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進房間,看到盛開的向日葵,秦苒抿了下。
看來,楚蕓還是把的話聽進去了。
紫羅蘭了兩盆,換了向日葵,房間里一下子變得明起來,就連楚蕓那張臉,都顯得有幾分生氣了。
相比較于昨天像個刺頭的楚蕓,今天就好多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向日葵的影響。
見秦苒把藥端出來,抿了下:“秦醫生,這一次的藥會不會更苦?”
“不會!”
秦苒非常肯定的說;“不過跟上一周的藥差不多,你習慣了就不會覺得苦了?”
楚蕓:“哪有人習慣吃苦的?”
“連虧都有人習慣吃?何況是吃苦?”
秦苒真是服了;“藥涼得差不多了,趕來喝了吧,再涼,喝下去效果就沒那麼好了。”
楚蕓端起藥,聞了下后,臉瞬間就變了:“這明明比上一次的藥還臭,你卻說差不多?”
“你吃過臭豆腐嗎?”秦苒問。
楚蕓怔了下搖頭:“沒吃過,誰吃那種又黑又臭,看起來就非常惡心的東西?”
秦苒:“......臭豆腐是出了名的聞起來臭,吃起來香,而我這次的中藥和臭豆腐相似,聞起來臭,喝起來其實沒那麼臭,喝完后會有一淡淡的藥香味。”
“是嗎?”楚蕓顯然不相信。
“你喝下去不就知道是不是了?”
楚蕓:“......行吧,我喝一下。”
楚蕓端起藥碗喝藥,剛喝一口就要放下來準備吐,可秦苒的手扣住了藥碗的碗底,的手本沒辦法把藥碗從上拿開。
楚蕓想抗爭,無奈力氣太小,在秦苒強大的力下,力不從心,最終幾乎是被秦苒強灌著喝下去的。
秦苒剛把藥碗撤離,楚蕓就跑進洗手間,對著洗手池張開想吐,但是——很快發現,自己吐不出來,什麼都吐不出來。
“已經吃進去了,就不用吐出來了吧。”
秦苒看著對著洗手間扣的楚蕓:“你先坐下來,等多兩分鐘,然后會發現里有淡淡的香味,甚至還有一淺淺的回甘。”
“怎麼可能,你這個騙子......”
楚蕓怒目瞪著秦苒,可瞪了沒一會兒,就覺得里真有香味了,漸漸地真有苦后的回甘。
大驚,著秦苒:“你這次的藥里添加了什麼藥材?”
“說了你也不懂,以后乖乖吃藥就好。”
秦苒收拾好隨診包,又叮囑了楚蕓幾句,然后才走出楚蕓的房間。
楚然夫婦在主樓大廳等著秦苒,原本要招待秦苒吃晚飯,可秦苒以還有事要忙直接婉拒了。
車開出楚家,上龍庭才問:“想吃什麼?”
秦苒聲音淡淡:“隨便,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。”
“你要真這麼好說話,剛剛楚家請吃飯為何不答應?”
上龍庭當即反駁:“難不,楚家的飯填不飽肚子?”
秦苒笑:“楚家的飯當然能填飽肚子,可我已經收了人家的診金,就不能再吃人家的飯了,不能又拿又吃吧?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上龍庭笑出聲來:“按你這樣說,那我們去印國首富那邊,還住人家家里呢,天天吃人家住人家?”
“那不一樣,那是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的治療,首富王子和楚蕓還是有很大區別的。”
提到印國首富王子,秦苒忍不住問了句:“對了,很久沒他消息了,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最近他沒給我發郵件。”
上龍庭想了想:“上次我翻墻刷到一則寺廟里的小視頻,貌似有人拍到了穿袍子的他在掃地,地上是寺廟后山臺階上厚厚的落葉。”
“嗯,剛進寺廟,從小沙彌做起很正常。”
秦苒聲音淡淡:“我也只是一名醫生,能做到的也就是治療他的病,救他的命,其他的,估計也真就只能聽天由命了。”
“他能遇到你,已經是福大命大了,否則早燒灰了。”
上龍庭也跟著嘆:“不過,豪門水深,像印國小王子那種多的很,很多人可能就是在不知不覺中丟了命呢?”
秦苒:“......哪吒不是說,我命由我不由天嘛,戰爭就是這樣產生的。”
上龍庭:“也是,幸虧陸云深的弟弟陸域混娛樂圈,能力也不夠,這才沒辦法和陸云深爭斗,否則你在陸家的日子也不好過?”
“噗——”
秦苒笑出聲來:“我有什麼不好過的?我又不在意陸云深是否有錢,是不是陸氏總裁,我又不靠陸氏為生?”
“你是不在意,可陸云深自己在意啊,而你作為陸云深的妻子,肯定會被的陷爭斗之中,你看古代宮斗劇不都這樣?”
秦苒:“......”宮斗劇看得,但也看了一兩部,那種勾心斗角,估計自己要是其中,肯定是活不過兩集就領盒飯的炮灰。
誰知道上龍庭卻說:“秦苒,如果你宮中,肯定是妥妥的大主?”
秦苒瞬間皺眉;“咋的,我看上去是很會宮斗的樣子嗎?”
“倒不是因為你會宮斗,而是因為你能力出眾。”
上龍庭一針見:“不管任何時候,不管男人或者人,能力永遠拍在第一位。”
秦苒疑:“是嗎?自古以來都說紅禍水,難道值不是排第一的?”
“值排第一?那是在這個人有值的同時還有能力,如果這個人只有值,別的啥都沒有,或者說這個人除了一張臉就是傻子,你說哪個男人會喜歡?”
秦苒:“......”
上龍庭繼續分析著;“比如像你和陸云深,你說陸氏缺一個長得像你這樣的生嗎?”
秦苒:“......陸氏十幾萬員工,自然不缺年輕漂亮的姑娘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?如果陸云深只想找個年輕漂亮的,怎麼也不到你吧?畢竟他比你大八歲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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