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懂啊,竟然和年時期的偶像住一個小區呀~
梁晚意有些愣神,諸葛年科以為是梁晚意不樂意讓他蹭車。
“不方便的話也沒事,我待會問時焰借個車。”
“沒有,就是有點巧,我也住清水灣。”
諸葛年科的狐貍眼里出幾分詫異,隨后長眸一揚,薄勾起,“這麼巧。”
“確實巧的。”梁晚意笑笑。
“那能蹭你的車了?”
梁晚意點點頭。
帶諸葛年科往天停車位去。
幾步之遠的黑布加迪車燈亮起,諸葛年科看到了車,挑了挑眉。
“你的車?”
梁晚意把車鑰匙遞給他,“霍庭洲的。”
兩人上了車,各自系上了安全帶。
“需要導航嗎?”梁晚意問他。
“不用。”
諸葛年科啟了車子,纖細的長指握住方向盤,輕輕轉,車子很快駛了京城大道。
梁晚意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坐在諸葛年科的副駕駛,腦子都有點飄飄然了。
略帶花癡地側頭看諸葛年科,又拿起手機拍了照。
“我能把你發到我的微博上嗎?偶像。”
諸葛年科聞言,角微微勾起,“是不是還缺張合照?”
梁晚意笑的更歡了,“要是車神愿意的話,就更好啦。”
“其實我已經過氣很多年了,現在連自己的俱樂部都賣了,沒想到還有你這麼個忠實的。”
諸葛年科的話里帶了些自嘲。
梁晚意編輯微博的手頓了頓,想起是喬宇天買下了FIGHT。
“你,不舍得?”
諸葛年科眼里有說不清的緒,“或許吧。”
梁晚意沒繼續問,勸道,“不破不立,與其拖著維持,不如重新開始。”
黑布加迪在路邊緩緩停下來,梁晚意向諸葛年科,“怎麼停了?”
諸葛年科側與梁晚意對視,語氣試探,“知道點什麼?”
“嗯?”
“你說,與其拖著維持。”
FIGHT雖然運營不好,一直虧損,但多年來祁越集團都在注資,在外人看來,FIGHT的招牌算是面的。
除了幾個部人員,還有買下FIGHT的喬氏,沒人知道其中的困境。
梁晚意明白過來,“哦,喬宇天是我好朋友。”
諸葛年科雙眸冷了冷,自嘲地笑了笑,“你認識的大佬還不。”
他開了車窗,點了支煙上,子懶懶的靠著,沒再說話。
梁晚意能看出他的緒,多年來苦守的心,最后因為現實力,不得不低價賣掉。
別人眼里的數字,是他最珍貴的東西。
“如果我說,喬宇天和我,都是你的,會不會好些?”
諸葛年科夾煙的手指頓了頓,“小喬總也喜歡賽車?”
梁晚意笑笑,“當年還是他帶我的坑,不過他是你的車,我是你的。”
FIGHT是被真賽車的人買走,或許他心的癥結就不會那麼深。
諸葛年科的眸幾不可察地緩和了幾分,扔掉了手上的煙,又朝梁晚意出手。
梁晚意不知道他的用意,“干嗎?”
“手機,不是要合照?”
梁晚意有短暫的停頓,很快把手機打開相機功能,然后遞給他。
諸葛年科抬手,前置攝像頭對準兩人,薄上揚,笑的人。
見梁晚意離得遠,“合照你離這麼遠?”
梁晚意把子湊了過去,手肘抵在中間的中控臺。
諸葛年科靠過去一些,手臂與手臂相,“咔嚓”按下快門。
手機回到梁晚意手里,看了眼照片,“你拍照技還好。”
“畢竟當年紅過。”
梁晚意笑笑,“我發了,微博艾特你了。”
諸葛年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打開微博看了眼。
【和偶像車神合影,榮幸至極~@諸葛年科】
配圖兩張,一張是諸葛年科單手轉方向盤的副駕駛視角,一張是兩人的合影。
諸葛年科語氣散漫,“沒想到你還是個大網紅,比我還多。”
梁晚意笑眼彎彎,“還好啦~主要是多~”
諸葛年科被逗笑,隨手點了個關注。
還沒來得及給手機熄屏,電話就進來了。
諸葛年科看了眼上面的名字,眼瞼微垂,停頓了幾秒才接起。
聲音和了幾個度,“言希,怎麼了?”
“你在哪兒?要去接你嗎?”
諸葛年科語氣里聽不出埋怨,反而是非常善解人意的模樣,“不用,我已經打到車了。”
“那我就直接回賀家了。”
“嗯好,到家了給我報平安。”
“嗯。”
電話掛斷,諸葛年科臉上的表淡了幾分,車子再次啟,往外環的方向駛去。
“你怎麼會住清水灣?”梁晚意好奇。
“很奇怪?”
“奇怪,你們這些有錢公子哥,怎麼也得住在一環。”
諸葛年科笑笑,“有錢公子哥,早就跟我無關了。”
梁晚意好奇地著他,“嗯?”
諸葛年科沒細說,“我住清水灣十多年了。”
“哦。”
車子在路口沒右轉去華路,而是直行往更偏遠的地方去了,梁晚意好奇,“這是去哪兒?”
“今晚上剛從海城飛過來,中午到現在一口飯還沒吃,陪我吃個面?”
梁晚意沒拒絕。
大概也就開了十來分鐘。
面館在京城地道的小胡同里,車子開不進去,便停在了路口。
兩人邁著大長進去,路上幾乎沒什麼人了。
是一家很小的面館,這麼晚了生意卻依舊不錯,十幾張小桌子都坐了人。
沒空位,加上梁晚意怕發胖不吃,諸葛年科沒好意思讓等,就選擇了打包。
回去的時候,車速快了點,梁晚意覺還蠻刺激的。
到清水灣地下車庫的時候,梁晚意調侃道,“沒想到第一次驗車神飆車,是因為怕面沱了。”
諸葛年科把車鑰匙遞給梁晚意,好看的臉上笑容很深,“下次帶你去專門的地兒驗,那你早點休息。”
梁晚意微笑與他道別后,直接進了近的電梯。
到家門口,梁晚意指紋解鎖,剛推開門,眼前突然出現一道人影,還沒來得及看清模樣,子便被一道力量推進了屋。
門傳進來的很短暫,霍庭洲的腳一抬,帶過門框,亮消失,室一片漆黑。
濃烈的煙草味襲來,男人的鼻息很近,聲音低啞帶著不悅,“回這麼晚?朋友?”
梁晚意不耐地推開他,往里走了幾步,卻被男人拉住,抵在墻上。
玄關的應燈亮了一下。
應燈的很微弱,霍庭洲濃長的眼睫微垂,黑眸子里帶著緒,但沒了初見時的冷厲。
“霍庭洲,你尾隨我室,信不信我告你擾。”
男人話里帶著破罐破摔的意味,“去告,讓你告。”
“你......”
“在告我之前,你這個當朋友的,是不是該履行點你的職責?”
“什麼朋友,我說了只做兩個小時。”
他抬手將腕表的表盤懟到眼前,“現在是晚上十一點四十八分,我還有十二分鐘。”
梁晚意皺眉,“十二分鐘又怎麼樣?”
“十二分鐘,可以做很多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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