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并沒有在意兩的作。

因為此刻，他已經開啟了大道之眼。

而在大道之眼的視野中，他看到了位于這片山林最深……竟然有一座廟宇！

這座廟宇表面上看起來并不破落，反而有一種嶄新的覺，像是建起多久的樣子。

可問題是，這片山林給人的覺就是古老，多年未有外人進其中。

這麼一座廟宇位于山林最深，而且還被濃霧所遮擋，連通過源晶都無法探查到部的況……意味著其必然不簡單。

“有發現了，別抓著我。”方羽說道，“你們要是實在害怕，那我就先把你們轉移到小世界了。”

說完，他也沒理唐小和蘇冷韻怎麼說，心念一，就把二一同轉移到小世界。

“咻！”

而后，方羽再朝著山林的最深而去！

沒一會兒，他就來到了那座廟宇之前。

這一路上，其實他看到了不于林間的類以及一些詭異的影。

但或許是他的速度太快，又或者是察覺到了方羽的氣息……這些原本應該攔路的家伙，都沒有選擇出手。

方羽很順利站在了廟宇之前。

看著這座嶄新的廟宇，方羽微微皺眉。

隨即，他便朝著廟宇的大門走去。

大門是閉的。

方羽出手，推開了大門。

“吱呀……”

一陣聲響傳來。

大門被推開。

到了山林深，已經是黑夜的狀態。

因為，大門即便打開，里面的線也是極其昏暗的。

但對于開啟著大道之眼的方羽而言，這些都不是問題。

廟宇部，沒有看到人，前方的墻壁上，只是掛著一副畫。

而這幅畫的容，卻讓方羽心一震。

正是之前已經見過數次的牢籠圖！

諸多巨環繞在牢籠之外，而牢籠當中，則是一層一層的人族。

層數越高，站的人越，最高層只剩下一人，同時也站在了距離牢籠頂部最近的位置！

看到這幅畫，方羽臉微變。

他走到了廟宇之中，微微仰起頭，繼續看著這幅畫。

他能覺到，這幅畫跟過去所看到的畫在細節方面是有差別的，并非一模一樣。

但這幅畫的含義，出來的意思……卻是一樣的。

“這里是墟，這幅畫自然也是人族前輩留在這里的……”方羽心想道，“這幅畫的容，到現在來看，算是有了眉目。”

“嗒嗒嗒……”

就在這時，方羽聽到一陣清晰的腳步聲。

正是從前方的墻壁后走出！

方羽眼神微凜，看向聲音來源方向。

是一名佝僂著軀的頭老者！

他披著一白，著腳，一步一步朝著方羽走來。

“就你一個？”老者走上前，問道。

“就我一個。”方羽答道。

“嗯……你應該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幅畫了。那你告訴我，這幅圖畫的含義是什麼？”老者走到方羽的前，轉指向墻壁上的那幅畫。

方羽想了想，答道：“被困在牢籠的顯然是人族，外面的這些巨，則是那些誕生于混沌之初的各個大族的代表……那個時期的大族的先祖，皆是這類巨。”

“之所以把人族困在牢籠，是因為忌憚人族的強大……所以他們使盡所有的手段，也要把人族困在牢籠當中。至于牢籠中的人族為何會分這麼多層……象征的意義，大概是人族舉族之力，前赴后繼，把最后的那個希托舉到最接近于牢籠頂層的位置，以盼有朝一日能破開牢籠。”

聽到這番話，老者轉頭看了方羽一眼，眼中有驚訝之。

“沒想到你對這幅畫的理解如此徹。”

;“只是猜測而已，難道我的想法是對的？”方羽問道。

“基本上是對的。”老者緩聲說道，“你的悟還不錯，一般況下，當局者迷，被困在牢籠的人，很難意識到這一點。”

“你是誰？”方羽看著老者，問道。

老者咧開，出笑容，說道：“我會出現在這里，自然也是理解這幅畫含義的人。”

“不過，我不是畫中的主角，我只是在下面托舉的其中一人罷了。”

“主角……”方羽瞇著眼睛。

“你啊，能在這里見到你，就說明你就是這幅畫的主角。”老者說著，轉頭看向那幅畫，指著那個牢籠站在最頂層的影，“那個就是你了。”

方羽眉頭皺起，說道：“就算是站在最上面的那個人，也不代表他就是主角吧？我倒覺得這幅畫的核心是牢籠外面的那一頭頭張牙舞爪的巨。”

“能這麼說吧，它們也許能為主角。”老者說道，“如果你死了的話。”

“你已經站在距離沖出牢籠一步之遙的位置。”

“但這里已經沒有人能夠再托舉你了，你得靠自己。”

方羽看著前方的那幅畫。

牢籠的最頂層的那道影，距離牢籠頂層確實還有一小段距離。

“但你得知道，外面這麼多巨都盯著呢……哪怕你找到機會跳起來，飛起來去破開牢籠，它們也會想方設法阻止你這麼做。”老者說道。

方羽沒有說話。

“所以啊，接下來就看你怎麼做了。”

老者走到方羽的前，出一只手，拍了拍方羽的肩膀。

就這麼兩下作，卻讓方羽到肩膀猛地一沉，差點沒站穩，要倒在地上！

這一下，方羽心大震！

這老者看起來軀單薄，甚至都直不起腰……可力量卻如此強勁！

方羽可以確定，對方并未用任何的法或是法則。

那兩下就是純粹的力量！

修！

方羽心震，瞬間就意識到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老者是一位修！

而且，還是極強的修！

如此單薄的材，說明這名老者走的是跟方羽一樣的流派。

無限淬流！

“你是誰？”方羽再次問道。

“我是你的老祖。”老者笑瞇瞇地說道，“你所走的這條修之路，是我所開創的流派。”

“你開創的流派？”方羽眉頭皺起。

這句話，他并不認同。

方羽當年修煉的時候，哪里知道什麼流派，反正他是能淬就淬，而后慢慢地就淬上百次了。

他并沒有特意學習哪個流派。

“這種有什麼流派不流派的？”方羽問道，“而且我也沒聽說過歷史上有你這麼一號人。”

“沒聽說過我才是對的，如果你聽說過我，那就出問題了。”老者說道，“我早就被抹除了存在的痕跡。”

“但是，不管你信不信，承認與否，我都是你的老祖……你這套淬的辦法，就是我開創的。”

“我是無師自通。”方羽答道。

“你怎麼知道你是無師自通？”老者反問道。

“因為我……”方羽心一震，盯著老者，瞇起眼睛，問道，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？”

“我沒什麼意思，也沒有讓你跪下磕頭的意思，我就是想要稍微留下一點痕跡。”老者說道，“一切存在痕跡就這麼被抹去，誰都不知道我的存在，對我來說是很大的痛苦。”

“之前沒有辦法，但現在既然見到了你，我還是希你能記住我。”

方羽眉頭鎖。

老者說的話，他本聽不明白。

“無所謂，反正有朝一日你破開了牢籠，便會理解我說的一切。”老者說道，“至于現在……我既然被安排留在這里等你到來，那自然是要給你好的。”

“你不認我是你老祖沒關系，但我把這套傳給你，你總得謝謝我吧？”

話語之間……老者左手出，掌心浮現出一團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