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,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。”
“孩子,你去吧,你那麼相信他,又善良溫的,興許旁人也會被你染,能幫上晏郴一些。我也是汗,你懷著孩子本該在沈家福的,沒想到卻讓你四奔波。等這事過去了,定要讓你當個尊貴的沈太太。”
“謝謝。”
沈老太太松了口氣,就讓陳靜帶著陶歡意出去了,本來賭約就約定在三日后的方家,方家門口,方域明跟方俊毅父子早就請好了記者。
時間還沒到,幾個人就早早地聚集在方家門口開始假惺惺地接采訪。
“方先生,你覺得是誰害死了你的母親?”
話筒遞給方俊毅的時候,他惡狠狠地說:“還用問?肯定是沈晏郴!他本來就跟我媽有過節,不是他還能有誰?!沈晏郴還大言不慚,立下七天賭約。現在還有一個小時,一個小時以后你們看著好了,他沈晏郴定會因為心虛不敢來的!”
“沈先生跟你的母親有什麼過節,能展開說說麼?”
“多了去了,反正我母親也就是說話難聽而已,其他也沒做什麼。沈晏郴卻將關進神病院里!現在想起來,原來他把我媽關進神病院,就是為了殺害!”
方俊毅說得篤定,惹得眾人也不開始懷疑起來。
畢竟沈晏郴在容城,確實頂著一個“活閻王”的名號風評不好。
方俊毅在屏幕里那副理直氣壯,又往死里污蔑沈晏郴的模樣,看得陳靜氣個半死。
“這個人怎麼能這麼篤定是我們家爺害死他媽的?難道他知道兇手是誰麼?”
坐在陶歡意邊,計程車的后座,手機里看著新聞聲音外放。
陶歡意自然也聽得分明,方俊毅的話聽得頗有幾分煩躁。然而陳靜的話,卻令心中猶疑。
是啊,方俊毅憑什麼那麼肯定,是沈晏郴害死了魏敏君呢?
他是親眼見過?還是……在對付沈晏郴這件事上,他早就做好了打算?
陶歡意煩悶,干脆讓陳靜打了一通電話給沈晏郴。
沈晏郴不知道在做什麼,電話沒接。
“夫人,爺沒接電話。”
“嗯,他看了應該會回的吧?”
正在此時,陳靜看向窗外,一幕又一幕倒退的風景卻分外陌生。
“不對啊,這不是去方家的路!”
“司機,停車!”
那司機卻聲幽幽道:“想下車,晚了!”
……
拍賣行。
助理帶來了許博達,兩人談半天,許博達終于合作。
等他從會議室里出來的時候,助理卻遞上了陳靜的未接電話。
“夫人打來的,為什麼不接?”
助理撓了撓頭,“爺不是你說你進去之后,不許任何人打擾的麼?”
沈晏郴一口氣堵在嚨口,“夫人是其他人?!”
“啊?這……”
助理茅塞頓開,瞬間才意識到,可能之前陳靜所說的……爺心里喜歡的人,真的是夫人!
“電話給我。”
沈晏郴打回去,卻半天沒有回應。
他心下預到陶歡意可能出了事,便立刻打開手機定位。
萬幸,他之前因為地下室事件,便在陶歡意的手機上裝了個定位裝置。只要帶著手機,他就一定能找到!
沈晏郴臉一變,“你先把許博達帶去那邊,我去找夫人,馬上就到!”
“是!”
沈晏郴跟定位,看著陶歡意所在的位置果然距離方家越來越遠,心下微微了然。
此時。
陶歡意在車上,指尖微。
意識到事不對,卻忽然好像有一種莫名的預——
這個人是沖著自己來的!
能在這種時候把自己綁走的人,除了那個所謂的許芳華父親,還能有誰?
“你是……許芳華的父親是麼?”
前面的司機子一怔,隨即訕笑道:“是又怎麼樣?”
聽見他承認了,陶歡意微微松了口氣,“是你殺了魏敏君?”
“對啊,是又如何?!”
“果然是你!你為什麼要殺?”
司機獰笑,“哈?為什麼要殺?你不是也希死麼?從小到大,這麼對你,難道不該死麼?害的你大著肚子嫁到沈家這個火坑里,又知道我那麼多。可笑的是,在神病院里,竟還指著我帶逃出去!可惜不知道的是,我本來就是為了殺而來!”
這番話信息量有點大,陶歡意的腦子還在理清楚關系。
陳靜覺這司機似乎神經不太正常,便警告道:“你敢綁架我們家夫人!既然你知道沈家,就該知道在容城沒人敢惹沈家!我勸你最好現在放了我們,不然我們家爺一定讓你牢底坐穿。”
“我懂,就像對魏敏君那樣也把我關進去麼?可惜他沒機會了……沈晏郴害死我的兒和外孫,我要他也嘗嘗失去摯和兒子的痛苦!”陶歡意低聲道:“你搞錯了,我不是他的摯。”
“你騙我也沒用,你就是他的摯。”
“你真的搞錯了,我跟他結婚才三個多月,哪來的?至于這個孩子,你但凡打聽清楚了解一下,就該知道他是個意外。再說了,就算他對我有些好,我死了之后沒過多久他就把我忘了,到時候還能找個新的人幸福快樂的過日子。你想報仇,找我定是找錯人了。”
司機冷聲道:“還說只有三個月?你們十多年前就認識了。切,騙我?你當我是傻子?”
十多年前?
這不可能啊……
“十多年前我還在云城,當時我還是……”
“陶家小姐對不對!我知道你,你們十多年前就認識。反正你都快死了,我也不介意告訴你,十幾年前在我還是個搶劫犯的時候,有人告訴我云城陶家有錢,我在陶家附近蹲點了好幾天,看著你跟他……嘖嘖嘖,那沈晏郴看你的樣子,一定是喜歡你的。”
“搶劫?有人告訴你我家有錢?”
“是啊,我進去東西的時候正好撞見你的父親,把他打暈了。之后我再出來的時候,你家起火了不是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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