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朝坐在一邊默默地喝茶,聽著聊天。
說到不行的時候莫名又想起那天說自己不行的事,也不知道在那,他算行還是不行。
“你晚上跟誰一塊出去喝茶的,不會是那個雙十八吧!”
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茹心虛的瞥了一眼朱朝,然后趕起上車,太知道湯曉曉了,什麼葷話都說得出來。
“你胡說什麼呢,我一個人出來的,還不是你跑去約會不管我,那我只能回來自娛自樂啊!”
“你騙我,我雖然不是警察但我這雙眼可不是好糊弄的,你要一個人出去那照片誰給你拍的,狐貍拍的?沒聽說過海邊還有狐貍呢!”
“我用自拍桿不行嗎?”
“不行,那一看就不是自拍桿拍的!”
“就是自拍桿拍的,我拍了好多張才選出來的!”
“行,那我問你,你一個人喝茶為什麼會準備兩個杯子,而且另外一個杯子一看就是被人喝過一小口的,你還敢狡辯說不是那男人?”
“……”翻了一下自己拍的照片,還真是,明晃晃的兩個杯子。
“好吧,逗你的,我跟我們單位何姐一塊出來的!”
“你再忽悠,你覺得我能信嗎?不是丫丫,咱還是姐們嗎?這點小事你還瞞著我,你要喜歡你就上啊,我還能說你什麼不!我告訴你就他那種一看就是極品,你不上……”
“呃那什麼曉曉我這邊風太大了,信號不太好,有點卡,我先掛了啊,拜拜拜拜。”
眼見得湯曉曉越說越離譜,茹趕忙掛斷了電話。
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他聽到,應該不會吧。
掛斷電話才忍不住長吁一口氣,想了想還是決定把那條朋友圈轉為私朋友圈。
可沒想到等打開朋友圈就見上面十幾條評論提醒。
打開第一個就是朱朝的點贊。
茹社死了。
過車窗看著外面靠在椅子上看向遠方的朱朝,茹的心突然莫名了一下。
他,難道真的對自己有好?
不不不,不會的,他那樣的男人什麼樣的人找不到,怎麼可能來找一個已婚人呢。
搖了搖頭,茹將這個可笑的念頭給甩了出去。
下了車,重新坐回椅子上,的看了他一眼,發現他還在看著漆黑的遠方發怔,茹這才的松了一口氣。
看來他應該沒聽到湯曉曉說的話。
朱朝自然是發現在看自己,也看到明顯松了一口氣的樣子,但他卻沒有拆穿。
他在想一個問題。
雙十八是什麼?
十三點,二百五這些數字他是知道的,但雙十八這個數字意味著什麼還真是不知道。
“雙十八是什麼意思?”
想不通朱朝就直接問了出來。
茹端著茶剛喝一口就被他這個問題嚇的全噴了出來。
好巧不巧還都噴在了朱朝的上。
手忙腳的拿起茶巾想要替他一下,想到那個問題,目又及某,的手突然僵在了半空。
片刻之后將茶巾遞給朱朝,這才甕聲甕氣道:“沒什麼特別意思,就是高個子男人的意思!”
“高個子男人?”
他不信。
真當他是山里來的呢。
“是,就是一米八的意思!”
“一米八為什麼是雙十八!”
“就……可能口誤了,想說一八零給說錯了!”
他更不信了。
一八零,一八……
朱朝突然想到了什麼,轉頭看向早已霞紅飛小臉,朱朝全明白了。
余下意識的瞟了自己一眼,好像……這個說法也不算夸張。
呵……
難怪剛才突然就僵住了,原來是這樣。
“哦!”
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,朱朝也不再繼續追問。
知道就行了,他可是知道的,這小東西看著沒什麼脾氣,其實爪子還是有點鋒利的。
他這還沒到哪呢,可不能就把人給惹急眼了。
“你還沒給我唱呢!”
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抿,朱朝覺得這個時候再要唱歌,應該是會唱的。
果然,為了掩飾剛才的尷尬,茹想都不想,口問道:“您還要聽剛才那個嗎?”
“隨便,都行!”只要是唱的,只要是唱給自己聽的,唱什麼就都不重要了。
“那我給您唱個別的,我也不太擅長,我就隨便唱幾句,您看行嗎?”
“行!”
清了清嗓子,端起朱朝給重新倒的茶喝了一口,茹找出一首最近新學的歌,翩翩。
“誰不是錯過了四下報更的鼓聲,總有人撥弄鏡月的指針……藍采和啊醉酒當歌,紅易老轉眼桑田泛清波……”
一首唱完茹忐忑的看向朱朝,沒想到一轉頭就見他正癡癡的看著自己。
“呃,朱隊?”
恍然回神,朱朝面一紅,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下自己的尷尬。
“很好聽!”
“謝謝!”
管他是真心夸贊還是假客氣,反正茹也不在意。
一個合格的牛馬怎麼會在意自己的工作容和工作效率呢。
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了。茹攏了攏上的厚披肩道:“很晚了,回去吧!”
“嗯!”
得了他的應允,茹將披肩先扔到車上然后開始收拾起茶來。
這一次朱朝沒有干看著,而是幫一起收拾起來。
回去依然是朱朝開車,快到家的時候朱朝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。
茹只聽他簡短的說了幾個字然后面突然劇變。
“好,我現在趕過去!”
說完掛斷電話。
“湯曉曉的男朋友是不是消防隊的?”
“啊?是,您怎麼知道的?”
“工業園區的火問題不小,我也得趕過去!”
“您也要去,您不是還沒報到呢嗎?”
“況急,死人了,顧不得那麼多,一會兒我把你送到樓下就先走了!”
“那您開車沒問題吧?要不要我幫您開過去?”
他中午喝的不,也不知道能不能開這麼遠的車。
“不用,你回去休息吧,你的車先放縣城,什麼時候需要回縣城你給我打電話,我過來接你!”
“不用不用,您不用管我,我反正暫時也不用車,等下周何姐去回縣城我搭的車就行了!”
“也行!”
這通電話打的實在沒有多道理,朱朝也沒心思去跟茹扯車的問題。
將茹在小區門口放下便一腳油門走了。
一陣風吹過來,茹才想起來自己的披肩還在他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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