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敏君與沈晏郴之間的過節人盡皆知,在沈老太太壽宴那日魏敏君便是來找沈晏郴的事的。現在死于非命,話題上多容易同沈晏郴捆綁。
沈老太太雖是質問,更多的則是關心。
以往沈晏郴也被人誣陷過類似的事,只是大抵是捕風捉影,現在這事在新聞上卻鬧得有理有據,好像真有這麼回事似的。
“你放心,晏郴他會想辦法查清楚的。”
沈老太太嘆了口氣,“我是真的害怕,他要是真的殺了人進去了,我后半輩子可真不知道怎麼過了。歡意,你可要幫我看著點啊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不會讓他有事的……”
沈晏郴無奈,“你就放心吧,這人不是我殺的,而且以我們家的能力,查清楚這事沒那麼難。”
只是……
這事涉及到了許家人,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老太太。
正想著,陶歡意已經開了口,“,這事……可能跟許芳華有關。”
“啊?”
“殺害我舅媽的人,也許是許芳華的父親。”
沈老太太聽著這話,臉大變,“那豈不是說,這件事本就是沖著晏郴來的?”
陶歡意點頭,語氣著張,卻也淡笑著:“不過我們也只是懷疑。”
畢竟現在只有一張跟許博達極其相似的照片。
“那要真是許芳華的父親,就麻煩了。一來我們不知道他的份很難找到他。二來,他藏匿了多年,不知道藏了多小作。”
沈晏郴不免猶疑。
現在還有個很冒進的法子,就是找到許博達。
許芳華的父親失蹤多年,他們沈家也找了很多年。如此,他自然是有人幫他藏匿,不過許博達不同,他之前上過寺廟做過園丁,想來蹤跡會比這個人更好查一些。
沈老太太面容嚴峻,沈晏郴也只是讓放心。
很快一天過去,沈晏郴依舊沒有進展。由于線索明朗,只要找人就行了,陶歡意便在家里等著。
閑來無事,便練練琴。
沈晏郴十分心,請人買了一架鋼琴放在家里,供陶歡意練習。可又怕悶,喊來凌含玉來陪。
凌含玉到的時候,還帶了不保 健 品。
“喲,這麼刻苦呀!”
“凌姐姐,你別笑話我!”陶歡意赧地起,將琴盒蓋上。
“以你的本事,確實也不用多練琴了。要我看,你躺著睡覺一周,七天后你依然是六重奏里最重要的核心琴手!”
“哪有?”
凌含玉笑著說:“好了好了,不跟你開玩笑了。不過沈晏郴倒是有心,他說你最近可能比較危險不方便出門,又怕你在家里無聊,便讓我有空的話過來陪陪你。他難得這樣拜托我,所以我就直接過來了。”“謝謝你凌姐姐。”
“謝我做什麼?要謝也該謝沈晏郴啊。”
陶歡意不低頭,“謝他做什麼?他也就是你來陪我而已,又沒做什麼天大的好事……對了,凌姐姐,我能問你一些關于鄭風朗的事麼?”
“可以啊,你是為了沈晏郴問的吧?”
凌含玉句句離不開沈晏郴,倒是把陶歡意說得越來越不好意思了。一個待在家里,確實時不時腦子里都是沈晏郴。
“是是是!”
“哈哈,那我可就放心大膽得說了。”
凌含玉對鄭風朗的了解,其實說他并不似外界傳言的那樣風流。至在與那段關系中,兩人一直互相好,而鄭風朗也從未主出擊過。就這一層,足以可見他并不是什麼花花大。
“當然,也有可能我并不了解他,或者他后來變了那樣的人。不過,我雖然被他退了婚,不過我對他的人品之類的還是十分認可的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那他的死,豈不是很蹊蹺麼?”
“是蹊蹺啊,所以容城大家傳的都是鄭風朗的風流害死了許芳華,而鄭風朗會變這樣,都是沈家教導無方的結果。這麼一說,其實我也想不明白這事為什麼會和沈家扯上關系,但最后所有人都覺得是沈家害死了他們。或許……這是因為容城還是有很多人眼紅沈家的吧。”
陶歡意點了點頭,心里多有了一些眉目。
兩姐妹又說了一會話,之后凌含玉就走了。凌含玉走前,還跟沈老太太打了一聲招呼,兩家人能和好,沈老太太也十分欣。
只是,當天晚上,沈晏郴卻沒有回來。
他在加班,還給陳靜發了一條信息,讓陶歡意不要太過掛念。
陶歡意也只覺得他辛苦,本就拍賣會在即許多事要理,沒想到還上魏敏君的這檔子事。
沈晏郴兩天沒有回來,沈老太太也憂心忡忡。
兩天后的早餐飯桌上,沈老太太重重嘆了口氣,“以前不管工作有多忙,晏郴總會回來的。看來這次的事,確實比較棘手。”
“……”
陶歡意也不知道該怎麼安了,只想著馬上就到了沈晏郴答應的時間期限。
抬頭看著墻上的鐘,低聲道:“我一會去看看,如果能幫的上他,就盡量多幫一些。”
“你這孩子就是心善,離世的怎麼說也是你的舅媽,你竟愿意相信晏郴,總在幫他……我,我心里真的過意不去。這事其實你不方便出面,你要是幫晏郴說話,反倒被人背個忘恩負義的罵名。”
“別人怎麼說都無所謂,最重要的是,找出真正的兇手。我相信沈晏郴沒有殺人,怎麼能讓人污蔑了他?那豈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?”
“歡意,你就那麼相信晏郴?”
“我相信他,在我跟他相的這段時間里,他總在幫我。其實,他也不像是外界傳言的那樣,他也有他的溫,辦起事來也是既擔當又可靠。而且以他的子,真要害死舅媽,不至于用這麼下作的手段。”
最重要的是,沈晏郴殺死魏敏君,對他來說百害而無一利。
他又不是傻子,沒必要這麼做。
沈老太太聽著,分外滿意。
“嗯,不愧是我沈家的兒媳婦!我跟晏郴,當真是沒有看錯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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