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曉霞猶豫了一下,反正已經說了,就干脆老實代,“傅云深給他安排的。之前宋曉飛因為被人冤枉殺人,差點坐了牢。傅云深幫了忙,讓他順利洗了嫌疑,親自去接他出來,然后給他安排了工作,說他不好,你在國外也擔心……”
魏梧桐沉默,這些事傅云深都沒告訴,他竟然還做了這麼多事。
“曉飛哥的事,怎麼不告訴我?”
“說不想給你添麻煩,不讓我說。”李曉霞頓了頓,“傅云深這個人,怎麼說呢,以前覺得他可恨,現在覺得他其實人還不錯……”
魏梧桐地抓著床單,眼圈泛紅。
“他還安排了人過來照顧,每次復查也是親自接送陪伴,他還……”說到這里,李曉霞停下來,“反正你回去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為什麼現在才知道這些……
魏梧桐躺在床上,眼中有意。
傅云深,到底在哪里?
盡管沒有出過病房,但是嗅到了危險的氣息。
今天,發現病房外無端多出來十幾個黑人,每天24小時在外面站崗。
憑那些人看的眼神,絕對不是保護的,而是監視的。
更過分的是每一個進病房的人,都會到他們的審視,甚至盤問,簡直明目張膽,天化日之下囚。
這些到底是什麼人?
無奈之下,只好給楚老爺子打電話,“爺爺,我在醫院被人監視了。”
“等著!”楚老爺子只說了兩個字就撂下了電話。
一個小時不到,楚燁帶著一幫人匆匆趕來。
看到楚燁,站在門口的人攔住他,“你是誰?這里不能進。”
“砰!”楚燁一拳打在那人的額頭上,“滾你媽的蛋!江州什麼時候到你說了算!你是哪家的走狗?”
那人被打得鼻橫流,目冰冷地看著楚燁,“閣下聽過黑蓮花沒有?”
“沒聽過。”楚燁招手,他帶來的人瞬間把其他人走,“老子管你黑蓮花白蓮花,小心老子讓你變黑花!滾蛋!”
“很憾,你惹了黑蓮花,你的余生將會很不幸。”
“滾!”楚燁一腳踢在那人的兩之間,那人臉頓時慘白,咚一聲倒在地上,震天地嚎著。楚燁在他上了鞋,“我余生幸不幸不知道,從此刻開始,你會很不幸。”
楚燁人多勢眾,對方一看他是個不好惹的,面面相覷了一陣,訕訕地撤走了。
楚燁推開門,“小桐,都走了,沒事了。”
“謝謝你二哥,給你添麻煩了。”魏梧桐想坐起來,被楚燁按了下去,“好好歇著。小事,不要掛在心上。傅云深有消息了沒?”
魏梧桐搖搖頭。
“這王八蛋,不會真死了吧?”這幾天他的人也在找傅云深,但沒任何發現。他的眼線遍布江州各個角落,這都沒消息,要麼傅云深不在江州,要麼,他藏得太好了。
魏梧桐咬著,低著頭,沒有說話。
“我瞎說的。”楚燁立即安,“禍害千年在,他哪里那麼容易死的,別擔心。這些人我就留在這里,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,謝謝二哥。”
楚燁搖搖頭,要是他楚家的妹子都有這麼乖巧聽話就好了。
黑蓮花的人雖然被楚燁趕走,卻沒有走遠,楚燁離開后,他們又卷土重來,只是不再接近病房,在走廊盡頭時刻監視著這邊的況。
第二天,魏梧桐的稍微好轉了一些,忍不住下床來活一下。走廊上,傅承宇安排的人立即盯了。
在走廊上走來走去,他們的目就跟來跟去。
這時,一個材高挑的帶著墨鏡的金發郎從電梯走出來,頓時吸引了所有男人的目。大腰細還長,屁扭得十分妖嬈,有幾個人甚至忍不住流出了口水。
金發郎瞪了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一眼。
“看什麼看!流氓!”郎說著夾生的漢語,原來是外國人,難怪材這麼火辣。
轉的瞬間,一個不小心,和魏梧桐撞到了一起。
“sorry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魏梧桐立即側讓到一邊。
“流氓!”郎又罵了一句,才生氣地離開了。
回到病房,魏梧桐立即進了衛生間,展開手中的紙條,上面是一個地址。
這張紙條是剛才那個金發郎給的,是讓去這里?
難道傅云深在這里?
只要一出去,外面的人就會發現,如果真的是傅云深給傳的消息,那他將會非常危險。
但是,事已至此,必須要去看看才死心。走到窗戶邊,往外看了看,的病房在六樓,也不是沒有機會。
夜幕降臨,護士查完最后一房,關上房門,搬了一張椅子到窗戶邊,拖著傷的,挪了出去,順著管道往下面去。
落地的時候,已經大汗淋漓。
戴上帽子,將自己藏在夜中,走到離醫院一公里外的地方,才站在路邊打車。
剛好一輛車,一個人突然竄到面前。
“小桐?”
“曉飛哥?你怎麼在這里?”魏梧桐看到宋曉飛,不由得吃驚。
“我去醫院看你。我上班的工地就在附近,剛剛下班,準備去看你。你穿這樣去哪里?我差點認不出來。”
“我有點事。”魏梧桐語氣有些急切,“我的車來了,先走了!曉飛哥,不要給任何人說我出來過。”
“哦。”
看著魏梧桐上車離開,宋曉飛招了一輛車,立即鉆進去,對司機道,“跟著前面那輛車!快點,別跟丟了!”
紙條上是一個別墅區的地址,到了地方,才發現整個小區一片黑暗,儼然鬼城,只有一幢房子的一個房間亮著燈。
看到這樣的場景,司機不時回頭看魏梧桐,“小姑娘,你大晚上來這里做什麼?怪嚇人的。”
“隨便看看。”魏梧桐淡淡地道。
“膽子大啊。這里是一個還沒有付的別墅區,看上去森森的,你不怕啊?”
“怕什麼?心中沒鬼就什麼都不怕。就這里停,謝謝!”
魏梧桐下車,司機立即關車門,油門一踩,瘋狗在追一樣跑了。
魏梧桐和司機都沒發現,在黑暗中,著一輛沒有開燈的車,里面的人靜靜地注視著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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