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昊的電話剛掛斷,群里又熱鬧起來了。
葉凌天:@傅云深 聽說今天傅氏很熱鬧,開除了一個劉春花的?
這種消息,外界不知道,圈子里卻是傳得很快的,沒有不風的墻。
楚燁:不是吧?傅云深你這個負心漢!幸好老子當初沒有看上你。
白宇澤:春花是不是很傷心?
傅云深:年底了,各位還是去關注自己公司今年的財報。
葉凌天:我有老婆孩子。
楚燁:我有老婆孩子。
白宇澤:我有老婆。
顧寒秋:我有老婆。
楚燁:我們是吃飽了撐的,你是吃不飽。
葉凌天:哈哈哈哈!
白宇澤:哈哈哈哈!
顧寒秋:他有春花。
傅云深截了一張最新的國公司市值評估榜發到群里,群里頓時雀無聲。
傅氏和傅云深榮登榜首。
半晌,楚燁發了一句:沒意思,睡覺了。
傅云深關掉屏幕,躺下來,將已經睡的小丫頭攬在懷里,也沉沉地睡著了。
半夜,懷里的人不停地扭著,睡得很不安穩。
“桐桐,桐桐,”他喊了兩聲,“做夢了?”
“我想尿尿。”魏梧桐半夢半醒,哼哼道。
他手打開床頭的燈,“去吧。”
“不想起床。”魏梧桐繼續哼哼。
他翻下床,一下將抱起來,抱到衛生間,放到馬桶上。
魏梧桐困得不行,頭靠在他的腰間,眼睛都不愿意睜一下。
完了之后,又將抱回床上,魏梧桐一翻,又睡著了。
唉,傅云深嘆了口氣,真羨慕年輕人的睡眠。
早上,魏梧桐睜開雙眼,發現自己枕在傅云深的胳膊上。
“醒了?”傅云深輕聲問,“還早,再睡會兒。”
小貓兒似的了懶腰,“睡不著。”
“那來做點別的!”傅云深了過來,他已經煎熬了一晚上,好不容易等到小丫頭睡醒,再克制不住……
“不要!”魏梧桐哭無淚。
“醫生說了,最四次。”
“醫生說的是一周,不是一天!”魏梧桐惱怒,想打人。
“下周出國。”
魏梧桐:“……”
一個小時后,魏梧桐是被抱進浴室的,躺在浴缸中,小貓一樣呲牙咧,嘀嘀咕咕,“老男人,老流氓,祝你不行,永遠不行。”
“怎麼,還想來一次?”
魏梧桐老實閉。
兩人穿戴整齊下樓來,張姐已經做好了早餐。傅云深神抖擻,神采奕奕,魏梧桐無打采,臉疲憊,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,一看就知道剛剛經歷了什麼。
張姐好不容易平息的心又突突突地跳起來。
看到,魏梧桐不好意思地低下頭,臉更紅了。
“張阿姨。”
“哎,小桐來吃早餐吧,都是你喜歡吃的。”
“謝謝張阿姨。”
張姐跟了傅云深很多年,很多事不用他代,也知道什麼該說,什麼不該說,什麼該問,什麼不該問。
傅云深將自己的蛋剝好,放到魏梧桐盤子里,“多吃點,昨晚辛苦了。”
“你還說!”現在的腰還酸得不行,若不是有瑜伽基礎,恐怕就斷了。
吃完早餐,魏梧桐去院子里找團團圓圓,圓圓看到,立即跑了過來,團團則落在后面,團團跑的姿勢有點奇怪,跑近了,才看到它是三條在跑,右前肢提著,跑得有些吃力。
“團團,怎麼了?快坐下,我給你看看。”
團團聽話地坐下,把右前肢放到手里。
團團的整只腳都的,沒有力氣。
“怎麼弄的?”魏梧桐著它的腳,按了幾下,“躺下。”
團團躺下,握著它的腳,按了幾個位,團團哼哼唧唧,有點難,又有點。
“別怕,還不是很嚴重,但需要治療了。”應該是傷了沒有好好治造的。
這時,傅云深也走了過來,“怎麼回事?”
“團團這只腳有點問題,幫我把針包拿來,我要給它扎幾針。”
“嚴重嗎?”傅云深眉頭微微擰。
“先治療幾天,初步看起來不是很嚴重。”
傅云深很快拿了針包過來,魏梧桐給團團扎上針,團團躺在地上,乖乖地讓扎,圓圓守在旁邊,不時嗚咽幾聲,看上去很擔心的樣子。
“團團沒事的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魏梧桐了圓圓的頭,安它。
給團團扎好針,兩人出發去傅云深父母家。
上了車,魏梧桐突然道,“我沒有準備禮。”
“不用,后備箱有。”
車沿著盤山路上山,雖然是寒冬,山上的樹卻仍然青綠,南方的冬天,仍然有山有水。
江州是有的城市里面有大面積山水的城市,非常宜居,而傅云深父母住的地方,可以算江州最宜居的。
到了山腰,車開進一個院子,停下。
傅云深停好車,見魏梧桐雙手扯著安全帶,抓過的手了,“別怕,有我在。”
魏梧桐點點頭,下了車。
這里和傅云深的別墅不同,是一中式的合院,鬧中取靜,大門看出去,山中景盡收眼底,這個地方的房子,可不是有錢就能買的。
停車場和合院之間,由一道弧形的門隔開,通過弧形的門,可以看到院子里的假山,假山上還做了一個人工瀑布。
魏梧桐跟著傅云深進門,發現假山下是一個百來方的池塘,里面有群的錦鯉,一個人坐在池塘長廊的亭中,正抱著傅雪兒在給錦鯉喂食。
“開飯了開飯了!姑姑,給我面包,我要給魚寶寶喂。”
傅雪兒被跳的魚群逗得哈哈大笑,開心極了。
“大爺。”
一個傭上前,和傅云深打了一聲招呼。
“嗯。”傅云深淡淡地應了一聲,朝亭子走去。
聽到聲音,亭中的人抬頭,“云深。”
“爸爸!”傅雪兒看到傅云深,開心地將面包塞到傅琳的手里,朝他跑過來。
“桐桐姐姐!”
傅云深手去抱傅雪兒,小丫頭卻撲到了魏梧桐懷里,“桐桐姐姐抱,不要爸爸抱。”
魏梧桐一下抱起傅雪兒,小丫頭已經有四十幾斤了,要不是練過功夫,抱起來還真是吃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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