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助理帶著魏梧桐來到秦惠的書房,“魏小姐,你稍等,秦會長在藥房。”
“好的,麻煩了。”
魏梧桐等了大約十分鐘,秦惠帶著一中藥味來到書房,魏梧桐聞慣了中藥,對這種味道充滿了好。
“秦。”看到秦惠,站起來。
“小桐,找我有什麼事?”
“我……”
魏梧桐話未出口,李助理敲門進來,在秦惠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,秦惠點點頭,“請他到書房吧。”又看著魏梧桐,“小桐,我要先見一人,你去藥房看看。”
“好的,我先出去。”
魏梧桐出來,下樓,看到和李助理一起進來的人,愣了一瞬。
傅云深來做什麼?
看到,傅云深也有些詫異,想說什麼,但什麼都沒說,和李助理一起上了樓。
李助理把傅云深帶到秦惠的書房,“秦會長,傅先生來了。”
“嗯。”秦惠點點頭,“你先出去吧。”看著傅云深,“傅先生,請坐。”
傅云深隨意坐下,“秦會長,用一條魏家的消息,換您給我治病。”
“那要看是什麼消息。”秦惠緩聲道。
“魏騫當年最后一個診治的病人,是雷諾·布雷迪。”
秦惠笑了笑,“這個消息沒有價值,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傅云深臉仍舊隨意,“魏騫沒有治好雷諾,魏騫去世的前一天,雷諾的人來過國。據我所知,布雷迪的生研究室曾經研究出一種藥,人服用過后就會死亡,和心梗死一模一樣。”
“什麼?”秦惠臉瞬變,難道魏騫父子的死,不是意外?
“魏家破產只是表象,或許是有人為了掩人耳目制造出來的。”傅云深聲音低沉,“秦會長覺得這個消息有沒有價值?”
秦惠半晌才緩過神來,“我會替你治病的。”看著傅云深,“傅先生為什麼要查魏家的事,因為小桐?”
傅云深挑挑眉,顯而易見。
“你對有幾分真我不知道,對你,卻是深意切。”
傅云深心里揪,“秦會長知道些什麼?”
“為了你的生日,用爺爺留下的來和我換大唐羽。”
傅云深放在膝蓋上的十指漸漸收,那棵大唐羽果然是從秦惠這里來的,竟然用爺爺的作換?
“你知道的,魏騫沒給留下什麼,那本醫書是爺爺唯一留給的東西,對來說意味著什麼,你比我更清楚,但是為了你,卻拿來和我換你想要的大唐羽。所以,就算是不小心燒了你爺爺的,又有多大的罪過?”
傅云深心口一陣鈍痛,像是被人用錘子錘了數下,瞬息間呼吸有些困難。
“你看到手上的凍瘡了嗎?”秦惠繼續道,想起魏梧桐的手,都覺得心疼,“那是在我的院子里整夜煨附子,要制作附子丸給你父親調養。那天晚上下著大雪,我在屋里都凍得不行,一個人在院子里冒著大雪坐了一整夜,第二天早上手上就凍出了凍瘡。”
傅云深心中像被人用鋒利的刀子在剜,窒息讓他無比難,他想說什麼,最終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“傅先生,你的消息很有價值,我答應替你治病。不過,怎麼治療你們不得干預,治好還是治壞,我概不負責。”
“多謝秦會長了。”傅云深起,知道是答應了,“告辭。”
傅云深下樓,在院子里沒有找到魏梧桐的影,停留了一會兒,上了車。
書房,秦惠看著魏梧桐,猜想是研究魏氏十八針遇到什麼難題了,“小桐,遇到什麼問題了嗎?”
魏梧桐走到書房角落的木頭人模特邊,木質的人模特上,標著全的位。
拿出銀針,在對應的十八個位刺了下去,“秦,據爺爺的手記,應該是取這十八個位,下針后,可讓全的氣聯通起來,讓的達到平衡和諧。”
秦惠愕然,不可思議地看著,“丫頭,你是怎麼發現的?”一夜之間,怎麼可能就研究徹了魏氏十八針,自己可是花了七八年的時間!
“我建了一個人數學模型,發現這十八個地方,可以聯通所有經絡,也正好和爺爺手記上的記錄佐證。”
秦惠不知道說什麼了,人與人之間的差距,怎麼這麼大呢?
突然有了一個有趣的想法。
“你宋婆婆怎麼樣了?”
“況穩定,謝謝秦關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你能在短時間參魏氏十八針,我真沒有想到,但是我也不知道你所學是對還是錯,所以,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,驗證一下你的結論。”
“是什麼事?”魏梧桐好奇地問,只要秦惠要做的,義不容辭。
“去給傅云深的治病。”
魏梧桐愣了一瞬,“秦……”沒想到是這件事,“我可以不去嗎?我討厭傅家的人!”更何況是于曼云,就是把婆婆害這樣的!
“丫頭,”秦惠拍拍的手,“我知道你心中有怨,有恨。但是作為一個醫者,有時候必須要拋棄這些。就當積德了,去吧。”
“秦,我不想去,我不想看到他們。”魏梧桐咬著嘟著,一想到于曼云,怕自己會忍不住一針扎到的死上。
“丫頭,聽我的,一事歸一事,做了好事,你會得到好報。另外,傅云深給了一個與魏家有關系的線索,或許可以查到當年的事,所以我才答應的。”
“什麼線索?”魏梧桐驚詫不已,“秦,是什麼線索?”
“以后等你有實力和對方抗衡了,我再告訴你。現在告訴你,只是害你。”
“秦……”
“丫頭,聽我的,好人會有福報的。再則,拿練練魏氏十八針,未嘗不可。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,在木屋里發生的事,只有你和知道,有什麼能比里說出的真相,最讓人信服呢?你要的真相,就在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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