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魏梧桐心里不咯噔一下,難道他知道去醫院的事了,要不要告訴他?不行,他不讓和蔣亦衡再來往的,知道了肯定得生氣。
傅云深將的糾結看在眼里,“把昨晚做的事一五一十告訴我,告訴我實,我來解決。”
“我……我什麼都沒做啊。”
傅云深的臉沉下去,“連我都不說實話?”
“我真的什麼都沒做。”
“我也沒想到,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,太任了。”傅云深語氣慍怒,“半夜跑到人家家里要割人腳趾,還打人,犯法的,知不知道?”
“打人?割腳趾?”魏梧桐一頭霧水,莫名地看著他,“我打誰了?”
“還不承認?”傅云深無奈又生氣,“昨天晚上魏雪竹差點被人割了腳趾,說那個人是你。”
“是我?”魏梧桐驚愕,要是昨晚睡覺了,還能解釋夢游,可是昨晚一秒鐘都沒睡。
“不是你?”
魏梧桐有些恍惚,確定自己記憶沒出問題,“被打了?嚴重嗎?”
“手臂臼了。”
“看來不是我一個人討厭,是哪個好心人打的?”
傅云深看著,神非常嚴肅。
魏梧桐覺得這件事太玄乎了,傅云深竟然不相信,不要坐他的了,下來,走到一邊,“傅云深,不會你也以為是我吧?”
“說的,就是你,還有鄰居作證。”
魏梧桐意識到了事的嚴重,“有人想要栽贓嫁禍我!”
“那你昨天晚上在哪里?誰為你作證?”傅云深看著,眼中有魏梧桐看不懂的深意。
“我當然是在家,曉飛哥和婆婆都可以作證的。”
“小桐,我問最后一遍,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?”
看到他更加嚴肅的神,魏梧桐突然閉了。如果不說出實,就洗不清嫌疑,如果說出實……
“在家里。”魏梧桐的聲音有些沒有底氣。
傅云深點燃一支煙,吐了一口煙霧,“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,就在你家門口。宋曉飛說你昨天晚上就出去了,沒有回去。”
阿西吧!魏梧桐磨牙,宋曉飛這個豬隊友。
“那我說了,你不能生氣。”
“你先說是什麼事。”
“你先答應我不生氣。”
“你先說。”
“你先答應!”
兩個人來來回回,他不答應,就不肯說。
“不說就算了,就憑現在的證據,你可以去坐牢了。不過沒關系,我會去看你的,也會等你出來,就是在牢里可能會吃點苦,畢竟我的手也不到那麼長。”
魏梧桐扭著來到他邊,“我……昨天晚上去醫院了。”
“去做什麼?不舒服?”
“蔣亦衡傷了。”
果然,聽到這個名字,傅云深的臉頓時變得沉不堪,重重地靠在椅子上,臉上漸漸云布,膛的起伏也不斷加劇。
“他中槍,快要死了。”魏梧桐弱弱地道。
“關你什麼事?”傅云深問,語氣冰冷至極。
“當時況很急,醫生找不到別人,只能找到我……”
“你是他最好的朋友?親人?還是什麼最重要的人?不然怎麼只能找到你?他的通訊錄里只有你一個?他就是對你圖謀不軌!”
“他快要死了……”魏梧桐重復這句話,“他真的差點死了,那是一條人命。”
傅云深將煙熄滅,看著低眉垂眼的樣子,重重地呼了一口氣,“魏梧桐,我很生氣。”
“哦。”低低地哦了一聲,“那你先生氣吧,生完告訴我,我再來。”
說完,就準備離開。
傅云深氣炸,“去哪里?”
“我先出去,免得你看到我生氣。我罰自己出去曬太,讓太代替你懲罰我。”
傅云深了眉心,“回來!”
魏梧桐轉,屁顛顛地跑回來,一下抱住他,坐到他上,在他上親了一下,“生完氣了?”
“沒有!”
魏梧桐再次吻住他,他一生氣,將抱到桌子上,高大的下去,狠狠咬的,直咬得喊痛求饒才放過。
將拉到自己上坐下,又點燃一支煙,“傷魏雪竹的,真的不是你?”
“就是在誣陷我!我有在醫院的證據,走廊上有攝像頭,我一晚上都沒有離開過……”
“在外面守了蔣亦衡一晚上?”傅云深的氣又來了,“不見你這麼擔心過我,嗯?是不是還給他醫藥費了,多?”
魏梧桐心里直喊救命,怎麼又扯到這里來了……
“讓我猜猜,”傅云深在心里盤算了一下,“這麼嚴重,十幾萬不了吧?”見沒有否認,火就更大了,“魏梧桐,給我花點錢要你命了,給蔣亦衡花錢倒是很大方,嗯?”
一火大,他揪住魏梧桐的臉,又生氣又舍不得用力,只能氣死自己算了。
“魏梧桐,我肯定短命,遲早被你氣死!”
“是借給他的,他病好了肯定會還我的……”
“還敢去見他?”
“那就不還了……”
“不還了?呵呵,對他那麼舍得,嗯?”
“不說這個了。你想要我怎樣就怎樣吧。”魏梧桐了他的臉,“你的小可就要坐牢了,你快幫想想辦法,不然就你就要失去了,你舍得嗎?”
傅云深冷笑了一聲,這丫頭別的本事沒長,拿他的本事和惹事的本事是與日俱增。
“醫院的監控能證明我的清白,對不對?”
“誰能證明醫院那個是真的你呢?別人完全可以懷疑那個是假的,是你故意給自己造的不在場的證據。”
魏梧桐心中一個我艸,還能這樣玩兒?
也就是現在要證明自己是真的,才能證明自己沒有行兇。
“說不定魏雪竹和隔壁的人一起想要陷害我!”
看眉眼皺一團,傅云深手幫展了展眉心,“我來理,走吧,送你回去,這些天自己小心點。這段時間,都不要來這里了。還有,不要再去見蔣亦衡!”
“你只對我提條件,這不公平。你要求我,我也要要求你,這才公平。”
傅云深看著,“你的條件是什麼?說說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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