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予琛給了梁晚意一個眼神:看吧,我靈不靈。
梁晚意給蔣予琛樹了個大拇指:真靈!
蔣予琛拿起地上的球拍往霍庭洲那兒去,還沒在球場上站穩,霍庭洲就發了球,蔣予琛抬臂揮拍接住。
梁晚意看著霍庭洲臉上不爽的神,輕笑出聲。
他越是不爽,就越開心。
傲鬼。
梁晚意找了個視線最好的地兒坐下來,開了瓶礦泉水喝著,欣賞著球場上的兩人針鋒相對。
“哎呀!鐘時焰我不要你教!”不遠傳來羅琦暴躁的聲音。
梁晚意看過去,是鐘時焰把羅琦喊的教練打發走了,這會兒要親自上手教羅琦打網球。
“羅琦,我也會,我教你怎麼了?”
“哎呀,會不會的不重要,我就是要剛才那個教練教。”
“為什麼。”
“不覺得長得帥?那眼睛好看的跟丁禹兮似的。”
鐘時焰被氣笑,“羅琦,你又看上那個教練了?你還真是花啊。”
羅琦皺眉,“都是千年的王八,你裝什麼純男啊?”
鐘時焰沒給自己正名,而是反問,”就你這樣的,三天就能膩了一個男人,真找個純男每天纏著你得了嗎?”
“那也是我的事。”
“虧我給你帶進來玩,沒良心。”
“是你自己要帶的,你要是不愿意,那我走行不行?”說完,羅琦就扔掉了手上的網球拍要走。
反正梁晚意已經進來了,今天的任務也完了。
鐘時焰追上去,握住了的手腕,沒了爺脾氣,“別走,我的錯,晚上請你吃大餐。”
羅琦不買賬,“你鐘大爺怎麼會有錯,都是我的錯,求著你帶我來這俱樂部了。”
他了羅琦細的手腕,“怎麼會呢?就算是你的錯那也是我的錯,更何況我的羅大小姐沒錯。”
羅琦被取悅到,這男人的還真是有道行啊,怪不得都說他風流倜儻,斬無數呢。
羅琦不想服,但還是給了他個臺階,“你錯哪了?”
鐘時焰笑笑,“我哪兒都錯了,大小姐。”
“不說,那就是覺得自己沒錯。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鐘時焰兩手舉高,投了降。
“我錯了,我不該打擾羅大小姐泡男人,不該拿帶你進網球俱樂部說事兒,不能說羅小姐是花心大蘿卜,我認錯,所以,我決定晚上請羅小姐吃飯,賠罪。”
羅琦勉強應了下來,“那行吧,我累了,我要喝水。”
鐘時焰拉起的手腕,就把帶到了梁晚意的旁邊坐下,礦泉水擰開了才遞給羅琦。
羅琦接過,傲地喝了小口。
梁晚意也是沒想到,這鐘大爺怎麼就突然被羅琦拿下了呢?
羅琦是作天作地的小妖,人鐘時焰一臉寵溺,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給。
可梁晚意呢,連手沖都打了,霍庭洲竟然還給自己開除了。
這人比人氣死人。
到底是梁晚意不行還是霍庭洲渣了?
嘶,難道老天爺給了梁晚意開了那麼多扇門,偏偏在這道門上沾了502強力膠水?死活打不開了?
天生好勝的梁晚意不服氣,拿手肘懟了懟又在微信喂魚的羅琦,“怎麼搞定的?”
羅琦漫不經心,“什麼怎麼搞定的。”
“鐘時焰啊,不是傳說可花心?三天換一個人?你怎麼就給人家治的服服帖帖的?”
羅琦湊過去,在耳邊輕輕說了句,“我猜他還是個男,你信不信?”
梁晚意一口水差點噴出來。
“什麼?何以見得?“
“我就有一次陪他和幾個朋友在極喝酒,玩游戲的時候真心話大冒險,我輸了,我選了大冒險,跟他接了個吻。”
“然后?”
“然后他就開始纏著我了。”
“你們接個吻,他就收心纏著你了?”
那梁晚意和霍庭洲都不知道親了幾次了呢!別說纏著,這會兒連個正眼都沒有。
梁晚意有些喪氣,看了眼還在球場上公報私仇的霍庭洲。
蔣予琛本來也只是好心想幫梁晚意找回丟了的工作,結果被霍庭洲直接在球場上無報復。
霍庭洲常年練就了一腱子,手臂力量大的驚人,雖然蔣予琛也有一腹,但子偏瘦,加上球技也不如人家,霍庭洲幾乎是把蔣予琛當人靶子,球對著他的子一頓暴擊。
所以半小時下來,蔣予琛只覺全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梁晚意看著蔣予琛灰頭土臉的,心疼自己的戰友,見他下來了,趕小跑過去給他遞巾,遞水。
霍庭洲不著痕跡地看了他們一眼,又收回視線,接過楚楚遞給他的巾。
梁晚意愧疚的說,“讓你罪了,我的好戰友。”
“不礙事,他的肩膀也不罪。”
蔣予琛知道霍庭洲的肩周過傷有后癥,這會兒打了這麼久的球,還用這麼大的力量,一定會牽扯到肩部。
所以現在的他肯定不好。
蔣予琛意外的,他以為霍庭洲最多在語言上給他點小警告,亦或是多贏他幾分讓他跌個面,而不是這樣不顧肩傷尋痛快。
梁晚意聞言,心里冒出一自己都未察覺的小擔憂,昨天夏青本來是要給他做推拿舒緩的,但夏青了歹念,也就沒有繼續了,蘇躍跟說過,他的肩部需要長期接推拿治療,而且要避免過多使用肩部力量。
梁晚意愣了一會兒,回過神的時候發現霍庭洲已經不在球場了,問鐘時焰,原來是去換服了。
霍庭洲和鐘時焰在俱樂部有個人休息室,見他進了自己休息室,梁晚意也溜了進去。
霍庭洲剛下上,就看到昨晚在電話里說要借他惡心前男友的人,心中怒意難消。
“出去!”
梁晚意不聽。
走上去,的語氣關心道,“肩膀疼嗎?”
霍庭洲的臉冷若冰霜,“關你梁小姐什麼事?”
“你疼還對蔣予琛下手這麼狠?他渾上下都是淤青。”
霍庭洲笑了,“怎麼?嫌我下手狠了?心疼他?”
梁晚意真不知道他這個理解能力是怎麼當上律師的。
“我在關心你啊?你聽不出來?我梁晚意問你霍庭洲肩膀疼不疼?怎麼就聽了我心疼蔣予琛了?”
霍庭洲冷笑,“你覺得我稀罕你的關心?滾出去。”
“哎呀,我錯了,我昨天喝斷片了,是不是打電話把你罵了?對不起嘛,我那時候真的都沒意識了,說的話都是不過腦的,你別放心里。”
“是嗎?我倒是覺得你昨天說的那些話過腦的。不然,怎麼會憋這麼大一個計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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