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沒有自由,沒有隨心所的生活,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一邊是母親的醫療費,另一邊是心道德虧欠的譴責。
讓夜夜不能安眠。
還是想用自己的雙手,獲得自己的想要的東西。
其實裴湛沒有來繁花似錦的這些天,宋清然覺得這樣也好的,說明裴先生心里還是有他的妻子,他回歸家庭,這是對的。
而且,不管再怎麼樣,他們之間都是不可能的…
就算是死,也不會喜歡,更不會上…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!
陳慧芳見到置氣離開的人,心里翻了個白眼,收拾宋清然碗筷里沒有吃完的早餐,口中還小聲念叨著:“小三就小三,還什麼資助關系,自己眼睛不知道瞟了樓上多眼。知道人家有老婆,還給人當小三。唉…現在小孩,也真是在福中不知福,住這麼大的豪華別墅,還有十幾個保姆傭人就伺候你一個,也不知道還有什麼不知足。我說了幾句實話,還對我耍脾氣,你要是有氣,有本事…別拿人家的東西,別問人家要錢啊!”
“還說什麼…都是他我的,我也沒有辦法…”
“當面一套背地一套,也不知道在這里裝什麼裝。”
“要不是想著,萬一你哪天真的飛上枝頭變凰,給當上了貴太太,在中間我還能撈點好,要不然…我才懶得伺候。”
陳慧芳收拾完后,洗著碗,腦子里一道靈閃過,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。
自信的一笑,“看在你平常對我還不錯的份上,我就幫你一把吧。”
宋清然離開的半小時后。
裴湛剛結束會議,私人手機響起了一通電話,從口袋里拿出手機,看見來電號碼,屏幕接聽。
“什麼事,說。”低沉的嗓音帶著不怒而威的威。
電話里,陳慧芳支支吾吾的說,“先生有些話,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。你沒有來這段時間,宋小姐的神狀態不是很好,昨天晚上晚飯沒吃什麼,早上也是就吃了幾口,就去學校了。”
“昨天前天,宋小姐放學一回來,就是問你在不在,我…我也是不忍心再看著宋小姐繼續這樣下去。”
“宋小姐其實心里是先生的,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您相,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您。”
“先生,你要是有時間,還是來別墅看看宋小姐吧。”
陳慧芳一連串的說完這些,本沒有給裴湛說話的機會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短短四個字,裴湛就掛斷了電話。
左向楠跟隨其后,隨著裴湛一同進到了總裁辦。
裴湛收起手機,見到這個作,左向楠立馬匯報開口,“今早又有狗仔拍到了,大小姐跟沉家那位,開車送小姐回學校的照片,不過我們的人,提前一步將照片攔截了下來。”
裴湛語氣中著就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不悅,“照片呢?”
“已經放在你桌上了。”
“還有一個小道消息,現在已經在帝都市愈來愈烈,在這樣下去怕是就要堵不住悠悠眾口,要是被人知道一切都是虛假不實的消息,最后怕是會被反噬。”
“什麼消息?”裴湛坐在辦公桌前,面前已經放了一封文件,這文件里裝的正是左向楠從狗仔那邊截到的照片,就差一步,姜家那位大小姐就又要上新聞報紙頭條了。
“姜大小姐將深海之眼的針,送給了沉夜白。這枚針眾所周知,當初是大小姐花了一個億拍下,就在的手中,針的來歷不凡,是法國一百年前的一位古典飾品設計大師所制作,一直在世界流傳,還是最后…在前年大小姐在年禮的時候再拍賣會拍下,跟已經去世的姜太太手中,深海之淚項鏈珠寶是完整的一套。”
“現在圈子里流傳,大小姐送的是定信,沉家姜家兩家聯姻都是板上釘釘的事。”
裴湛一張又一張的翻閱而過,看著這些照片倒不像是拍,而是在給他們拍寫真,記錄他們恩甜,往過程的點點滴滴,他滿不在乎的口吻陳述著說,“姜大小姐犧牲自己的名聲,來給集團創造利益是好事。”
左向楠:“我以為…”
“你以為什麼?”裴湛丟掉這些照片,深邃的眸看向他。
左向楠低頭頷首的說,“沒事,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
“是!”左向楠頭也不回的離開。
等辦公室無人,裴湛眼底緒幽深了幾分。
姜婳不是拎不清,自己是聲名狼藉,是不在乎,可是沉夜白…這種高干子弟,最在意的就是名聲,高嶺之花,高不可攀,這麼一冰清玉潔的男人就這樣被姜婳給玷污了,自然是沉家那邊到的影響更重些。沉家這麼多年來,就在沉夜白這里出了岔子。
這一個億的針,利用沉夜白帶來幾十多億甚至上百億的利益,不論怎麼看,都不是姜家在吃虧。
這不…前一秒,兩家訂婚的消息散播出去,不過幾分鐘,沉夜白便接到了從家族打來質問的電話。
姜婳就坐在沉夜白邊,假裝心不在焉的給自己涂著護甲油,心里還是有些發。
沉家家族那邊都是一幫封建,不用家法的老頑固,以前姜婳不小心在沉家宗祠里打破了一個花瓶,最后還是沉夜白幫擔下罪責。
還好沉夜白是沉家未來的繼承人,那些長輩沒有太重的罰,就是讓他在牌位前跪了一晚上。
姜婳有點害怕,當晚就跑回家了…
沉夜白短短幾句應付了過去,“嗯…這件事我會理。”
聽到沒事,姜婳也松了口氣,“他們不會再罰你吧。”
沉夜白:“不會。”
姜婳可能不知道,沉夜白早已經繼承沉家,如今的沉家早已經是他說了算。
至于其他人…
也都要看著沉夜白的臉,才能在沉家待得下去。
“那就好。”姜婳覺得自己也對不起他的,小時候,坑了他不,都是沉夜白在兜底。
“你結婚了,傳出這樣的消息,他不會生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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