,說不定這就是和公事有關系。
事實證明,傅汐月本抵擋不住蓄意撥的封律。
由開車到餐廳,兩人今天以約會的方式,在這里吃飯喝酒。
封律哄著傅汐月喝了兩杯紅酒,話題有意無意試探:“現在傅家是你在負責策劃案嗎?說起來,傅家和封家的競爭,也是我和你之間的比賽。我真的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,如果最后我輸給你,我也甘心愿。”
“封律哥哥,我是不應該和你談公事的。”
傅汐月雖然有腦趨勢,但是也有富家千金的驕傲。
“我希傅家和封家是公平競爭,不管最后是誰贏誰輸,兩家還能是合作關系。”
“當然,所以在我們還沒有正式開始展示前,現在是我們的私人見面。”
封律用這樣深的眼神和慵懶的聲音。
不知不覺間,得傅汐月漸漸迷失在酒里,松懈了防備。
直到,傅汐月開始有醉意,臉頰暈紅。
“汐月,你還好嗎?”
封律站起,走到邊的位置坐下來。
這樣親的距離姿勢,傅汐月不依靠著他,小聲說道:“我還好,我很開心。”
“我也開心。”
封律手輕輕過的頭發,低頭,湊近的耳邊引導問道:“今天你在國博會見到江言蓁了嗎?怎麼會在那里?邊那個男人是誰?”
此刻,傅汐月已經沒有理智思考,聽到詢問也是本能回應。
“我不知道……言蓁姐好像在做什麼,邊哪有人?”
“一個看著年紀不大,黑黑瘦瘦的男人。”
封律順著的話繼續追問。
他說話的氣息,更是引得傅汐月耳朵都紅了。
“唔……那個是周教授的徒弟。”
聽到這句話,封律驀地瞇起眼眸思考。
“江言蓁竟然認識周教授的徒弟?手里還有雙龍漆的授權,難道……也想拿霍家的項目合作?現在沒有回傅家上班,除了我和傅景州,還有誰是競爭對手?
江言蓁是做了誰邊的金雀嗎?如果做這麼多事,只是為了最后有籌碼跟傅景州談判,那我豈不是輸定了?”
封律的眼底閃過怒意。
下一瞬,他看著醉倒在旁的傅汐月,下西裝外套給披著。
“現在你就是我贏過傅家的籌碼了。”
…
江言蓁送程曜離開后。
接到文化部電話,今天審核的文件要送到霍家,上面有封條是不允許私自損壞。
知道助理陪著周教授還在聽戲曲,便自己開車親自去拿。
等來到霍氏集團,已經是傍晚的時間。
前臺小姐對特別尊重,直接安排到休息室等候。
這時候,侯黎聽到文化部送來文件。
剛走到窗邊,他看到里面坐著的影是江言蓁。
倏地,侯黎急忙轉,對書說道:“去告訴江小姐,我沒有空,讓再等會,霍家會有人來驗收文件。”
同一時間,他撥通了霍司珩的電話。
江言蓁聽到書的解釋,看了一眼時間,問道:“侯副總沒有時間,那有其他經理在嗎?”
“已經通知了霍總,辛苦您在這里再等會。”
“啊?”
江言蓁微微錯愕。
侯副總沒有時間,難道不是應該換其他小經理嗎?
怎麼要把霍家最大的那位請回來?
“一份文件而已,要霍總親自趕回來,是不是太麻煩了?”
“侯副總說項目的文件很重要。”
書笑容標準。
事實上,他們都知道重要的不是文件,而是。
江言蓁只能坐在這里等。
也沒有等太久,就聽到大步走來的腳步聲。
“言蓁,抱歉讓你等我這麼久。”
霍司珩接到電話匆忙趕回來,雖然氣息有些不穩,但是毫不影響他俊矜貴的氣質。
“沒關系,畢竟是重要的文件。”
江言蓁笑著把文件遞過去,說道:“需要你先確認文件沒有拆封。”
“好。”霍司珩深邃的目著,提議道:“先去我辦公室喝杯茶吧。”
江言蓁現在也不著急回家,反正回家也是自己一個人。
只是沒有意識到,在戒斷時期,連續兩天陪在邊的,好像都是霍司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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