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傅承宇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,何必被這種蠢人綁著,原以為可以通過楚清安借楚家的勢,沒想到心中只有傅云深,還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這些蠢事。經過這件事,恐怕也是楚家的棄子了。
“沒什麼,我只是覺得,與其放一個定時炸彈在邊,不如早點一刀兩斷。”
楚清安不可思議地看著傅承宇,臉震怒,“傅承宇,你想甩開我?當初可是你找上我的,我告訴你,我和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,你這輩子都別想甩開我,你要是敢這麼做,看老爺子和楚燁會不會放過你!”
傅承宇冷笑,笑得肆無忌憚,“楚清安,你還真看得起自己!”
“傅承宇,你給我滾!滾出去!我不想看到你!”
“如你所愿。”傅承宇沒有毫地停留,毫不猶豫地出了病房。
楚清安氣得將房里的東西噼里啪啦地砸了一通。
這時的手機響了,是助理阿雅打來的。
“安總不好了,公司出事兒了。”阿雅語氣急切,仿佛有天大的事發生。
“什麼事兒慢慢說。”楚清安語氣不好,還能有什麼事比流產的事更大。
“我們的幾筆貸款全部沒有審批通過,另外有二十個合作方要求解除合同……”
楚清安再也聽不下去,翻下床,套上外套就要出去。
剛走到門邊,一個人從外面急匆匆地進來,那人一把拽住,“清安,去哪里?”
看到來的是秦冰,楚清安焦急地道,“傅云深要搞死我們家,我去找他!”
“怎麼回事?你現在什麼狀況自己不知道?天寒地凍的,出去找死啊!”
秦冰把推進來,按在床上,“到底怎麼回事?怎麼就流產了?傅承宇打的?”
“他敢!”
“那到底怎麼回事?你怎麼惹上傅云深了?你惹小桐了?”
“我……我不想說了!”
“說給我聽聽!”
楚清安這次沒有瞞,把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秦冰。
良久,秦冰才道,“你太沖了。”
“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,我去找傅云深!”
“我勸你別去找他。”秦冰臉凝重,“楚燁行事如何?”
“心狠手辣,不留余地。”
“那就是了,傅云深比楚燁還狠,你這次是真惹怒他了,你安然無恙,已經是看在楚燁和老爺子的面子上,現在只是錢沒了,你若再去鬧,真的連命也沒有了。”
楚清安呆坐了很久,都無法接自己就這樣涼了,幽怨地流下兩行淚,“姐,我一無所有了…… ”
“留得青山在,什麼都有可能。吸取教訓,有些人不要去惹。”
“我想不通啊,也不甘心,魏梧桐有什麼好,傅云深為了竟然可以做到如此,如果被他捧在手心的是我,該多好。我羨慕,嫉妒,我快要瘋了。”
“清安,現在不要再想這些事了,好好休息,康復了,去其他地方,重新開始。”
“呵呵,難以想象,我竟然被魏梧桐趕去了其他地方。”
“這件事和沒有關系,你太沖了,先為主判定是。現在你只有兩個選擇,一是去別的城市重新開始,二是一無所有地跟在傅承宇邊,我相信你會作出明智的選擇。”
“姐……”楚清安抱住秦冰,不停地抖。
秦冰嘆了一口氣,一步錯,步步錯,終究無法挽回了。
……
宋婆婆家里,屋里一片黑暗,微弱的從窗戶彌漫進來,毫驅散不了屋里的寒冷。
魏梧桐坐在沙發上,蜷著抱著雙膝,下放在膝蓋上,眼神茫然,沒有焦距地看著一微,心里難又委屈,眼淚不爭氣地簌簌流下來。
沒有去楚老爺子家,如果有人要對付,躲是躲不過的。
“砰砰!”
外面響起敲門聲,沒有理會,片刻之后,傅云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,“小桐,開門!”
聽到傅云深的聲音,魏梧桐沒有毫,紋不地坐在沙發上,誰也不想理,尤其是傅云深,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!
咔嚓幾聲輕響之后,門開了。
傅云深進來,瞥到沙發上的影,手打開燈,看到一團的魏梧桐,和臉上還在不斷掉落的眼淚,心中疼得如刀絞,他走過去,蹲在面前,想去握的手,卻一下躲開了。
魏梧桐看著他,眼中閃過一抹厭煩。
是的,他沒有看錯的話,就是厭煩。
“你怎麼進來的?”
傅云深揚了揚手里的鑰匙,卻沒有說從哪里來的。
“你出去!”魏梧桐冷冷地道。
“談談?”
“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。”魏梧桐站起來,繞開他,從沙發上跳下來,穿了鞋,走進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,也不管他,徑直進了房間,重重地關上門。
傅云深蹲在地上,面對空的客廳,手了眉心,自嘲地笑了一聲,他被小丫頭關在門外了?
起坐到沙發上,點燃一支煙,幽幽了幾口……
魏梧桐躺在床上,并沒有睡著,在想今天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系。很顯然有人故意要挑撥和楚思思,漁翁得利。
誰能在和楚思思之間得利?
趙瑾瑜?
確定趙瑾瑜沒有這麼大的膽子。
但是除了趙瑾瑜還有誰?
除此之外,和楚思思唯一的關系,是同在一個宿舍。
兩三個小時后,終于想到了自己和楚思思的另外一個連接點。
溫天昊!
楚思思和溫天昊的關系不用說,全校都知道,而差點和溫天昊訂婚,難道有另外一個喜歡溫天昊的人?
若今晚的事沒有出意外,和楚思思雙雙出事,便可以一箭雙雕。
想到這里,從床上爬起來,裹了一件羽絨服,剛開房門,赫然看到沙發上躺著一個人,不皺眉,傅云深還沒走?
聽到開門的聲音,傅云深睜開雙眼,坐起來,甩了甩頭,發現頭有些沉重。
“去哪?”見打開門,傅云深沉聲問,出聲才發現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,應該是剛才睡著冒了。
“有事。”魏梧桐出門,咚咚咚快速跑下了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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