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趙瑾瑜冷哼了一聲,“別想讓我你舅媽!”
“不也得!”傅耀語氣嚴肅,“你舅舅和舅媽今天已經結婚了,法律保護的,你還能不認?”
“你們……”趙瑾瑜不可思議地看著傅云深和魏梧桐。
“小桐!”宋曉飛和李曉霞也一臉震驚。
“今天最大的喜事,還是小桐安全無恙。”宋婆婆神也恢復了正常,“以后一定要小心。”
“婆婆,我這大難不死,必有后福!”魏梧桐安宋婆婆,“我命大,閻王爺都不敢收。”
“嫁給我舅舅,你能沒有后福嗎?”趙瑾瑜撇撇,“山變凰。”
魏梧桐低頭笑了笑,“大家都不用擔心我,能想起那件事,對我來說是好事,天網恢恢,我相信周清蓮一定會被繩之以法的!”
相信,這件事一定會水落石出。
……
一無際的深海海面上,兩艘漁船正在忙忙碌碌地作業。
天空烏云布,海面風怒號,狂風暴雨就快要來了。
每艘船上有十幾個人在拉網,拉網的船工都穿得破破爛爛,每個人上都散發著難聞的腥味。
暴雨瞬間而至,噼里啪啦地打下來,讓本就艱難的拉網作業顯得更加艱難了。
船工大多數都是男人,也夾雜著幾個數的人。
暴雨打在臉上,模糊了視船工們的視線。
其中一個工抬手臉的功夫,胳膊上就挨了重重的一鞭。
“快點!磨蹭什麼!一會兒大風來了都得死!想活就給老子快點!拉完返航!”監工說完,為了殺儆猴,又一鞭子在剛才那個人上。
監工離開,另外一個人快速看了挨打的人一眼,很是擔憂,“艷姐,你沒事吧?”
“沒事,就是有點發燒,頭暈。”
“你都發燒一個星期了,這樣下去不是辦法,你去求嵐姐,讓給你點退燒藥。”
“嗯,你別管我,趕做事。”
“說什麼話!想死!”監工過來,在兩人上各了一鞭。
“楊哥,艷姐發燒了……”
“只要沒死,就得給老子做事!發燒是嗎?再給幾鞭就好了!”監工舉起鞭子,正要下去,看到船艙里面出來一個人。
人穿著青綠繡花長,材高挑婀娜,面容白凈致,哪怕長年在海上,皮也白皙,雖然將近五十,臉上卻沒有一皺紋。
看到人,監工的態度瞬間變了,“嵐姐,你怎麼出來了?外面風大雨大的,別凍到了。”
許嵐看了看那個工,手的額頭,“發燒了,再不治療,會死。”
“死就死!”監工不以為意,“正好缺餌料了,把丟下去說不定能引來大家伙,就發財了!這樣我們給老大也有代!”
“你覺得,重新找一個人容易,還是讓病好起來容易?這筆賬不會算嗎?”
監工思考了一會兒,笑嘻嘻地道,“還是嵐姐聰明,嵐姐,那就給你了。”
“你跟我來。”許嵐對那名工道。
工跟著進了船艙,抓住工的手,替仔細診脈,然后拿了幾顆藥給,“服下,躺下睡覺。”
工連忙搖頭,“我不敢。”
“讓你睡就睡,船上沒人敢到我這里來要人!”
“嵐姐,謝謝你,你真是個好人。”工激地道,“只有你才管我們的死活。”
“別說話了,趕休息!”
工躺下,許嵐看著外面越來越大的暴風雨,祈禱船能順利返航。
這樣的生活,已經過了11年了,逃不掉,也躲不開。
“寶寶……”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兒是不是順利逃了,現在又過得好不好。
兩天后,漁船在一個小島靠岸,監工拿著鞭子,像趕牲畜一樣,將工人趕下船,然后關進一間悶熱的小黑屋,男不論,混住在一起。
“嵐姐。”許嵐下船,立即有人在頭頂撐起傘,為遮擋烈日,“嵐姐,老大讓你過去。”
“好。”
與工人住的棚屋不同,這些人口中的“老大”的住可算奢靡。
數千平的莊園別墅,就矗立在棚屋的不遠。
一進去,許嵐就覺到一清涼。
游泳池旁邊的躺椅上,坐著一個皮黝黑的年輕亞洲男人,看上去三十幾歲的樣子,邊環繞著三四個年輕人。
帶許嵐進去的人走過去,對年輕男人道,“虎哥,嵐姐來了。”
許嵐不知道這男人的真實姓名,只知道都喊他虎哥。
虎哥揮手,趕走邊的鶯鶯燕燕,朝許嵐招手,“嵐姐,來,坐。”
“你找我什麼事?”許嵐坐到他對面,神淡然。
“跟我去一趟陸地,我爸的病又犯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“今天晚上。”
“今天晚上不行,明天還有幾個工人要復診。”
虎哥霍地站起來,一下掐住許嵐的脖子,目狠戾,“許嵐,別以為我不會殺你!在這里,沒有人可以違背我的意志,你也不行,聽到沒有?”
許嵐臉發白,點頭。
虎哥這才松開,“這次治好我爸,不然,你就和他們一樣,繼續打漁,聽到沒有?”
“我會盡力的。”
“滾!別忘了,你這條命,是我的!”
許嵐出來,向那邊的棚屋。
11年前,在一艘船上醒來,然后,就被賣到了這里做苦工。
曾經也住在棚屋,有一次虎哥的父親在小島上調戲人時突然暈倒,立即施救,讓老頭兒醒了過來,從此才得以離開棚屋,也不用再做苦力,但仍然沒辦法逃走。
……
江州,幾方人馬都在鑼鼓調查和周清蓮有關的事,出事的車也被暫時扣押。
周清蓮的布局可謂完,全然看不出人為的痕跡,那天的事,只能解釋為車輛失控。
但也不是毫無發現,警察在車非常蔽的地方發現了一個早期的行車記錄儀,可惜的是,數據已經沒法修復。
“沒有任何辦法了嗎?”傅云深問辦案的民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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