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上,傅云深在魏梧桐頭上敲了一下,“傻呀?天不怕地不怕誰都敢打的那勁去哪里了?任人欺負?”
魏梧桐朝他齜牙,沒有說話。
“魏梧桐,記住,你不欠他們任何人的,誰敢欺負你,直接反抗,聽到沒有?”
這丫頭,除非愿意,很有人能欺負到,他最不愿意看到為了自己,默默忍家人的欺負,今天若不是跟著保護的人告訴了他這件事,不知道要什麼委屈。
“不委屈。他們也是擔心你啊。我現在比較擔心你爸爸,查了很多資料,也將藥方看了好幾遍,確信藥方不會有問題。但是,”話音一轉,“藥方沒問題,不代表藥沒問題。”
“怎麼說?”
“伯父的況是火氣太旺造的,缺了寒涼的藥材平衡藥,才會這樣。但是我找到的藥渣,沒有任何問題,所以我懷疑使壞的人做了兩手準備,一定還有另外一份藥渣……”
“那我們去查查!”
傅云深先回家,帶上了團團圓圓,再趕去莫君如和傅耀的別墅。
“云深爺……”趙蕓站在里面,隔著鐵門一臉為難地看著兩人,“算命的先生說了,要傅先生和魏小姐最好不要見面。”
傅云深臉沉,“這里到你做主了?”
“云深爺,我也是為了傅先生好……”
傅云深輸碼,直接帶著魏梧桐進去了。
“去!”他對團團圓圓發令。
得到命令,團團圓圓不停在地上用鼻子嗅來嗅去,很快,兩個家伙跑到了莫君如的花園,像是找到了什麼,一齊用爪子飛快地刨土。
看到兩個家伙刨的地方,趙蕓臉瞬間就變了。
“有藥渣!”魏梧桐在團團圓圓刨出來的土里面發現了藥材。
很快,團團圓圓就把花園刨出了一個大坑,將埋在里面的藥渣全部都刨出來了。
檢查完所有的藥渣,魏梧桐確認了三味藥材,有人在藥材里面了手腳。
“真的有人不想伯父好起來。”
“這藥有問題?”
“這藥不對!”魏梧桐將那些藥渣一一攤開,“里面的藥材了三種,這三種藥材都屬于寒,作用是中和烈藥材的藥。伯父的藥里缺了這三種藥材,所以導致火氣過旺,才會這樣。”
“藥不能出一點差錯,這里面有些藥是治病的,有些藥是平衡藥的,藥材或者藥量了,都會破壞藥的平衡。用藥不對的話,表面看不出什麼問題,一旦突破臨界值,就會出大問題。”
這些話,也叮囑過于曼云。
那三種藥都是鵪鶉蛋大小的果實,了很容易看出來。
傅云深臉頓時沉下來,竟然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這種事!
“能接藥材的,只有趙蕓和我媽。”傅云深瞬間把目標鎖在了趙蕓上,“說去給你算過命的,也是趙蕓。”
“凡是接過藥材的人,都有嫌疑,伯母肯定不可能,其他人也查查。”
傅云深點頭,“嗯。”
“現在最要的是伯父的治療不能中斷,以后的藥我親自熬親自送。”
“辛苦了。”
花園門口,趙瑾瑜回了頭,臉憤憤,氣憤地道,“魏梧桐,我就知道你沒有安好心!”
沖進房間,對傅琳和莫君如道,“媽!外婆!你們知道魏梧桐在舅舅面前說了什麼嗎?”
“什麼事兒?”見一臉怒氣,傅琳問。
“剛剛我在下面,聽到魏梧桐在舅舅面前挑撥是非,這個人太壞!”
“他說什麼了?”傅琳皺起眉頭。
“說外公吐是因為蕓姨在藥里了手腳,還說外婆也有嫌疑,們不想讓外公站起來!是不是胡說八道?在舅舅面前說這種話,是何居心?非要弄得我們家犬不寧嗎?”
“別胡說!”傅琳斥責趙瑾瑜,“這事能胡說八道嗎?”
見傅琳不相信自己,趙瑾瑜氣得跺腳,“我親耳聽到的還有假?這種事是我能編出來的!外婆!”
母倆正在爭執,見莫君如一晃,差點暈倒在地上。
“媽!”傅琳扶住莫君如,“你怎麼樣?”
“我沒事。”莫君如擺擺手,“阿蕓不會的,不會那麼做的。”
“媽,你看魏梧桐把外婆氣什麼樣了!”
“你真的聽到了?”傅琳問趙瑾瑜。
“還能有假!你不相信我,相信嗎?就是挑事的!傅云深真是瞎了眼,看上這種人!蕓姨怎麼會做這樣的事?就是想甩鍋!”
“大小姐,我沒有啊,我什麼都沒做啊!”趙蕓突然闖進來,抓住傅琳的胳膊,“大小姐,你相信我,我什麼都沒做。”
“放心,我會讓云深查清楚,不會冤枉你的。”傅琳道,“你先出去。”
過了一會兒,傅云深沉著臉走進別墅,問正在拭沙發的傭,“趙蕓呢?”
“蕓姐剛才還在呢。”傭道。
突然,三樓傳來一聲驚恐的尖,眾人立即跑上去。
房間中,趙蕓站在凳子上,一繩子套住的脖子,另外一個傭地抱著的雙,哭喊,“蕓姐,你先下來,你不要想不開啊!”
“我冤枉啊,我真的冤枉啊,我沒有在先生的藥里做手腳,我什麼都沒做。”
傅云深臉越發沉,“在鬧什麼!下來!”
又有兩個人上前,把趙蕓拉了下來。
“怎麼回事?”傅云深冷聲問。
“云深爺,我沒有害過先生,你相信我。我沒有,我真的沒有!”
趙瑾瑜看著魏梧桐冷笑,“魏梧桐,死蕓姨,你高興了?”
“趙瑾瑜,你說的?”傅云深臉沉,冷冷地看著趙瑾瑜。
“允許胡說八道,還不允許我說了?”趙瑾瑜氣呼呼的,很不服氣,“魏梧桐就是害人,掃把星,克死自己爹媽還要克死我們家人嗎?滾出去!”
“啪!”一個耳落到趙瑾瑜臉上,傅云深收回手,眼中有些心疼,卻仍舊生氣,“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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