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梧桐往上,傅云深也跟著要上去。
“傅總,要不你在下面等等?”慕芃芃看著他。
傅云深不說話,邁開大長,繞過們直接上了樓。
“別理他。”魏梧桐對慕芃芃輕聲道,“我們走。”
明月戰隊的訓練基地是一幢別墅,一樓是訓練室,二樓和三樓都是臥房,殘雪住在三樓,上下都有電梯,倒是方便。
殘雪躺在床上,旁邊有一個長相清秀的孩子在照顧。
“這是我們的主播,音羽。音羽,這就是我的朋友,梧桐。”說完,慕芃芃又補充,“音羽是殘雪的朋友。”
魏梧桐點頭,“我認識你,大主播。”
“過獎了。”音羽站起來,“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傅云深進來,自來地拖了一把椅子在旁邊坐下,看魏梧桐診病。
“把你的手給我一下。”魏梧桐抓住殘雪的手,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。
傅云深皺了皺眉,難道給每個男人看病都要手?
他面上平靜淡定,心中跟貓抓似的。
號完脈,魏梧桐挽起殘雪的袖,“先給你松解一下。”說完就要上手。
傅云深順手了一條巾,遞給,“墊上!”
魏梧桐接過巾,放在殘雪的手臂上,這才給他按。
魏梧桐大約按了20分鐘,期間傅云深換了好幾個坐姿,慕芃芃看在眼里,忍不住竊笑,“傅總,要不你到樓下喝杯茶?”
“不。”傅云深淡淡地道。
按完手臂,魏梧桐又挽起殘雪的,準備給他按。
傅云深再也忍不住,霍地站起來,拉開魏梧桐,“你說,我來按。”
魏梧桐哭笑不得,“你別搗。”
慕芃芃扶額,這是一個比葉凌天還喜歡吃醋的男人……
“我會!”傅云深皺著眉頭,照著殘雪按了下去,本來躺得好好的殘雪噌一下條件反似的坐了起來。
仿佛垂死病中驚坐起……
“這樣,對嗎?”傅云深面不改地看著魏梧桐。
慕芃芃拍了拍殘雪,“殘雪,你可有福了,傅大親自給你按,我敢說你是江州第一個。”
殘雪心里苦,眼中閃著淚花,這是要把他的徹底整斷吧……
“別鬧了。”魏梧桐抓住傅云深的手,把他推到一邊,“很快就好了,你到旁邊等著。”
傅云深當然不同意,魏梧桐覺得今天沒法下手了。
魏梧桐一氣之下將他推出了房間,砰的關上了門反鎖。
“小桐這樣不好吧?”慕芃芃又氣又笑。
“別管他,不知道發什麼神經!”
“吃醋了唄。江州醋王,非他莫屬。”
“這麼喜歡吃醋,自己去開個醋廠吧。”
說話間,魏梧桐開始給殘雪扎針。
他的朋友守在一邊,默默地看著魏梧桐下針。
“疼嗎?”擔心地問魏梧桐。
“扎的時候有點疼,進去就不疼了,就像螞蟻咬了一下。”
針扎進去,過了片刻,殘雪就覺到上暖烘烘的。
半個小時后,魏梧桐拔了針。
“下一次什麼時候查?”慕芃芃問。
“連續三天每天扎一次,然后每周一次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就辛苦你啦!”慕芃芃突然想到一件事,“我們戰隊昨天又拿到了一個冠軍,多虧你上次幫他治療,讓他堅持了這麼長一段時間,軍功章也有你的一半,明天晚上我們慶祝,你也來吧。晚上一起吃飯?”
“行!”魏梧桐沒有推辭,明天剛好有時間。
下樓,葉凌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,在下面陪著傅云深喝茶聊天。
魏梧桐和葉凌天打了一聲招呼,看著傅云深,“好了,走吧。”
葉凌天看了看時間,“不早了,一起吃飯?”
“行。”傅云深點頭。
慕芃芃提議吃火鍋,魏梧桐同意,傅云深和葉凌天的意見不重要,于是幾人決定去附近新開的一家火鍋店。
傅云深還有些不開心,起,悶悶地往外走,魏梧桐跟著他上了車。
“你干嘛?”上車,魏梧桐勾了勾他的手指,“我是醫生他是病人,醫生和病人之間是沒有男之分的。”
傅云深反手抓住的手,“以后不準給男人看病。”
“你也是男人。”
“除了我!”
魏梧桐側頭看向窗外,懶得和他說,慕芃芃沒有說錯,“江州醋王……”
“什麼?”他沒聽清。
魏梧桐的湊近他的耳朵,用最大的聲音喊了一聲,“江州醋王!”
震得傅云深耳朵都快聾了,他手按住的腦袋,低頭吻了下去,讓承江州醋王的陳年醋火。
魏梧桐推開他,“酸。”
“知道我吃醋就離其他男人遠點。”傅云深發車,跟上葉凌天的車。
“彼此彼此,管好你自己吧。”覬覦他的人,比見過的男人都多!
“我潔自好。”
四人來到附近的一家火鍋店,剛下車,附近就有幾個人在鬼鬼祟祟地拍。
傅云深下意識和葉凌天拉開了距離。
“干什麼?”葉凌天不解。
“別蹭我的流量。”傅云深一本正經地道。
葉凌天:“……我他媽竟然淪落到要蹭你的流量了……”
傅云深:“這是事實。”
到了包廂,傅云深看著菜單,“山西陳醋,鎮江陳醋,澳洲白醋……”葉凌天看著服務員,“你們還有什麼醋?各來一份!”
“好的。”
很快,服務員用餐盤端了十幾種醋上來。
葉凌天推到傅云深面前,“醋王,夠嗎?”
傅云深無語,原來是在消遣他。慕芃芃和魏梧桐則忍不住大笑起來。他沒忍住,手在魏梧桐臉上揪了兩下。
東西還沒有上,傅云深和葉凌天閑聊起來。
傅云深旁若無人地握住魏梧桐放在桌子上的手,纖細白的手指。
“小桐多大了?”葉凌天突然問。
“下半年20。”傅云深道。
“哦。”葉凌天點點頭,笑了笑,“年前可以結婚了。”
魏梧桐一愣,沒有想過這件事。
傅云深笑而不語,似乎很贊同葉凌天的意見。
慕芃芃皺起了眉頭,“小桐還這麼小呢,急什麼?小桐不要聽他的,這些老男人,沒安好心。”
葉凌天扶額,這丫頭就是拆他臺的吧。
“看小桐。”傅云深道,葉凌天的話說到了他心坎里,但也要看這丫頭愿不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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