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等方羽反應過來，他的左掌就按在了方羽的額頭上。

“噌！”

這一瞬間，方羽覺視野當中出現了一抹強。

隨后，他的腦海中就多出了一套完整的！

以他對的造詣，立即就到了這套的與眾不同！

“如今的修，應該沒有仙帝級別的存在了吧？”老者問道。

方羽回過神來，答道：“沒有。”

“那就對了，你知道原因是什麼嗎？”老者背著雙手，又問道。

方羽原本還想說明一番。

但他看到老者那副神，便知道這家伙本沒想過讓他認真回答，于是便搖頭。

“很簡單，就是因為我的這套尊之隨著我的消失而失傳了。”老者笑瞇瞇地說道，“過去的修，以圣為目標，認為到這一步就是修的極限了，就圓滿了。”

“但我告訴你，在我那個時代，帝才是真正的圓滿！”

“尊之，就是這麼一門功法。我知道你現在的實力不可能低于仙帝，但是……得跟上啊，你要有作為修的驕傲！那就得帝！而不僅僅是圣！”

老者說著這番話，言語中滿是自豪，甚至帶著傲氣。

帝……

而此時的方羽，已經陷到了震驚當中。

在他的腦海中，那套還在環繞。

尊之……

到這一刻，方羽有些相信老者剛才說的話了。

真是開創無限淬流派的老祖！

“嗙！嗙！”

這時，老者突然又抬起手，在方羽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況下，再次拍了他的肩膀兩下。

這兩下的力量仍然強勁，還是讓方羽到了明顯的力！

而老者出手的速度也相當之快！

“你看，你的確實很強，但還是不夠的。很多況下，你依靠的還是的其他力量來支撐，其實沒有到無敵的程度，這一點你承認吧？”老者問道。

方羽回想起運轉人道法則之后的疲乏，以及在西獄，被六羽飛仙打得骨骼不斷崩碎。

雖然總是能迅速修復，也不會徹底崩潰，但那多也與融到的大道靈有關。

要說純粹的，的確還沒到無敵的程度，還是有弱點的。

“……我承認。”方羽服氣地答道，“但我已經沒有辦法進一步淬了，覺的確到了極限。”

“唉，這不能怪你，主要還是因為我，我的消失……把修的上限給低了，導致你只能到圣的程度。”老頭嘆了口氣，搖頭道，“不過，你還有機會在這里見到我，能夠得到我真傳的尊之。”

“你太幸運了，能我這樣的老祖在關鍵時刻拉你一把……”

老者一邊搖頭，一邊又出手。

這一次方羽反應很快，往后退了兩步，躲開了這一下。

可他沒想到的是，一回頭，發現老頭已經站在他的后。

老頭的時候，沒有任何作，也知不到氣息的波。

覺就像是完全的瞬移！

“你是畫中的主角沒錯，但你也得練啊，要跟我這個老祖比拼，現在的你還是不夠格的。”老者說道。

聽到這話，方羽也來了興致。

他猛然轉過，對著老者出手。

老者背著雙手，瞬間消失在方羽的前。

方羽抬起頭，看向上空。

發現老者正倒立站在廟宇的天花板上。

“咻！”

方羽腳下一蹬，沖了上去。

同時，他的大道之眼看起，想要捕捉老者的行軌跡。

然而，即便在大道之眼的視野中，老者的法也相當鬼魅，并未運轉空間法則，卻能夠在空間不斷變換位置，沒有前兆，沒有軌跡，就是憑空消失，憑空出現。

;“法的極限，是與空間融為一。現在的你無法理解，但若你證道帝，你就能明白我的意思。”老者說道，“為一道法則的時候，潛力就變得無限大了。”

說話的時候，老者的軀在方羽的面前不斷閃爍，如同幻境中的虛像。

但方羽知道，這都是老者的本尊！

只是變換位置的速度太快，讓視野都難以反應過來罷了！

此刻，方羽對于老者自稱的份已然深信不疑！

這位老者，一定是人族某位頂尖的修大能！

很可能是以證道的仙帝！

只是，不知為何在歷史上沒有留下毫的痕跡！

“前輩，你這麼強大，為何會……”方羽忍不住開口問道。

這個問題，讓老者臉出現了些許的變化。

“強是強啊，但也沒到無敵的程度。”老者搖了搖頭，說道，“只要沒到那種程度，總是要敗的，而且會敗得很徹底。”

“我現在把尊之傳給你，就是希你不要跟我一樣……最終被抹除了存在的痕跡。”

“既然現在已經沒有帝的存在了，那麼……只要你能帝，你面對其他修士就有極大的優勢。”

方羽微微皺眉，說道：“其實我剛才說的沒那麼準確……據我所知，如今一位很強大的仙帝，同樣是修……只是并非純粹的修。”

方羽所說的自然是太始神帝。

“不必理會。”老者擺了擺手，說道，“既然不是純粹的修，那就必然不是以證道。”

“只要你能完全掌握尊之，再加上你所修的流派……你必定能夠帝，到那個時候，什麼仙帝在你面前都是個屁！崩一下就沒了。”

老者的言語中盡是狂傲。

先前方羽還覺老者格有些乖張。

可現在，他卻覺得老者有資格以這樣的語氣說話。

畢竟，眼前這位很可能是歷史上唯一的一位證道的仙帝！

“好了，尊之也傳給你了，該說的也都說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老者對方羽揮了揮手，示意他離開。

同時，老者的形開始變得虛幻。

很顯然，老者只是一道意志，并非本尊。

只是一道意志，卻還保留著如此實力……讓方羽到驚嘆。

“前輩，你不是說希能在仙界中留下痕跡麼？”方羽問道，“不妨把你的名號告訴我，否則我如何幫你正名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老者原本已經轉離開。

但聽到這番話，他又回過頭，看向方羽，眼神很是復雜。

“……還是算了吧，這麼做對你沒什麼好。”老者說道，“你只需要記住我是什麼樣的就夠了，名號……就不留下了，若是未來你有機會到那個層次，或許還能……”

老者的話還沒說完，軀就完全消失不見。

廟宇之中，一切歸于平靜。

前方墻壁上的那幅畫還在。

方羽看著那幅畫，眼神凌厲。

而在他的腦海中，尊之的容仍在顯現。

方羽的心既有激，又有復雜。

讓他激的自然是尊之本，以及老者所說的證道帝！

對方羽來說，如果能夠帝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。

或許到了那一步，運轉人道法則就不會再讓他到疲乏了！

至于復雜的地方，在于這位前輩語氣中的無奈。

如此驕傲狂妄，并且強大無比的一個人，卻無法在歷史中留下半點痕跡。

哪怕如今留下的一道意志，也只是給方羽傳授尊之，而不能把名號告訴方羽……

這到底是在忌憚什麼？

方羽深吸一口氣，對著面前空的廟宇鞠躬。

“多謝前輩的指點教誨，未來……我必定會弄清楚前輩的份，在歷史中留下原屬于前輩的痕跡。”

說完，方羽轉離開了廟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