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以他們對人族的了解，人族的歷史上從未有哪位強者掌握這道法則！

而在他們的認知當中，人族最強大的法則，仍然是大道法則與天道法則。

可眼前的漩渦印記，并不是大道法則或是天道法則的印記！

而回想先前的一戰，方羽很明顯接連運轉了大道法則，天道法則……最終額頭上才顯現出漩渦印記。

也是在那一個瞬間，其上散發出來的氣息，乃至于氣質都驟然變化！

之后，就是兩擊轟殺雙神，一指秒殺四皇的表現……

“神主，這道法則的強度遠超大道法則與天道法則，可之前卻從未聽說過……”夜神說道。

“不，這道法則的優勢之，并非本的強度。”原始神族瞇起眼睛，說道，“優勢在于，這道法則不到任何法則的制，反而能夠無差別制所有的法則。”

“我前后察兩次，并未找到這道法則的破綻，似乎無懈可擊。”

“這就像是……”

說到這里，原始神族之主瞇起了眼睛。

殿眾神都盯著原始神族之主。

“其他法則面對這道法則，差的不是強度……而是層階。”原始神族之主面無表，接著說道，“就像當下的修煉系中所言的至尊階法則，面對仙帝階法則……即便法則強度相當，至尊階法則也會被仙帝階法則所碾。”

法則層階有差距！？

聽到這話，殿眾神再也無法掩飾心的震驚，臉皆是大變！

要是法則強度有差距，那都還能想辦法追趕，或是等神主慢慢察，直到創造出可以針對其的法則！

可法則層階若是有差距，那就不是這麼輕易能夠彌補的了！

在當下的仙界，仙帝階法則就是法則層階的上限！

而在原始神族，雖然他們并非走正常的修煉系，但他們所掌握的法則層階于頂層，其實也就是仙帝階這個層階。

現在，神主話里的意思是……方羽所掌握的那道法則，層階超過了原來的上限，超過了仙帝階！

那會是什麼層階？

他們甚至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名稱來形容！

原始神族之主仍然著右掌，注視著掌心之上的漩渦印記。

“神主，這不可能吧……方羽如何能夠掌握這種超越上限的法則？據我們之前的了解，方羽不過是一個繼承了人族諸多傳承的……”玖神臉變幻，開口道。

“你們的了解還不夠。”原始神族之主并未抬眼，淡淡地說道，“我對他的了解更深，所以……他能掌握這個層階的法則，雖然也算是意料之外，但卻在理之中，畢竟，花費這麼多年，他還在這里，必定有所圖……我早該想到。”

這句話，在場的諸神聽不明白。

他們只知道，現在的況對他們而言極其不妙！

方羽掌握高于仙帝階的法則，一個對于當下位面的所有生靈而言都屬于未知的層階……這要如何對抗？！

方羽是原始神族的大敵！

想要統位面，就必須把方羽誅殺！

“倒不必太過悲觀，位面誕生之初，一切于混沌無序的狀態，所有的路……都是各個生靈，依靠自的悟或天賦，一步一步探出來的。”

“各種修煉系，法，法則……只要出現了第一個，很快就會有第二個，第三個……”

“過去我們對法則層階的了解，僅限于三個階層，以現在的修煉系來解釋，就是普通階，至尊階，以及仙帝階。而現在……方羽告訴我們，法則層階存在第四層……對我們而言，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消息。”

原始神族之主說著，出的手掌忽地握起！

;“噗！”

那道漩渦印記，就這麼被他掐滅！

“他確實警醒了我們……我們還有更進一步的空間。”原始神族之主眼神冷冽，說道，“不過，我確實不太高興。”

“因為，他又走在了前面。”

“但這一次，他不會領先太多。”

殿眾神眼中閃爍著震撼的芒，不知該說什麼。

但是，他們對于神主是絕對信任的。

既然神主認為他們也可以掌握這個層階的法則……那麼，就一定能夠做到！

因為神主是無所不能的存在！

……

“老方，真不讓我試一試麼？這武神的墓碑真的是一副要碎不碎的模樣啊，我實在有點手啊，看著就很想去推一把！”林霸天給方羽傳音道。

他仍然留在黑暗地當中，就站在武神那塊墓碑之前。

這塊墓碑表面上布滿了裂紋。

正如林霸天所說，覺只要輕輕一就得崩塌。

“還是不要著急。”方羽說道，“這武神可能是由于先前已被我殺過一次，第二次進到墓地當中，所以墓碑才會有裂紋。”

“但既然他的墓碑還是出現在了墓地，說明……原始神族很可能還是能夠讓他起死回生。”

“既然如此，不妨繼續試驗……看看第三次誅殺武神后，他的墓碑還能不能出現在那里。”

林霸天當然是贊同方羽的想法。

“既然你那邊已經結束了，那我就先離開這里了？”林霸天問道。

“別著急啊，你先等等，等武神和赤神的墓碑和軀消失了再出來。”方羽說道。

“……好吧，不過說實話，我真不喜歡這片墓地，老覺那些墓碑后的軀的視線都盯著我……他媽的，老子是死兆之主都沒法適應。”林霸天罵道。

方羽笑了笑，說道：“這有什麼好怕的，黑暗地可是你們的地盤。”

“現在還不是，得讓我再突破……”林霸天說著，聲音戛然而止。

“武神和赤神的墓碑消失了？”方羽知道一定出現了什麼狀況，問道。

“……不只是他們兩個的墓碑，還有前面的三塊墓碑，至戰尊，無虛妖姬，還有……燭九的墓碑和軀都被帶走了！”

“原始神族那邊是要一次復活五個！”林霸天駭然道。

此時此刻，他雙眼睜大，看著面前五塊墓碑化作明的棺槨，把后方的那軀包裹，而后跟隨著束升空，消失在黑暗地當中！

“一次復活五個……”方羽心一，說道，“看來原始神族這次很惱怒啊。”

“不過連燭九都一同復活了……還真是沒想到。”

“燭九連仙帝都還不是，對原始神族而言有何價值？”

“……老方，我現在能走了吧？”林霸天問道。

“可以出來了。”方羽答道。

……

終結了兩個神族之間的大戰后，方羽并未離開仙界南部。

與林霸天談過后，他便直接聯系到了南獄的審判。

“我已經完了我該做的事，接下來到你了。”方羽說道。

“……我知道，我不可能食言。”審判答道。

“那我何時能與那位委托者見面？”方羽眼神微，問道。

“別著急，這段時間只要他來找我，我就會把你帶過來，與他見面。”審判答道。

聽到這話，方羽眉頭皺起，說道：“這樣啊……也就是說，你不準備事先讓他知道我要跟他見面？”

“當然了，要是讓他知道，很可能就不會見你了。”審判答道。

方羽眉頭鎖。

他覺得自己先前想得有些簡單了，純粹只是想要知道對方的份，并未考慮其他的問題。

如果那個神人不想見他的話，那麼……他是否還應該強行去與其見面？

要知道，神人一直給他送本源殘片……可以說算是他的護道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