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梧桐抬了抬手里的面包,“也謝謝你。你人不壞,為什麼要做這行?”
“不會做別的,只能做這個了。”阿華的臉突然沉下來,“你別指我放你出去,我要是放你出去,自己就活不了了。”
“我只想你給我送點好吃的就行。你知道是誰抓我們的嗎?想怎麼理我們?”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,只是拿錢辦事,我的任務就是守好你們。”
“你江州人?”魏梧桐問。
“不是,我是本地人。”
魏梧桐點點頭,從阿華的話可以確認自己已經不在江州,“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為難的,給你兒治病,是因為我是一個醫學生。”
“我晚點再帶來。”
江州,傅云深和警察局同時接到電話,傅雪兒找到了,就在江州的一個汽車站!
傅云深趕到汽車站,只見魏雪竹地地抱著傅雪兒,魏雪竹的鞋已經被染,臉上和手臂上也都是雜的傷口,頭發散,面蒼白。
看到傅云深,立即抱著傅雪兒一瘸一拐地過來。
“傅總,我找到雪兒了,但是那兩個人力氣太大,我沒能把他們抓住……對不起。”
才幾天的時間,雪兒已經瘦得不樣子,頭發糟糟的,上臟兮兮的,手臂上還有一條長長的傷口,因為沒有及時理,傷口已經發炎灌膿。
“爸爸!”傅雪兒眼淚汪汪地撲到傅云深懷里,哇哇大哭起來。
小胳膊地抱著傅云深的脖子,在他的口,“爸爸……”
“雪兒。”傅云深的聲音在抖,“雪兒。”
傅云深地把雪兒抱在懷里,他激地看著魏雪竹,“謝謝。”
魏雪竹立即搖頭,“傅總,你不要這麼說,能找到雪兒,我終于不用那麼愧疚了。”
見滿是傷,傅云深道,“走,送你去醫院。”
“傅總,你帶雪兒去醫院吧,不用管我……”
“上車!”傅云深的語氣不容置疑。
“麻煩傅總了。”魏雪竹這才上車。
車上,雪兒仍然地抱著傅云深不放手,還在止不住抖。
“爸爸……”聲音就像羸弱的小貓兒。
傅云深著的頭發,眼眶一直紅紅的。
“爸爸,桐桐姐姐打我,用刀劃我的手臂,然后把我給了陌生人,他們也打我,還不給我飯吃……爸爸,我是不是惹桐桐姐姐生氣了?”
傅云深再也聽不下去,轉頭,眼角有意蔓延。
到了醫院,醫生給雪兒理傷口,雪兒在傅云深懷里撕心裂肺地痛哭,傅云深眼中的寒意越來越濃。
魏梧桐,真的這麼恨他,就什麼都沖他來,怎麼忍心對雪兒下手!
“雪兒!”
“雪兒!”
得知雪兒找到了,于曼云、傅琳和趙瑾瑜都強撐著來了,莫君如和傅耀也來了。
看到雪兒手上的傷口,所有的人都怒火中燒。
連趙瑾瑜都看不下去了,“魏梧桐瘋了嗎?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!舅舅,你一定要找到,讓十倍償還!”
其他人沒說什麼,但心疼之都在臉上。
傅琳想抱雪兒,但牽扯到了自己的傷口,只得收回了手。
莫君如把雪兒抱在懷里,眼淚無聲地流了下來。
多狠的心,把好好的一個孩子折磨這樣。
傅耀一言不發地看著傅云深,臨走,才開口,“云深,這件事,你給我一個代!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極威嚴。
“我會的,爸。”
另外一間病房,魏雪竹在衛生間接電話。
“魏雪竹,青出于藍啊,傅雪兒確實直接到傅云深心窩子里去了。”
魏雪竹冷笑一聲,“不然怎麼讓他徹底恨上魏梧桐呢?”
“還不夠徹底。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我查到了一件事,送你一個人,這個消息放出去,魏梧桐就完敗了。”
“什麼消息?”
“聽好了……”
掛了電話,魏雪竹去看于曼云,傅琳和趙瑾瑜也在。
見到,于曼云和傅琳的臉都有些不好。
“老夫人,傅琳姐。”魏雪竹恭敬地喊了一聲,“你們的還好嗎?”
于曼云看著,“雪兒的事,我謝謝你。但是,以后出現在我們面前!魏梧桐做了那麼多事,起因是什麼,你最清楚!”
“別盯著云深。”傅琳也道,“小三在我們家沒有立足之地。”
魏雪竹的眼眶頓時就紅了,眼淚唰地流了出來,“其實……傅總那天晚上喝醉酒,是因為發現魏梧桐和一個蔣亦衡的男人牽扯不清,傅總發現之后,就要和分手,不甘心,早上就找到了傅氏。”
聞言,三人皆驚,說別的男人們不信,說蔣亦衡,就讓們不得不相信了。
趙瑾瑜心中一怒火直往上竄,“魏梧桐這個賤人!”
于曼云和傅琳的臉更加沉。
魏雪竹繼續道,“那天晚上傅總喝多了,強迫我……我上有傷,掙不開。你們放心,我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就纏上傅總,這個項目完了之后我就會辭職。我知道孩子的貞潔很重要,但這件事不能怪傅總,只怪我自己運氣不好。”
眼淚簌簌地下落,沒有人會懷疑這些話的真實。
良久,于曼云長長地嘆了口氣,“這件事,我會讓云深給你一個代。”
“老夫人,真的不用了。”魏雪竹拒絕,“我不用誰負責。”
三人再次詫異,竟然有人會拒絕傅家和傅云深。
魏雪竹了眼淚,“我并不是攀龍附的人,因為我是榮城魏家魏騫的后人,以我爺爺的名氣和我的醫,我想要什麼都可以自己掙。”
“榮城魏家?”傅琳錯愕,竟然是魏騫的孫?
于曼云有些狐疑,“你是魏騫的孫?”
傅云深告訴過,魏梧桐是榮城魏家的后人。
魏雪竹微微點頭,“魏家名氣太大,難免有人打著我們家的名號招搖撞騙。老夫人,傅總他不喜歡我,我知道,您不要為難他。您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于曼云住,“你會針灸?”
“幸得爺爺的一些傳承。”
“明天我就出院了,你到家里來給我扎針。”
“恭敬不如從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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